【我爱你】(1-7)

               (1)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的床的床底下,我的衣服,包括内裤,胡乱的蜷在一
起,堆在身边。

  因为床下的空间太小,我是指高度不够,同时也因为我不敢乱动,怕发出声
响,所以我没办法穿上我的衣服。

  幸好现在是夏天,所以我不冷。

  床下也不脏,地板砖看来是被刚刚仔细的拖过,我用手抹了一下,借着透进
来的光看看了手指,没有一点灰尘。

  只是因为开空调的缘故,地板砖有些凉,幸亏刚才我在这张床上面的时候,
我活动的并不是怎么激烈,身上没有出汗,要不非激着不行,肯定会伤肾伤的厉
害。

  我不知道,我会在这张床下面躺多久,很有可能是要躺到明天早上八点以后
了。

  约摸现在快凌晨一点了吧,我躺进来也有大半个小时了。

  我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裤子口袋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只是
嘬着。

  我的鸡巴与我的肚皮成差不多有45°尴尬地挺立着,它还油光发亮,阴囊
和阴毛上还亮晶晶的沾染了许多唾沫。

  造成这样的原因,有两条,一,我吃了含有西斯那非的药物,二,它刚才被
一个女人含了快半个小时。

  嗯……

  还有一个不是太主要的原因,就是在这张离我的脸只有二十来公分的床上,
还有一对男女,他们还整出一些动静来,用象声词来来描述就是:「吸溜……吸
溜,呜噜……呜噜,砰砰砰……砰砰砰。」

  如果你有经验你会知道,「吸溜……吸溜……」是男人给女人舔屄的声音,
「呜噜……呜噜……」是女人给男人深喉的声音。

  你肯定不会知道,「砰砰砰……砰砰砰……」是什么动静,代表什么意思。
我来告诉你,「砰砰砰……砰砰砰……」是床上那个女人用手捶床的声音。她是
以这种方式捶床的:「砰砰砰!」三下,是连续的,停一会,「砰砰砰!」再三
下,也是连续的,如此往复。

  我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被她屁股下面的男人给她舔屄舔的太爽而情不
自禁,也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被那个男人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插的太深她受不了。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给在床底下的我说:「我爱你!」

  「砰砰砰!」——我爱你!

  「砰砰砰!」——我爱你!

  「砰砰砰……砰砰砰……」——我爱你……我爱你……

  她知道我听的懂,因为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暗号。

  我苦笑。

  今天晚上,我,第一次,被我的女人的姘头,堵在,我的床,下面。——这
句像不像一首现代诗?比那个很有名的梨花派女诗人,写的他妈的好吧?更有内
涵吧?

  现在你是有点晕呢?还是心领神会地笑了?

  在这间房子里,除了这张两米乘两米二的铁艺大床是我的,其它的都不是我
的,都是现在躺在这张床上,抱着女人的屁股玩命唆着屄的这哥们儿的。

  这张铁艺大床是我掏钱买的,是我三年前的一天,跟现在趴在这张床上,嗓
子眼里插着这男人的鸡巴头子的女人一起去买的。

  这个女人叫芳芳,比我大六岁。在买这张床的时候,她刚和我私奔。私奔之
前,她有一个结婚快10年的老公。还有一对儿女,是龙凤胎,9岁。

  那时候我25岁,是个除了一根鸡巴之外别无长物的傻逼青年。当时我们总
共只有一万来块钱,她占七千多,我占三千多,这张床差不多要三千过块。

  我说,算了吧,买个复合板的吧,能睡就行,悠着点花吧,还不定什么情况
呢。

  她说,我从小就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张床,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睡在上面,一定
要买。

  我说,要是钱花完了我们吃什么?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活儿干。

  她说,我吃你,你吃我。

  在这张床买回去的那天晚上,我们在上面肏了9次,第二天我和她都没有下
床,光着屁股歇了一天。

  那时候,她好像对未来充满希望,我表面上跟她表现的一样,但是心里有很
强的预感——我跟她没有未来。

  半个小时前,我舒服的躺在这张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毛片,而芳芳
则跪在我腿中间给我唆鸡巴。

  我进门之前偷偷吃了一片含西斯那非的药,之所以我会吃这个东西,原因也
有几种。

  一,我跟她实在太熟了,我跟她一晚上最少干N次,干了小三月,一晚上干
两次,干了小一年,一晚上干一次,干了一年多。(她做过结扎手术,痛经,来
事儿的时候疼得很厉害,所以例假期间休息)所以我对她的肉体已经麻痹。

  二,我跟她分手也差不多一年多了,她被这个男人包养也有大半年了,我他
妈的现在算是第三者,再肏她属于偷吃。我心理有点别扭,所以更硬不起来。

  三,一般我是被她逼来的,每次这个男人晚上不能在她这过夜的时候,她都
会拼命给我打电话,又哭又闹的叫我过来陪她。这半年多来,我差不多一个月还
会在这张床上睡个几晚上。

  说明一点,这个正舔着她的屄的哥们儿,是上海郊区人,又高又瘦,跟她年
龄差不多,做塑钢门窗生意的,来我们这个小城市有一年多了吧,说是身价近千
万。认识芳芳以后,马上惊为天人,很快就包了她,说要给她买房。不过,我觉
得这哥们是个骗子,半年了连根房毛都没看见,这个房子还是芳芳自己租的只有
40多平方的小房子。

  不过,这哥们虽然是上海郊区的,但是继承了上海男人的光荣传统,对芳芳
不错,既给家用,又干家务。每天晚上都是将芳芳她们娘俩(后来龙凤胎中的女
孩儿判给芳芳)的所以衣服(包括内裤和袜子)洗好,接着在抄起墩布(我们这
叫拖把)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然后才上床用舌头和鸡巴伺候芳芳。

  芳芳跟我说,这个男人家伙并不小,跟我的一般粗细,比我的还稍微长一点
儿,时间也不短,能把她操出高潮来,干劲儿也挺大,一个星期最少干三回,而
且喜欢舔她的屄,舔她的屁眼,每次都要舔很久,先舔一次高潮来。而且不会让
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儿,不像我一样,到后期每次都要她舔我屁眼,最后还射她嘴
里,还让她咽了。而且她还说,这个上海男人在这儿只有她一个女人,对她很忠
心。

  芳芳叫我去陪她睡觉,其实并不是让我想去操她。

  她说:「我就是想让你躺在这张床上,我搂着你睡觉,那样我会睡的安稳,
会觉得幸福,没有道理,我就是想!」

  我说:「为什么这么待见我?」

  她说:「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你的!」

  我说:「这辈子你也欠我,你生生的把我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小伙子变
成了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渣。」

  她说:「你混蛋,你快给我滚过来,他今天晚上不回来!」

  四,昨天晚上我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婚女人疯狂了一晚上。网友,肤白,腚
大,声浪,最难得的是口肛不忌。一晚上我在她的屁眼里射了三回,肏得一鸡巴
红黄之物,我洗了很长时间,才把鸡巴上的怪味儿洗干净。

  五,今天我是来拿钱的,我还是没有工作,靠坑蒙拐骗过日子,所以三更起
两更富,不过三更的时候多一些,两更时候也富不到哪去。所以芳芳会接济我一
些。

  这次我又有一个目标客户出现,我需要一些前期投入,但是我又快连房租都
交不起了,想从芳芳这拿点,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卖卖力气,也好开口。

  以上就是我吃药片的原因,其中四、五是主因。

  这种药,我吃的有点多了,现在药效起的很慢,不像以前,过半个小时就能
全身发红,鸡巴硬得肏天。昨天为了那个肥腚,我吃了半片,吃完扣着她的大帘
屄,扣了半天才勉强硬起来,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叫床声音太惊天地泣鬼神,极具
壮阳效果,我还真肏不进她那个有点外翻的息肉的屁眼里。那剩下的半片儿还让
我用纸巾包着放在我的牛仔裤那个专门放打火机的小口袋儿里。

  我以为今天晚上估计不是干一次两次,因为芳芳说上海那哥们回上海快一个
星期了,她从大前天就开始召我,我都推说晚上要跟手头的这个目标客户在网上
深切沟通,没去。所以我没吃那半片,进门之前我吃了整一片。

  但是我的鸡巴因为使用太过频繁,还得靠芳芳的嘴巴启动不可。在我经历的
所有女人里,芳芳给我唆鸡巴唆的最好,一方面是因为她嘴小,唇薄,舌尖,口
齿灵活。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熟悉,她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该
舔,什么时候该嘬,什么时候该含,什么时候该刮,什么时候该深,什么时候该
浅,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快。这就是老情人的好处吧。

  正当我的鸡巴在芳芳的不懈努力之下,从一条软蛇变成一门大炮的时候,我
们听见了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所以我从床上转移到了床下。芳芳是有先见之明
的,这床底下并没有放任何东西,虽然她租的这套房子很小,她也从来不舍得扔
任何东西,连个鞋盒都不会扔。

  我知道总有这么一天,会被堵在门里。每次我从这走的时候,我都对她说:
「以后最好我们去开房,那样安全点儿,你碰见这么个主儿,也不容易,人家也
不错。」

  她说:「我不怕。宾馆没有这张床。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情人,我要在家里
跟你睡。」

  我刚藏好,衣服被芳芳塞了进来,上海那哥们就进来了。

  芳芳:「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还要过两天吗?你在家陪老婆,我也不
敢给你打电话。」

  上海人:「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这上海人普通话很标准!她跟芳芳
说他17岁就开始闯荡江湖了)

  芳芳:「呵呵,给个惊喜?是不是还想顺便突击检查我一下?看看我有没有
往家里招男人?」

  上海人:「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知道的,真的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想死你
了。」

  芳芳:「坐车累了吧。」

  上海人:「不累,妞妞呢?睡了?」

  芳芳:「去他爸家了,你不累呀,那就检查一下吧,说不定我这床底下还给
你预备了一个惊喜呢。」

  上海人:「你看你,我都说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嘛,
来吧,我想死你了……」

  芳芳:「嗯……先去洗澡嘛。」

  上海人:「我不脏,来吧,我真想你,想死了。」

  马上,这床上又多了一百多公斤。

  其实,上海这哥们不错,我在床底下用耳朵听地出来,他是真想芳芳,他提
前回来,估计没有突击检查的可能性,或者可能性不大。他对芳芳有亏,刚开始
他吹牛逼说他身价千万,要给芳芳买房买车,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就是个小包
工头,赚的不多,有个没文化的丑媳妇,给他生了个丫头,在家替他照顾老人。

  上海人:「叉开,让我舔舔,吸溜吸溜,还是你的好看,味儿好。」

  芳芳:「嗯……嗯……回家没少舔你老婆吧。」

  上海人:「没有,我才不想弄她呢,我都是陪孩子睡的,我都给你攒着呢,
快,给我也舔舔。」

  芳芳:「不,臭死了,去洗澡。」

  上海人:「不臭,我坐的都是空调车,我都没尿过,快点,乖乖,快点。」

  看来他是真想芳芳了,激烈的接吻没过过久就变成了互相口交。

  我一般不在芳芳这儿洗澡,虽然我理的是接近光头的毫米头,不怕掉头发,
可是我阴毛又粗又卷,又黑又亮。而那哥们属于细细密密,比较舒展,芳芳基本
没有,寥寥几根,还是淡黄色。

  我一般都是洗了澡再来,我操芳芳一般是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塞到她嘴里,她
咽了精液以后,再用嘴给我清洁干净,不是怕她怀孕,是习惯了。开始也并不是
这样的,只是我跟她同居以后,她怕我不要她,主动跟毛片学的。

  「吸溜……吸溜……」——舔屄的声音。

  「呜噜……呜噜……」——深喉的声音。

  「砰砰砰!」——我爱你!

  「砰砰砰!」——我爱你!

  「砰砰砰……砰砰砰……」——我爱你……我爱你……

  为什么,砰砰砰,代表我爱你,我要是有机会从这张床底下钻出来,我会慢
慢告诉你。


                (2)

  我仰面平躺,不敢乱动,大气也不敢喘。

  我嘴上叼着的那根不敢点燃的香烟在动,颤动。

  我胯下朝天耸立的鸡巴也在动,脉动。

  距离我眼睛只有二十来公分的床板和支在四角的床腿儿也在动,剧烈晃动。

  脉动的原因是因为晃动。

  「内。」(那个,口语)上海哥们儿终于舔够了屄,开始骑马射箭了,两分
钟之前,他喘着粗气说:「好了,快,撅那儿,我要射你屄里。」

  芳芳:「讨厌,你的太长,那样顶太深,不好受。」

  上海人:「快点,我想你的屁股了,真好看,肏不够。」

  芳芳的奶子不大,奶了两个孩子以后,还有点下垂,不过奶头并不深,也不
大。但是屁股绝对一流,滚圆,饱满,瓷实,屁股蛋儿上没色素沉淀,又没有红
疹,光滑白嫩,根本不需要PS,典型的蚁腰丰臀,穿上旗袍能迷死人,诱人得
有目共睹!

  记得我跟芳芳同居第一年的那个冬天,异常的冷,我们租的那个房子还是六
楼,密封很不好,被子外面像冰窖,睡觉要盖两层厚被子。

  我们肏屄的时候,芳芳先钻到被子里给我唆鸡巴,那时候因为条件所限,我
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不过我的鸡巴倒是很干净,因为芳芳每天都钻在被子里给
我唆,她为了我每天都把屁股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对她说:「天太冷,端盆儿热水到床头洗吧。」

  她说:「不行,洗这要用活水,要不洗不干净。」

  她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先烧一壶热水,上身穿秋衣,下身光着冲进卫生间里
洗屁股,然后箭一般的冲回卧室,哆嗦着钻进被子里,去给我暖被窝。

  给我唆硬了以后,她撅起来,用被子盖着上半身,只把屁股露给我。你没有
亲眼所见,你根本无法相像她的屁股在那个时候有多诱人!因为刚窝在不透风的
两层大棉被里给我唆了半天鸡巴,捂得一身汗,一露在外面,因为温差大,白白
嫩嫩的大屁股在灯光下,像刚出锅的大馒头,冒着白色的热气,闪着亮晶晶的油
光。

  我也批着一条被子,用我红彤彤也冒着热气大鸡巴,把这个大白馒头插得汤
汁四溅。

  那一切虽然只是相隔一年时间,对我来说却恍如隔世。

  颤动是因为我的心有点疼,揪巴的难受。

  说远了,我是想说,其实芳芳并不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操,她不容易来
高潮,她最喜欢的的姿势是,并拢着腿躺在下面,用屄和大腿根紧紧的夹住我的
鸡巴,让我舔着她的耳朵操她,那样,插不了几下,她就能高潮。

  并不是因为芳芳的屄松,我问过她,她说他老公鸡巴有点细,而且越来越不
行,这样感觉强一点,容易来高潮,她习惯了。我有次在澡堂碰见过她老公,确
实有点细。

  上海人气喘嘘嘘:「快叫呀,宝贝儿,今天怎么不叫了,叫老公,快叫老公
呀。」

  芳芳:「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芳芳叫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嗯……老公……嗯……老公)没有什么新鲜
的,可是叫起来如泣如诉,抑扬顿挫,辗转哀鸣,同样是动人心魄,引人入胜,
能让人热血沸腾,激情勃发,快马加鞭。

  在我们私奔的第一天晚上,她把嗯……加我的小名变成了嗯……老公。

  我当时并不喜欢,或者说并不满足,我让她学习毛片里的,(噢……耶……
噢耶……伐克米贝贝)和(呀灭爹……呀灭爹……伊库……伊库)或者是黄书里
的(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哥哥……我是骚屄……使劲……尻我)等等。她也极
力配合,但是等到她高潮的时候,还是会(嗯……老公……嗯……老公)

  芳芳:「嗯……老公……嗯……老公……砰砰砰……砰砰砰……」

  上海人呼哧呼哧:「怎么了?今天怎么加动作了?」

  芳芳:「还说呢,一个星期都不见你,今天很敏感,受不了。」

  上海人:「哈哈,我今天都补你给,补给你,补给你。」

  芳芳:「嗯……老公……砰砰砰……」

  这正玩命地卖力气伺候芳芳的上海哥们其实不知道,这老公不是在叫他,这
(砰砰砰)也不是因为他表现良好作战勇敢。我想,可能只有这(嗯)里有一些
是他的作用吧。

  看这个架势,我还要在这床底下躺一会儿,我就给你说说,为什么这(砰砰
砰)代表我爱你吧。不过说来话长,你是愿意听呢,还是愿意听呢,还是愿意听
呢?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听,我要开始回忆了。陷入回忆,总比我把注意力集中在
别的男人操芳芳整出的动静里要好受的多,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我的
鸡巴居然还会这么有反应。

  我想抽烟了,非常想,但是我不敢点。

  我烟瘾很大,一天两包,芳芳在同居期间也被我熏上瘾,也跟着抽,而且跟
我抽同一个牌子的。所以我之前在床上抽的那根烟的烟味儿,还有烟灰缸里的烟
蒂,引不起上海男人的怀疑。

  长时间的放荡生活,让我的脑子不大管用,如果现在让我讲述我跟芳芳的始
末,我会说的很混乱,支离破碎,不成系统。

  幸好!我写过一篇东西,记录了我跟芳芳是怎么开始的,芳芳很喜欢,把这
篇文字打印了出来,而且缩印成照片大小,还过了塑,一式两份,放在彼此的钱
包里。不过这篇文字写在三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一纯种傻逼青年,所以你看了别
笑。

  等着,我拿给你看。我是寂寞的,我的寂寞就象我手中点燃的香烟,是幽幽
暗暗的。如果寂寞可以象烟灰一样被弹落,我愿意点燃我的生命,去换取那短暂
的美丽,短暂的温暖,短暂的光明。

  我是一条网络里的鱼,离开网络好象就不能生存,每天没有方向地没有目的
地孤独地在网络里游弋,从来没有为某个人,某件事情停留过。象一支失速的网
卡,没有反应的任凭虚拟的数字信号在我身体传输和发送。甚至连网卡会发热的
物理反应都没有。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呵呵,后面的那句离我太远,我喜欢守着前
面的那句微笑的面对人生。去年一年里,我失去了我的女朋友,跟我曾经是最好
的朋友也形同末路。很多过去的朋友也很少有来往了。呵呵,就象有首歌曲里的
句,我变成了沉默的羔羊。每天都是网络,发呆,梦境。

  呵呵,我想我喜欢这种生活。每天都是手花谢尽,眼花灿烂。

  对于聊天,对于聊了快五年的天。我跟一个普通网民一样。从好奇走向了熟
悉,经历入谜,经历网恋,经历刻骨,经历痛苦,经历理智,经历看透,经历坦
然,经历超脱,嘿嘿,当然也经历过一夜情。

  聊天是容易的,投机是困难的。投机是容易的,默契是困难的。默契是容易
的,相恋是困难的。相恋是容易的,相处是困难的。相处是容易的,相知是困难
的,相知是容易的,相忘是困难的。

  发过好几次誓言再也不聊天,离开网络,可是因为寂寞,因为受不了手指敲
击键盘发出的那种诱人声音的诱惑,所以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聊。呵呵,越聊越无
聊,越无聊越聊。

  请你的手指只为我一个人跳舞。找到一个适合的舞伴很难。对方不是没有一
双灵巧的手指,就是舞步太蹩脚,或者不专心,或者请她手指跳舞的人太多了,
你的名字跟你发的信息一样石沉大海。

  微斯人,吾谁与归。

  「你好。可以请你的手指跳舞吗?」

  「呵呵,好的,就怕你跟不上我的舞步。」

  我和她是在一个IRC聊天系统里面认识的,就这样随着她的名字的一明一
暗,随着那灰色的浮动条逐渐缩短,我们的手指舞,越跳越投机,越跳越默契。
她有灵巧的手指,敏捷的文思。快成聊虫的我向来都有控制全场的主动权的,可
是在她面前有时候我竟然变的穷于应付,搜尽枯肠。

  呵呵。我兴奋的呲着牙,搓着手跟她较量着。我们从IRC转入了QQ,从
陌生人,变成了好友。第一次聊天的结果是:「呵呵,你的舞跳的还行,很高兴
能有你这样的舞伴。」那天是我25岁生日的前一天。我们从下午聊到晚上12
点。

  「别跟我视频好吗?我怕你会爱上我。」她对我这样说。我说:「明知山有
虎,偏向虎山行。」结果:「师傅啊!坏,坏,坏,老虎已跑到我的心里来。」
她是美丽的,如果美丽再加上睿智,那就是极品女人。美丽的邂逅等于最好的生
日礼物。她答应见我,因为那天我生日,大清早我就接到了第一份生日祝福,她
的短信。我们聊了一整天之后,她答应见我,请我吃饭。我高兴,庆幸,荣幸。

  她连吃东西的时候都是美丽的,我嫉妒她手中的食物。我想取代它们。那是
一张由上等白玉雕出来的脸,精致,细腻,没有缺点(呵呵,我认为是)春风再
美也比不上她地笑。可是我看地出来她眼神里的空洞和寂寞。

  「请君入瓮。我给你设置好了一个温柔陷阱等你来跳。」她说:「呵呵,我
已经在瓮里,怎么再入你的瓮?」我说:「反正为你设置好了,跳不跳由你,怎
么不想看看瓮里有什么吗?」她说:「看看也好。」

  今天我要牵你的手。我们离的很近,她喜欢让我陪她吃晚上饭(别有什么疑
问,我怎么写,你怎么看,不喜欢的请离开)那几次我在出去见她之前我都在Q
Q上告诉她:「今天我要牵你的手。可是等见了面,我却没有实施行动。」(呵
呵并不是因为我是毛头小伙子,上床对我来说已经是很不稀罕的事情了)

  在我心里她是莲花,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我们四天聊了最少40多个小时。(别有问题,有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她
在QQ上说:「我怕我们的话说完了,都说完了,还说什么呢?」我说:「我小
时候看过我妈妈单位的内部图书馆里的所有小说,够抵挡一阵了。」她说:「呵
呵,你和我一样。」我说:「我是寂寞高手你是天下无雪。」

  第四天晚上我偷偷抱了她2秒钟,亲了她0。1秒,拉了她是手5秒。回到
家我们又在QQ上相见,她说:「你好大的胆子。」我说:「我是情不自禁,你
当时害怕吗?」

  她说:「不怕,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说:「我真的是那种人,但
是对你,我站在你给我划定的界线外等你。」

  第五天晚上我陪她在她家门口聊天聊到凌晨4点多。

  第六天晚上她,出来见我的时候没有抹口红,我知道我可以吻她了……

  回来后,QQ上见面,她说:「跟我接吻很美,她老公从来没有吃过她的舌
头。」我说:「你的舌头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呵呵,你接吻的技巧实在很差,就
知道伸舌头。」

  在电梯里接吻以前只觉得那是电影里的情节,但是我在上升的电梯里,趁她
不防备,吻她的时候,我才觉得那种感觉真是美的惊心动魄。开始她很吃惊,但
是马上很投入了,她嘴上的口红被我配着她的舌头吞下,她不抹口红更美丽。这
发生在第七天,我陪她去市郊办事。办完事情,我们下楼,同样是疯狂的接吻。

  有心理学家说过,如果一个女人跟你接吻的时候眼睛是闭上的,那么她是爱
你的,不是情欲的。她的眼睛是闭上的,投入的。我可不能闭上眼睛,我还要看
着电梯里的指示灯,但是我的心里眼睛是闭上的。我们就那样从顶楼吻到一楼,
然后在从一楼吻到顶楼……

  回去的路上我陪她去买了一支口红……

  坐车回去的时候我们俩的手没有分开。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而且她是我长那么大唯一爱上的人,因为我吻她的时候
基本上没有欲望的生理表现,我只是想吻她,吻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虽然我
怎么评判是否爱上一个人的标准很卑鄙,但是对我来说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回去后,在QQ上她说:「天下无雪有负罪感,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现在的生
活。」

  我说:「寂寞高手爱上天下无雪了。你说怎么办?」

  她说:「我不知道,我不敢想,也没办法想。寂寞高手,我们走,好吗?」

  我敲了几下空格键,发了过去。

  她说:「你别抱希望,什么都不要想……」

  我黯然,黯然只为嫣然。几天以来,脑子里,眼前都是她的笑脸,还有她笑
的时候眼睛里的那丝别人或许观察不到,但是我却能清晰捕捉的寂寞的忧伤。

  买了一支口红。第八天,她要去同样地方办同样的事情,她还是给我打了电
话,而我当然同样的陪她一起去。

  同样的,我们在电梯里销魂地接吻,只是接吻。今天她的舌头从僵硬变得柔
软。因为出门的时候我忘了带前一天买的口红,所以今天又买了一支。在回去的
汽车上,她让我帮她涂,我笨拙的帮她涂,看着她精致的面孔,和颤抖的睫毛,
我轻声说:「让我帮你涂一辈子口红好吗?」她眼神一乱,不敢看我,看着车窗
外……然后握紧我的手。

  再请君入瓮。那天晚上,在QQ上我说:「现在你跳进来了吗?反正我是掉
进我自己设置好的瓮里了。」

  她说:「我就坐在瓮沿……我在看着你,你是我最喜欢的鱼。什么都别问好
吗,就让我看着你。」

  我说:「那好吧,我也在瓮里看着你,嘿嘿,我要咬你的脚趾头。」

  以后的日子她就很少有机会出来了,只是每天在QQ上跟我聊天,说不完的
话,说不完的情。每天能陪她吃晚饭成了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现在我才明白电
影里在监狱里的人为什么要往墙上画记号来记录时间,因为每一天太苦难。而我
是因为每一天太幸福,太难忘,太期待……

  你是我生命中的精灵。一天跟她吃饭的时候,她说:「你别老看我好吗?你
看的我都吃不下东西了。」我说:「我现在狠狠的看你,是为了看不见你时候能
有所依凭的想你。」

  我要记录你的美丽。后来有一次在QQ上我说:「我给你拍照好吗?」我要
记录你美丽。她说:「不好,因为不上相。」我说:「不可能,天下最蹩脚的摄
影师,拍你一定会拍得很漂亮,如果加上给你拍照人对你很有感情,那照片就更
美丽,能跟我出去走走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为你拍照,我可是专业的。」
她说:「没机会,很难有机会。」我说:「你是笼子里的鸟。」

  爱情就是饮鸩止渴,但是所有的人都甘之如饴。

  我是飞蛾,我要扑火,我要和你一起扑,我在等你数一二三……

  没有了,只写到这里,是我一边跟芳芳聊QQ,一边写成的,写完就发给她
看,她看完以后,停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话,QQ头像都黑了,我以为她已经
下线了。过了很久,我准备关Q睡觉了,她却发来消息:「明天我让你见识我的
美丽!」

  我很高兴,正准备回复,没想到她又发来一句:「和妩媚。」

  上海男人气喘嘘嘘:「啊,啊,啊!」

  看来这哥们儿是玩完了,呼嗵!一声倒在床上。

  一阵剧烈喘息之后,芳芳:「快起来吧,去洗洗吧,看你一身汗,快去,我
刚换的床单儿,别弄脏了。」砰砰砰,芳芳还拍了拍床。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暗号呢。

  先不说了,我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这一洗澡了。我要是能顺利的逃出来,
我会接着给你解释,为什么(砰砰砰)是我爱你。


                (3)

  我屏息凝气,把衣服和凉鞋都攥在手里,时刻准备突围。

  我可不想在这床底下晾一晚上!那他娘的非要了老子的老命不可!

  「来嘛,陪我一起洗嘛。」上海男人的声音从浴室里穿出来。

  芳芳:「你先洗,我去把垃圾袋临到门外面,今天忘了,要不又会被耗子给
弄得哪都是。」

  「哗啦,哗啦。」门锁声响,我听地出来,芳芳关门的时候没有落锁。

  我伺机而动,准备冲锋!

  刚想毛头!

  芳芳:「等一下!(顿了顿)我马上就来。」

  我知道,那,「等一下!」是给我说的。我赶忙暂停!

  我看着芳芳的脚走进卫生间。

  芳芳的租的这个房子只有四十多平方,很小,关键是那个卫生间就挨着进户
的那扇门。而且卫生间只有一个毛玻璃的推拉门!

  我现在出去,很可能会被发现!

  芳芳:「来,把头低点,我来给你洗洗头发,你头发就是油。」

  上海人:「呵呵,我的好老婆哟,唉,唉,你弄我眼睛里了,你弄我眼睛里
了。」

  芳芳:「好了,好了,好了,快点,快点,快点。」

  芳芳这句三词一重叠,三词一重叠的话,我知道是在告诉我——跑吧。

  人家总说男人在偷情的时候,智商要比平时高出一百倍,其实就是高出一千
倍,也比不上偷情的女人。

  我从床底下一钻而出,我搂着衣服,攥着皮带扣,提着凉鞋,我蹑手蹑脚,
我迅雷不及掩耳。

  我跑出来了!在我轻轻合上防盗门的一霎那,我体会了什么叫生死两重天。

  其实并不是我怕那个上海哥们,别看他瘦,浑身是肌肉,还比我高一头,可
是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我要是突然发起攻击的话,胜算还是有的,就算我打
不过他,我知道芳芳一定是站在我这边儿的。而且老子是本地人,强龙不压地头
蛇!

  只是,一旦败露的话,芳芳他们娘俩,就没了饭折儿了,大人还好说,孩子
还要上学。我负担不起!

  我发誓,我再也不来这儿过夜了!就是白天能少来则少来!

  幸亏是深夜,楼道里没有人,我在楼梯拐角摸索着穿好衣服,夏天,少,好
穿!接着第一件事儿就是——点烟!

  猛抽一大口!靠!抽得猛了,晕得我差点没栽一跟头。

  冷汗加热汗全都冒出来了。芳芳家的线路被房东动过手脚,用电不掏钱,一
天二十四小时开空调!刚才躺在地板砖上,冻得我汗毛直竖。

  依着扶手踉跄地出溜着下了楼,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低档老旧的城市贫民住
宅小区。

  我一边走,一边庆幸,芳芳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那张铁艺大床,真是买的
好,留得秒,好得呱呱叫!要不是那张床,我估计不是杀出一条血路,就得他妈
的去学蜘蛛侠扒窗户了。

  芳芳说那上海哥们儿嫌这张床办事儿的时候声音太响,很想换一张木制的不
响的。可是她坚持不换,只是买了好几床比这张床还贵的床上用品。芳芳跟我分
手后,搬了一次家,这张床是她唯一的家具!

  我俩睡这张床的第一天,我俩在这张床上肏完完第八次的时候,她一边唆着
我快磨破皮的鸡巴,一边深情的对我说:「我要死在这张床上。」

  我说:「唆吧,唆硬了,我肏死你,累死我,咱们今天晚上就死在这张床上
算了。」

  「别!动!」

  平的一声焦雷,(别)字语气坚决,(动)字尾音很长。

  我正暗自庆幸着,回忆着,却被这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汗毛又一次倒
竖!

  难道我是在做梦?我没逃出来?我躺在床底下睡着了?我是在做梦?还是那
上海哥们追来了?

  我一激灵!猛得扭头,本能地攥起拳头,瞪起眼睛。

  「手脏!」

  不是焦雷,是他妈的二踢脚。

  我循声望去,见距离我一米开外路边花池的背阴地儿,四腿交缠着坐着一对
男女。

  男的瘦马干精,贼眉鼠眼,黑不溜秋,形容猥琐,裤衩背心,三十多岁。

  女的奶大腚宽,唇厚眼吊,粉底厚重,颧骨高高,短裙吊带,四十上下。

  两人估计被我现在的一脸凶相和端起来的拳头吓到了,俱是一脸惊恐地望着
我,像被点了穴,僵在那里。

  男人一手摸乳,一手探阴,两手潜伏于女人衣内。

  女人一臂勾肩,一臂搭背,两臂环绕在男人身上。

  操!估计刚才两人摸得起劲儿没发现我走到他们旁边,这男的又想进一步扣
屄的时候,被女人喝止!

  「你老公?」男人立马抽手,小脸煞白着问那个女的。

  「谁老公,不认识!」女人马上就回过神来,往上揪着脱落到肩膀上的吊带
儿,脸上没有惧意,还写着三个字:「你谁呀?」

  我扫见一片白花花的奶肉!

  操!老子又硬了!刚刚因为紧张软下去的鸡巴,又像弹簧刀一样弹了出来,
把裤裆顶了一个小山包。

  我一扭身,顶着裤裆,走了,把这对资深痴男怨女甩在身后。

  尻,这药害真他妈的管用!我他妈的是吃多了!一片顶七天的药,我不到2
4小时吃了一片半!

  我现在四肢发软,中肢却一柱擎天。

  不行,老子要泻泻火,顺便冲冲晦气,撒撒怨气!

  拿出手机,开机,(我去芳芳家,都把手机关了,因为找我的浪屄太多,太
烦)一看时间,一点半多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刚开启的手机,响得像放鞭炮一样,好几条未及
时接收的短信被塞进来!

  一看,有几条是昨天晚上那个肥腚的,又几条是我那个目标客户的。

  先说肥腚的。

  第一条,我下面两个地方都肿了,今天火辣辣的疼,特别是后面,都没办法
上厕所了,昨天不让你弄后面,你非弄,还弄起个没完。我没想到你那么粗,还
那么粗鲁,我以后都不敢见你了。

  第二条,怎么不回我短信呀,我没怪你的意思,其实我喜欢男人有霸气一点
儿,真的,对了我大后天休息。

  第三条,怎么还不想理我了是吗?还关机?玩完了就想跑是吗?哼!什么东
西,老娘不稀罕!网上想约我的男人多的是!滚吧你!

  第四条,记住,是老娘玩你,明白吗?哈哈,贱男人!

  我操你妈了个臭屄的!这肥腚没钱,除了有一个可以让我肏屁眼的肥屁股之
外,任何价值都没有,还他妈的给我玩什么蹩脚的神秘,我一听她说话就知道是
个连高中都没上过的土屄。我的确没想肏你第二回!

  再说目标客户的。

  第一条,今晚你不在线,我觉得网络一点意思也没有,知道你今天要应酬,
少喝点酒,注意身体。记得我在想你。

  第二条,忙着呢吧?我心里觉得有点空,也喝了点酒,现在晕晕的。不是想
打扰你,就是晚上没你陪我说话,感觉少了点什么。你忙吧,不用回。

  第三条,我把那瓶红酒都喝光了。呵呵,你是在桑拿吧?我知道,现在应酬
都是这一套,不过,你应酬一下就好了,别去找小姐,知道吗?呵呵,我说得多
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想你。

  第四条,那么忙吗?连回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还
是?别多想,我是担心你。

  第五条,我头晕,坚持不住了,去睡了。不忙了给我回个短信,明天见。

  这个屄,是我在严肃婚恋网站上认识的。

  36。(她说的)

  离异,小孩儿归男方。(人闲屄空荡)

  大学老师。(我这个小城市有几所只管收学费就发文凭培养脑残的不入流大
学)

  教文科。(没具体跟我讲,不知道哪一科)

  前夫是做生意的。(有钱的主儿,应该分不少财产)

  照片看了,影楼化妆照。(脸被化妆品覆盖的严严实实,五官被化妆师篡改
的一塌糊涂。若识庐山真面目,还要依靠洗面奶。只是看出来不苗条,其中有一
张露乳沟的,沟到不浅,但是有了那些可以提臀,束腹,挤奶的塑形内衣,女人
的身材只能眼见为虚,手摸为实,若知真三围,待到脱光时)

  刚开始很矜持,说先不见,要先沟通,精神交往,一上来就跟我大谈什么柏
拉图。

  我一句叹息就把她给打发了:「是呀,爱上一个人,要她的灵魂,爱上一个
人的外表,身体,学识,身份,财产,都是可以救药,可是爱上一个人的灵魂就
无可就药了。」

  我是什么人?我的指头不知道征服多少个貌似很有内涵的装屄女人了。老子
聊天,不怕你不说话,就怕你没文化!

  跟我谈人生,老子苦大仇深。跟我谈文学,老子饱读诗书。跟我谈爱情,老
子曾经沧海。

  跟我谈哲学,老子化简为繁。跟我谈历史,老子纵横古今。跟我谈艺术,老
子挥毫泼墨。

  跟我谈音乐,老子玉笛横吹。

  别说我催牛屄,你一样可以,只要你会用百度和谷歌,我只不过有略强的阅
读能力和理解能力而已。

  所以我跟这屄彻夜长谈,深入的精神交流了不到三个晚上,就被我的才情所
倾倒,引我为知己,开始感叹和我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第四天我就开始把她往李银河方面引导了,先是探讨了一会儿社会进化,道
德人伦,就直奔裤裆底下那点事儿了,开始还言辞晦涩,借喻假代,又没两天就
揭开伪装,摒弃虚伪,说性器官,就不称呼学名,阴道阳具,改说土语,骚屄鸡
巴了,毫不掩饰的跟我说:「你说得真好,你说的我都湿了。」

  她就深刻的爱上我的灵魂了。可惜,我的灵魂早就先是被逼无奈后是心甘情
愿的出卖给黄白之物了。

  我来找芳芳,就是准备拿些银两,准备先跟她吃顿高档饭,唱场高档歌,喝
回高档酒,开间高档房,然后让她心甘情愿的吃次高档亏,买张高档单的。

  这个屄是不能不理的,赶快给她打电话。关机了。

  那给她发条短信:「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确实出了点小事故,不过事不
大,人也没事儿,车恐怕要修几天了,再联系,想你。」(哈,老子不用花钱租
汽车了,省一笔)

  操!想到马上要拿下这个闷骚的大学老师,刚才我受了点小刺激而勃起的鸡
巴,又硬得发疼了。

  这会儿,能找谁来救火呢?夜里快两点了,我认识的那些和我胃口而且作风
泼辣的(女消防队员)们估计早就奔赴各大火场,完成救火任务了,这回儿正攥
着大小不一,长短各异,呲过水的(水龙头)睡觉呢。那些没有任务的,估计也
叫不出来。

  去桑拿?没劲儿!这会儿,漂亮点的小姐每天挨过的鸡巴割下来都能盛一箩
筐了,我就不去沾那份腥儿了。况且我的钱包现在是人比黄花瘦。

  我无奈,抄起手机,翻了半天,找到一个固定座机号码,播了过去,那边才
接。

  「喂?谁呀?」一个癔癔症症,迷迷瞪瞪的女声,带着被人吵醒恼怒。

  「我!起来尿尿,二十分钟,去你哪,打扮好了等我。」

  「噢!」女声里充满了欣喜,马上没了睡意!

  芳芳住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这会儿路上,连个车都没有,要打到车得走一
段儿。

  我形只影单走在马路上,路灯昏黄,树影婆娑,我跟孤魂野鬼唯一的区别就
是我身体中段顶着一个蒙古包。

  我现在没心情,接着给你解释为什么,(砰砰砰)是(我爱你)等我泄完了
火,我会继续给你说。

  对了,刚才给我通电话的那个女人,跟(砰砰砰)有密切的关系。不过,她
不是(砰砰砰)她是(咚咚咚)


                (4)

  远远看见丁字路口有辆出租,尾灯没亮,应该是在趴活儿。

  我加快脚步赶过去,我太想坐下歇一脚儿了。

  「走不走?」到车跟前,我弯腰低头伸着脑袋对着敞开的车窗问道。

  操!不看便罢,一看吓我一跳儿,差点把额头磕在车窗框上。

  一大汉,光头,膀大腰圆,四仰八叉,仰卧于驾驶座上,一脸凶相,赤着上
身。

  一瘦女,长发,肩窄臀尖,撅腚伸头,埋首于男人胯间,长发遮面,露着股
沟。

  光头大汉,濒临发射,使劲上挺,呲牙咧嘴,死按女人脑袋。

  长发瘦女,积极配合,玩命深含,扭腰摆腚,紧搂男人粗腰。

  「不走,不走。」光头大汉恶狠狠的瞪我一眼,眼神像被强行中断交配的野
狗。

  这膀大腰圆的野狗我可惹不起,只有躲得起!拐过弯儿,还是没看见车,还
得走一段儿。操!人家扣屄的扣屄,日嘴的日嘴,我他妈的只能挺着鸡巴走路,
今天真够背的。

  这地儿有点偏儿,我不敢路边的人行道,万一从哪棵树后面转出一个拿着刀
管你借钱的哥们儿怎么办?现在都他妈的是先捅翻再搜身!

  我跳到马路中间,沿着隔离带走,也好拦车。没走多久,一辆出租从后面飞
驰而至,嘎……得一声,停在我身边,吓我一跳。

  我朝车窗里一看,司机是那光头,还是那辆车。

  「走不走?」刚才我没看到脸的长发女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手里还端着半瓶
矿泉水。

  这回我看清楚,老鸡一只,少说也得三张半了,一脸廉价粉底,还没抹匀,
嘴唇很厚,血红,嘴角还有弄污的红印儿,像刚吃了死孩子,哈,估计刚才吃了
不少那光头的子孙。

  「嗬……噗。」老鸡问完我,还伸头朝地上吐了一大口吐沫。

  「走不走?师傅?」(方言,对陌生成年人都称师傅)那光头司机也问我一
句。

  「走。」我拉开后门坐进车里。

  这个我不怕什么,因为车很新,而且看着不像私车,颜色统一,车门上印着
出租车公司名称和电话。我也门清儿,出租车司机跟小姐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去哪?师傅?」光头司机问我。

  我说:「×××。」(地名隐去)

  司机很高兴,因为我说的那个地方几乎横穿整个市区,从这个西郊到另一个
东郊,算大活儿。

  车开。我有点了根烟。

  「帅哥,把你的好烟给咱抽一根儿呗?」老鸡扭过身来,隔着防护栅栏对我
伸出两根手指头。

  我递给给她一根儿,我听得出来,她说我们本地话说的有点蹩脚,肯定是转
战各地的女游妓队员。

  都不容易!

  「光给烟,不给火?呵呵。」老鸡用厚嘴唇叼着烟伸到栅栏的缝隙中间。

  我给她点着,把头拧向车窗,不再看她,我知道她是想做我生意,可是我对
她没有性趣,因为有个又干净又免费的屄等着我去肏呢。

  「谢谢帅哥。」老鸡吐了个很圆的烟圈,就对我开门见山:「帅哥,崩锅儿
不?大热天的去去火气?」

  「嘿嘿。」光头司机淫淫一笑。

  「刚崩过,下回吧。」我皮笑肉不笑,下意思的捂住我腿中间的小山包。

  「呦,年轻轻的,再崩一回呗,今天晚上老妹儿还没开张勒,就刚才义务了
一回,再崩一锅吧,老妹儿活儿好的很,保准把你伺候爽喽,不信你问问?」老
鸡的表情非常丰富。

  「哈,嗯,活儿是不错!星宿派的,吸星大法!」司机开始回报刚才老鸡的
『义务』。我也对这司机的文学素养感到吃惊,他说星秀派,没说星素派。

  「三十口活儿,五十崩锅儿,一百全套儿,一百五包夜,二百后门儿,跟你
走跟我走都行,杂样?」的确老鸡,切口很熟。价格也低廉。

  「呵,老妹儿,下回吧,真没劲儿了。」我客气拒绝。

  看着她我想到了芳芳,芳芳不过是零售改成了批发。

  老鸡见我好说话,加紧攻势:「唉呀,让老妹儿开个张吧,行不?看你这么
帅,给你便宜点儿,你要是包夜,我让你走后门,老妹儿哪儿紧得很,绝对不让
你费力气,你只管爽就行了。」

  「下回吧。」我笑笑。

  「别下回呀,就这回吧,再给你打个折吧,一百五随便你玩,带舔沟子,行
不?」

  老鸡说完伸出舌头,隔空朝我一舔。

  我拿出钱夹,抽出一张二十的塞了过去:「姐们儿,我真没劲儿了,你也歇
歇,这二十算你今天开张了,行不?」

  我不是傻逼到相信她说的什么还没开张儿,我知道今天肏过她的鸡巴,割下
来也能盛一脸盆儿了,我也知道她应该比我有钱,日子好过。我只是不想让一个
女人哪怕是一个老妓把做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在我面前扔进茅坑里。

  最起码这一会儿,我不想。

  老鸡一楞,看看钱,又看看我,没接,对我苦涩一笑:「不玩儿算了,我也
不是强买强卖,这钱我不要。」然后由解嘲一笑:「呵呵,我也是靠劳动吃饭,
也得按劳取酬不是?」

  光头司机:「尻,有钱不要呀,傻逼呀你。」

  长发女(我不想再用老鸡这个词再来称呼这个女人)没搭理他,拧开矿泉水
瓶喝了一口,深深的抽了口烟。

  我把钱塞过去,用指头捣着她的肩膀说:「唉,姐们儿,钱你拿住,算订金
了,把你电话给我,以后我想玩了找你,你得先紧着我,行不?」

  长发女接过钱,笑道:「我知道你是相不中我,嫌我老,下次我给你介绍小
姑娘,包你满意,这算是介绍费了,哈哈。」然后递给我一张用最廉价的名片纸
制成的名片。

  我接住,没再说话,眼睛看向车外,一口一口地抽烟,光头司机打开了收音
机,一首我很熟悉的歌飘了出来,是郑智化的《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这位拄着
双拐唱歌的台湾哥们的标志性的带着哭腔的嗓音,开始在车内狭小的空间荡漾。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离开家乡在台北混了几年。

  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

  阿飞开始学会埋怨,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

  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

  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为了生存在酒廊陪酒赚钱。

  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

  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

  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

  碍……

  「关了!」我暴喝一声。

  这首歌是那么的适时而至又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每唱一句就像迎面给我一耳
光。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的将我带着的面具打得粉碎,让我再也不能腆着脸装无所
谓。

  司机吓了一跳,这外形彪悍的光头大汉吓得一哆嗦,方向盘都打晃,一脚踩
了刹车,告诉行驶的汽车,吱……得一声,停了下来。

  「怎么了,哥们儿?一惊一乍的?喝多了?」他把收音机关了,扭着脖子吊
着眼睛瞪着我。

  「没事儿,我喝多了,头晕,不想听,闹得慌。」我知道我失态了,赶紧解
释说。

  「鸡巴,吃错药了吧?」光头司机斜着眼盯了我有一分多钟,才骂骂咧咧的
把车发动。

  我咬着下巴,四肢无力的蜷缩在后座儿上,我表面上目无表情,心里却泪流
满面。

  这首歌我太熟悉,曾经有一段儿,我天天听着这首歌,可是后来我就再也不
敢听它,要是在大街上听到,我就会马上逃也似的跑出声音的范围。

  可是现在,歌声虽然戛然而止,只放了一半,但是后面的歌声,却不依不饶
的在我脑子里回响,像是郑智化钻进了我脑袋里。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最后终于决定还是要离开。

  她依然深爱着他的男人,但这种男人不会给她未来。

  阿飞的生命从此失去依赖,像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可是骄傲的男人早已被宠坏,他依然不知觉悟原性不改……

  碍……

  阿飞失去他的女人,仿佛失去他自己的灵魂。

  他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深深怨恨离开他的女人。

  无知的阿飞何时你能长大,何时能扛起男人的责任。

  你可知当一个女人对你托付一生,她也许离开但她依然在等。

  在我脑子里的郑智化喋喋不休的一遍一遍的唱,一遍一遍的唱,他不想放过
我。

  「别等了,他永远长不大了,永远是个窝囊废,永远扛不起男人的责任,他
根本不配一个女人对他托付一生。」

  我声嘶力竭的对着,我脑子里的郑智化和站在她身后那个掩面垂泪的那个女
人虚弱地叫喊着。

  我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我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最可笑的是,我裤裆里的那根鸡巴依然保持充血勃起,毫无廉耻的挺立着。

  我浑身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是激动还是因为那该死的药片,司机为了省油没
有开空调,我把脑袋伸出车外,让风吹吹我的头,该死的风也是热的,越吹越难
受。

  我没有吃错药,我是吃药吃多了!

  「唉,唉,到了,唉,唉,13块。」光头司机把我脑子里残疾歌手赶走,
把我拉回现实。

  下车前,他一边找我零钱,一边对我说:「想开点儿,兄弟,怎么着都是活
着,怎么着也得活着。」

  我没接他的话,长发女回头想跟我说什么,刚想张嘴,但是一看我的脸,就
闭嘴不说了。

  我刚下去,出租车绝尘而去,瞬间消失在马路尽头。

  我觉得下巴上粘粘糊糊的,用手背抹了一下儿,看到一道儿血红从手背拖到
手臂上,我现在才觉得嘴里一股子血腥气。

  一股暴戾之气在我胸中升腾而起,我狞笑!

  站在路边,没有了风,我更热了,劣质廉价的性药让我全身发红。

  我开始朝面前这个小区里疾走。

  这个地方是一个贫民住宅区,在城市边上,小区里连个灯都没有,黑灯瞎火
的,我七拐八拐钻进一栋破旧单元楼里,更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却不用拿
出手机照明,照样畅行无阻。因为芳芳跟我私奔以后,我们在这栋楼里住了一年
多。

  上到五楼,我一脚踢开一个门缝里还透着灯光的门,里面一套装修老旧,家
具过时,低矮狭小,客厅狭小的民居。天花板上的吊扇,嗡嗡的飞速转动着,一
股子泛着潮霉的老房子特有的味道顶了过来。

  「你……来……了……」门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丰满肥硕,一身白花花的
肉的女人迎了出来,走到门口,飞快的把门拉上,锁死!

  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被迎出来的这个女人吓到的,并不是因为她太丑,
长得吓人,是因为她现在的装束,头戴头套,只露眼睛和红唇,身穿情趣内衣,
露着肥奶和肥臀,腰上围着束腰,腿上欲望丝袜,崩得白肉欲破网而出,脚穿高
跟凉鞋,脚丫宽大肥厚。

  一水的黑色SM女奴装,就差脖子上套个带铁钉的狗项圈了,十足的母狗模
样,与这破旧的民居一点也不想趁。

  这个女人就是我刚才打电话让她起来尿尿,打扮好了,等我来肏的女人,也
就是那个(咚咚咚)了。

  「你换下鞋吧。」母狗弯下腰,撅着大肥腚,从门口的简易鞋架上取下一双
拖鞋递给我。

  「换你妈了个屄鞋,快给我倒杯冰水来。」我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

  「哦……」母狗捂着屁股躲开,怯懦地说:「有冰镇西瓜,你吃不吃?」

  「冰你个臭屄西瓜,我说要冰水,你他妈的不懂人话呀。」我一把抓过她的
一只肥奶,使劲拧了一下大如红枣的奶头。

  「有冰水……我去……我去给你拿……」母狗赶紧跑向厨房。

  我换上拖鞋,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摆了一个最舒服
的姿势。我他妈的总算是踏实了,安全了。

  母狗给我拿来一瓶冰水,我一把接过来,一边拧瓶盖,对她说:「快,唆鸡
巴,给老子使劲儿唆。」

  母狗好不迟疑,马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把带着头套的脑袋伸过来,张嘴含
住我那根可怜的鸡巴,卖力的唆起来。

  「咕咚……咕咚……」一瓶马上见底儿,真是透心凉,冰冰爽!

  「呜噜……呜噜……」从芳芳家的那铁艺大床的床底下逃出来,只有半个小
时,我的鸡巴就让另一个女人的口腔发出深喉的声音。

  虽然我的鸡巴在这个女人的口腔里又大了一圈,更加坚硬,可是我现在还不
想操她,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一下,回回气,趁这个档口,我可以给你说说,这
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打扮,为什么对我这么听话,为什么成为我的母狗。

  呵呵,还有为什么她是(咚咚咚)呢,我再点根烟,慢慢给你讲。


                (5)

  七月如火,这座隔热措施极差的破楼,白天被毒辣的太阳暴晒了一天,烤得
透透的,一到晚上,所有建筑材料都在这个时候,吐故纳新与外界做着热传递,
散发着热气,就算现在已接近凌晨两点,狭小的客厅里还闷热的像一间桑拿房。

  头顶的吊扇嗡嗡的转着,却只能起到把热气轮番向你轰炸的作用,像个巨大
的电吹风!

  也怪,这两天吃的那两片廉价性药,好像都集中到这会儿起效了,我脑袋发
木,四肢酸软,中肢僵硬,全身发红,身体像块烧红了的烙铁,刚才喝进去的那
些冰水,瞬间就在我体内完成代谢,从我的汗毛里排泄了出来,使我汗水淋漓,
若同水洗。

  可是,这会儿我很爽!我的屁眼儿很爽,冰冰爽!

  我把蜷在沙发里,两条腿分开,搁在沙发扶手上,我的屁眼朝天。那条带着
头套的人型母畜,正含着一口冰水,把嘴糊在我的屁眼上,用冰凉湿滑的舌头溜
着我的屁股沟子。柔软灵活的舌尖周到仔细的刮弄着我的屁眼上的每条褶皱。

  她四肢着地,撅腚仰头,姿势标准,态度认真,不畏阻涩,我放松多少,她
的舌头就挺进多少,攻关之愿积极主动。而且口手并用,一只白胖大手轻重适度
地握着我的鸡巴,上线翻飞,灿若莲花。

  就凭这些,她足可以引为所有桑拿浴场的大活儿女技师的楷模,我现在要是
有一劳动奖章,肯定马上别在她的奶子上,作为嘉奖!

  羡慕吧?你肯定蒸过桑拿,可是你估计没有在蒸汽房里享受过冰火毒龙吧,
而且还是穿着专业SM母狗装的女技师。

  现在我心情好多了,再来十个拄着拐棍的台湾哥们一起对我唱那首《阿飞和
他的那个女人》我都不会难过了,我会马上快进!让他给我唱那首《游戏人间》
的。

  趁着我心情好,我就给你说说这条母狗是我怎么找来的,为什么她是(咚咚
咚)吧。

  这个拟声词有密切的关系?

  母狗叫王尚莲,41岁,离异,小工厂的出纳。要不是因为她我跟芳芳估计
不会买那张铁艺大床。

  呵呵,还得从床说起。

  我跟芳芳私奔当天,就租了这栋楼的六楼,王尚莲是我们的邻居,不过是隔
了一层楼板,她是五楼,刚好在我们脚下。

  房东给我们提供有一张木头的旧床,太旧。承受不了一对私奔男女的火热激
情,肏起屄来吱呀做响不说,四条床退儿还他妈的长短不一。

  头些天倒是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晚上,在这张旧床上,我压在芳芳的身上
不辞辛劳地钻探油井,正当我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芳芳的那口井
要井喷的时候,我们听见从地板下来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芳芳说:「嗯……老公……要地震了……要地震了……」

  我说:「震吧……震吧……地震了……我们一起死……」

  开始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继续肏屄,它响它的,我们肏我们的。

  我肏得越猛,床吱呀的越厉害,而且床头因为顶着墙,那真是一曲交响乐,
肏屄,噗噗噗;肚皮,啪啪啪;床,吱吱吱;墙,空空空;楼下,咚咚咚。

  而且楼上奏乐奏得越欢实,楼下就配合的就越积极。

  我们品出味儿来了,估计是我们的动静太大,打扰到楼下了。我跟芳芳并不
是不讲道理的人,那次赶快停了下来,下床,站着演奏完了下半场。

  第二天我们赶快找东西吧四个床腿垫平,还在床头和墙中间垫了东西。我们
没打算买床,因为谁也不知道这里能住过久,或者以后是个什么状况,能将就就
将就。而且像床这样的大件东西,也不好随身携带。

  垫好了,上床试试,好了点儿,但是没有完全杜绝,床还是咯吱做响。因为
芳芳喜欢脸对脸,并着腿让我肏,那样才能高潮,所以还得在床上干。

  虽然我们已经尽量收敛,但是干到性头上,谁还管得了那些?所以时不常楼
下就用(咚咚咚)给我们提建议,搞得我们很扫兴。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底下住了
什么人,我跟芳芳那时候,除了到超市买食物,就是窝在房子里上网,看片,肏
屄,那是我们的蜜月!

  过了几天,有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很完才回来,本来是不想干的,可是上
床一搂一摸,鸡巴一硬来了兴致,马上翻身上马,大干特干!

  正在兴头上,楼下(咚咚咚……咚咚咚)地提抗议!

  我当时他妈的大怒,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加足马力,一下比一下用劲儿。

  我用鸡巴肏屄,楼下用棍子捣墙,我:「啪啪啪。」楼下:「咚咚咚。」

  我来气,故意忍着不射,一直猛干,楼下也来气,跟我比赛着耐力,最后我
发射的时候,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哐哐哐)有人砸门,也是夏天,我穿着条大裤衩就去
开门,看见一个一脸悲愤的女人杵在门外。

  四十上下,高大丰满,穿廉价睡衣,丰乳肥臀,齐耳短发,银盆大脸,满眼
血丝,模样中等,却一脸黄褐斑,看来瞪着眼睛等天亮,没化妆就上来找我算账
了。

  「你们是什么人呀,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真是的,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

  中年妇女张嘴就开骂。

  「地球人,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注意影响,真是的,我怎么不让别人睡觉
了?」我被她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自从你们搬过来,我就没睡过几次安稳觉,你们劲儿也太大了吧,不隔天
儿呀。」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劲儿就是大,我们是夫妻,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你有
本事儿住别墅去,那不吵,你能睡踏实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就有理,你们夫妻晚上都不过生活了?」

  「你流氓!」

  「你才流氓。」

  最后芳芳出来劝架,我们才停止争吵,那女人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跟你们
说,我去找你们房东去。」

  我说:「你找谁都没用,有本事去住别墅。」

  那天中午,房东上门,房东是个特别和蔼的大妈,见芳芳长得漂亮,十分喜
欢,租房的时候还给我们便宜不少。

  我拉着大妈去看床,我说:「大妈,你看看,真不是我们故意要怎么样的,
我们已经很注意了,而且也垫了床,但是它就是要响,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大妈笑咪咪地说:「别理她,没事儿,她就那样,我没怪你们的意思,不过
你们也要理解她一下,她离婚了,一个人过,而且她那个岁数吧,呵呵,互相体
谅一下吧。」

  送走大妈,芳芳就拉着我去买床,一眼就相中那张两米宽的铁艺大床,哈,
谁知道买回家,肏起屄还是有点响,不过从(吱吱吱)变成(唧唧唧)了。

  那娘们时不常还给我们肏屄进行曲里充当配乐,用(咚咚咚)给我们伴奏,
不过再也没有上门征讨过,听房东大妈说,这老娘们儿一见她就对她说我们的坏
话,说我们是男盗女娼,不是正经人。

  我有时候一边在床上猛肏芳芳,一边想着楼下那个单身的中年女人,晚上听
着我们这如火如荼的肏屄进行曲,在床上辗转难眠,大烙烧饼的情形,甚至会进
一步联想,她叉着大腿,自己扣屄的样子。

  嘿,肯定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哈,我就越肏越有劲儿,最后难免又
会招来一通(咚咚咚)的淫叫。

  过了些天,有一天,芳芳的一个最好的闺中密友生病住院,我们下午一起去
看她,那是芳芳第一次领我去见她的朋友,也是我们私奔以后第一次外事活动。

  两个女人人见面有说不完的话,最后芳芳非要留在医院陪护她一晚上,应该
是两个女人想说说体己话吧。

  我五点多就离开了医院,回来的时候一进搂道,刚转过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拐
角,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屁股!

  对,屁股!那个屁股大得让你可以对屁股之外的其它部分引起视觉忽略。

  就看见一个女人弯着腰,撅着腚,肩膀上抗了一大袋大米,扶着楼梯,正艰
难的往上挪动。

  也是个桑拿天,不动都一身汗,这女人穿着一条月白色料子很薄的一步裙,
汗都湿透了,贴在屁股上,腚沟都露出来了,内裤印也很清楚,硕大浑圆的屁股
很是诱人,哈,那真是屁股下面就是小腿。

  我的鸡巴马上就里正了,盯着这个屁股猛看。我就喜欢大屁股,喜欢熟女,
喜欢看小日本的熟女AV。芳芳的屁股虽然漂亮,但是比这个屁股就足足小了三
号。

  那女人听见后面有人来,加紧走了两步,上到二楼,把那袋大米放到楼梯扶
手上,气喘嘘嘘站直了身子,用手捶着后腰。我这才看出来这个就是住在我下面
的那位(咚咚咚)了。

  她扭脸看见我,撇了撇嘴,怨恨的看我一眼。今天她化妆了,脸上的黄斑不
是很明显,因为屁股的关系,我看她的脸,也觉得并不难看。她上身圆领紧身的
T恤,大奶子忽悠悠的。

  我对她泛出最真诚的微笑:「大姐,买大米了?我来帮你。」

  一来是想套套近乎,二来是也觉得她挺可怜的,真心想帮忙,说实话我是个
善良的人,当然也有着下流的欲望。

  「不用,我自己能行。」她却是不怎么领情,口气不善。

  我不由分说,抓起米袋就抗在肩膀上:「我帮你抗吧,算是给你赔礼了,行
不?」

  「不用,不用,你放下吧,我自己来。」她还逞强,但是语气明显缓和。

  「走吧,邻里邻居的,远亲不如近邻不是,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怎么,你
还记仇呀?我们床都换了。」我抗起来就走。

  「那……那……谢谢你了……」她见我很『真诚』,也就尽释前嫌,还主动
在后面帮我抬。

  「不用,不用,你前面走,你来前面。」就这样我看着她的大屁股,扛着米
袋开始上楼,一边跟她唠嗑:「大姐,怎么买这么多米呀,天这么热,容易生虫
的。」

  「噢,今天超市大促销,我看米也不错,我家刚好也没了。」

  上到五楼的时候,她并没有开门的意思,伸手想要帮我把米袋卸下来。我是
什么人,赶紧道:「大姐,你别沾手了,我直接给你搬屋里吧。怪沉的。」

  她见我如此热情,赶快开门,把我让进去,她家里很干净,虽然都是些老家
具,装修也早就过时,但是收拾的很整洁,窗明几净,地板脱得锃亮。

  说实话我可真是累坏了,我属于粘液型性格,不喜欢动,唯一的喜欢的运动
就是肏屄,所以这一袋大米从五楼背上来,累得我是气喘嘘嘘,一头大汗,汗衫
都湿透了,可是我的鸡巴却不累,在我的短裤里蠢蠢欲动,伺机而出。

  把米放进厨房后,她赶快去给我端冰水,拿毛巾,连声道谢:「真是谢谢你
呀,小兄弟,快喝点水,擦擦汗吧。」

  「这天真热,都湿透了。」我故意将汗衫当着她的面脱了下来,没接她的毛
巾,用汗衫擦着汗,我要像她展示我的刚阳之气。

  她脸一红,赶紧把眼睛挪到一边儿,完全不像上次上门声讨我们那样凶悍!

  我擦完汗,故意问她:「大哥——不在家啊?」

  她面带怨色:「不在,我们早离了,要不是我会……」

  我说:「噢……对不起,对不起,大姐,以后有事儿,你只管招呼我,别客
气。」

  「没事儿,你太客气了。」她一脸的感动,指着沙发招呼说:「你坐,歇会
吧。」

  赶紧把吊扇拧开,然后脸一红,对我说:「看我,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烟,
我记得还一盒来着。」说完就要往屋里钻。

  「不用,不用。」我嘴上客气着,上手就抓住她一只白胖的胳膊说:「我这
有,我这有,你别忙了,我歇会就行,歇会就行,别忙了,你也歇会吧。」

  「哦,那你坐吧。」她脸更红,赶紧抽回胳膊。

  老式的组合沙发,上面铺着塑料球编成的凉垫儿,坐起来有点儿硌屁股,我
跟她一起坐在中间那张长沙发上的两端。

  「大姐,上次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有点下床气,要是没睡够,就会六亲不认
的,你别往心里去。真不是我们故意要打扰你休息,其实我们挺注意了,这不,
我们连床都换了。」稍微歇了一会儿,我故意把话题往敏感的方面引。

  她又给我倒了些冰水,红着脸道:「没事儿,那个……我……也有点儿……
嗯……你挺有福气的……你媳妇那么漂亮,而且脾气也好。」

  她倒是没往敏感方面说,夸起芳芳来了。

  「她就那么回事儿,脾气好倒是真的。」我嘴里支吾着,其实当时就想往上
扑了,心里怦怦狂跳,可是我又不敢,她个头挺大,我又刚抗完大米,手都是虚
的。

  我当时其实对女人已经很有经验了,在芳芳之前,我已经上过十多个网友,
老中青都尝试过。我没钱,但是我口才好,一般都是先在网上把女人侃晕了,撩
拨的湿湿的,然后直接见面肏屄,连饭都不用请,有的时候还蹭吃蹭喝。

  而且我一个人住一套36平方米的老房子,也不用,加上傻小子睡凉炕,全
凭火力壮,又一根斗志昂扬的鸡巴,所以条件可谓得天独厚。但是线下经验严重
不足,不是网友,没有事先暧昧过,我就不怎么有底气,像那天那种情况还真的
头一回。所以我看着这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我有点犹豫。

  「你媳妇呢?在家给你做饭的吧……」她已经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我说:「哦,我媳妇儿不在家,她一个朋友住院了,她去帮忙了,哈,今天
晚上我得吃方便面了。」说完我故意对她挑了一下眉毛,笑道:「今天晚上,绝
对让你睡个安稳觉。呵呵。」

  她脸更红,低头羞道:「你们年轻人,火力可真大,都不隔天……」

  她还没说完,我一下就扑了上去,此时不扑更待何时,我相信她的屄肯定湿
了。


                (6)

  我当时的确是很年轻!年轻得在一个女人身上无法发泄过剩的经历,年轻得
一个女人无法满足我的性幻想。年轻得一个女人无法配合我完成对性的探索和实
践。一个科学报告说,性成熟的男人每6秒就可以有一次性幻想,我没有统计过
我的性幻想的次数和频率,但是我觉得那时候我差不多。

  可是芳芳已经跟我从幻想照进现实,说实话,在跟她私奔不到一个月,她的
身体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新鲜感。

  男人久不见莲花,就开始觉得牡丹美。其实男人看久了莲花,也会觉得牡丹
美,甚至会觉得狗尾巴花也美。品够了娇小玲珑,会想试试丰乳肥臀,尝够了精
粮细做,会想吃吃高粱玉米。基因扩散最大化,是雄性的本能!所以那天我一看
见她的大屁股,我就被本能所驱使,把对芳芳的信誓旦旦抛在了脑后,我就毅然
决然地扑了上去!

  当干柴遇见烈火,那还不是一点就着吗?况且还是一根干了很久的柴,遇见
一团三味真火。我基本上没有遭遇任何实质性的反抗。她后来跟我说,自从那次
她上门兴师问罪看见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我的以后,晚上抗不住自己扣屄揉奶子解
决性欲的时候经常会想着我的样子,还是没穿裤衩的。她还跟我说当我一身汗臭
味儿的身子刚一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快晕了。

  说真的她必须要感谢日本人,还有许许多多熟女系色文作者,要不是那些A
V和黄书对我的重大影响,我估计也不会对她有性趣。不过也说不定,我不能确
定我体内的兽性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我经验丰富,知道怎么对付欲迎还拒,如何兵分三路,三管齐下。我心理素
质良好,出击果断,作战勇敢,意图坚定,手段老道。

  她只是微弱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就让我舔着耳朵,抓着肥奶,扣着水屄了。
她的确是早就湿了,当我的手指拨开她那款式保守的内裤,抓住那两片毛茸茸的
肥肉唇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抓住了两片弹性极好水分充足的海面,一抓就满把流
水。

  那时她就只会说一个字了。她哆嗦着,重复不断的把那个字,从嘴巴里喊出
来:「啊……啊……啊……」而且声音甚至比我刚扑上的去的时候更高,使得我
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去。因为是在客厅,现在又是下班时间,我怕别人因为
她家里发成了谋杀案。

  她光他妈的知道傻张嘴,舌头一点也配合,我把抓着她奶子的手从抽出来,
捂着她的嘴巴,张嘴就对她那对又白又大又瓷实的肥奶展开飞禽大咬,两个黑红
的大奶头非常有咬头,而且能咬住一只不松嘴的情况下再把另一只奶头叼进嘴里
一起咬。

  屄毛很多,面积很大,毛扎扎的,我的指头要捣腾一分钟才能没有阻碍的伸
进湿淋淋的肉洞里,上去就是两根指头,对这种熟屄不用客气。

  死嘬奶头,猛扣屄,我记得也就是用了两分钟多点儿,她就咬着我的指头,
开始一挺一挺的倒吸凉气了,黏糊糊的骚水流了我一手,顺着指头缝儿往外溢,
捂都捂不住。

  她倒是爽挺了,老子还没有,鸡巴还憋在裤裆里呢。我再次使出抗大米的劲
儿,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搂腰拽屁股,让她撅到沙发上。接着掀裙儿,扒裤头
儿,我终于看见这个大屁股的真实面目了。

  大,真大,真他妈的的大,肥肥白白的,比她的脸干净光滑!屁股沟深得看
不见屁眼,深褐色的大肥屄,阴唇上覆盖着湿乎乎的阴毛,一股子骚屄味儿直顶
我脑门子,我一点也没觉得恶心,我的鸡巴暴怒!

  张嘴我就咬了一口,真瓷实,我竟然咬不到嘴里肉。呼舔一通后,我连裤衩
都没脱,往下一扒,扒开她的屁股,挺着鸡巴就攮了进去!她要是秦始皇我要是
荆轲,历史肯定得改写。

  「啊……」她又把那个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字高升念了出来。

  不过我知道,她叫这一声,绝对不是称赞我的鸡巴大,而是因为我肏的猛了
点,戳进屄里的时候带进了几根屄毛,她是被揪疼了。

  从我扑上去到我把鸡巴插进去,我跟她没有真正对话过,那些黄色小说,都
他妈的骗人的,哈哈,你千万别信。(嘿嘿,襄王也曾经那么写过)她除了开始
的时候说了三次:「不要,不要,不要。」之外,没有说过其它的词组。

  不过我捅进去以后,就开始跟她互动了,我一边啪啪啪得爆奸肥臀,一边抓
着满把臀肉采访她的切身感受:「爽不爽?嗯?爽不爽?」

  她太投入,顾不上回答,只会:「啊……嗯……啊……嗯……」只能用扁桃
体和鼻腔对我做出反应。

  典型的大窟窿屄,芳芳比她紧多了,不过水多,滑溜,肏起来畅通无阻,可
以得心应手,应付自如。辞海是骗人的,游刃有余这个词肯定是一个古代文学青
年肏熟屄的时候有感而悟的。

  「啪啪啪!」我开始在她的屁股上放小鞭儿,她的屄也开始广播:「扑哧,
噗嗤,噗哧。」

  那时候我还不怎么胖,二尺四的腰,不过我要是跪在她后面肏她,你要是我
后面看,绝对还能看见她的屁股,就像日环食,月亮挡不住太阳。

  「听床爽?还是挨肏爽?」我不甘心,又开始问她,而且还暂停活塞运动,
虽然她的屄松,但是屁股太具视觉效果,不光大,而且肏起来那是一石激起千层
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还是有点难耐,需要缓缓。

  「嗯……挨肏爽!」(这是说明一点,我们方言肏字念KAO)这次她回答
的很痛快,而且还主动用肢体动作证明她是真诚的,撅着屁股找我的鸡巴。

  当我又继续开动以后,她的语言能力开始恢复,可以说比较复杂的赞美词:
「哎呦……你肏死我了……你肏死我了……哎呦……我不行了……我不行……你
肏死我吧。」

  她这个真诚的请求我是绝对满足不了的,但是我还是表达了跟她相同的美好
意愿:「我肏死你……我肏你……我肏死你……」

  之所以没有向她询问,关于我鸡巴尺寸的常用问题:「我的鸡巴大不大……
我的鸡巴大不大……」是因为我跟她不怎么熟?不了解她的性生活历史,所以不
好意思问。

  不过她到是很主动的抢答了这个问题,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增强了我的自信
心:「哎呦,你的太大了……撑死我了……戳死我……哎呦……」她回答的如泣
如诉,让我越战越勇,同时我也对她掌握的动词的丰富程度感到吃惊。

  一刻钟以后,由于是第一次跟她兵戎相见,出于礼貌,在最后关头,我还是
问她关于射到哪里的问题。

  她的回答让我满意:「射到里面……射到里面……我有环……我有环……」

  我用实际行动感谢了她对我的信任!我射她了个满坑满谷。

  饥渴的熟女真的比那些小姑娘耐玩,而且懂得珍惜我这个来之不易的男人,
懂得积极配合。而男人对新鲜的女人总能发挥出超水平的性能力。

  那天,我在她家里,一共肏了她三次,第一次在沙发,肏屄,内射!第二次
在她的床上,先肏嘴,后肏屄,期间扣了她的屁眼儿,射嘴里,逼着她咽下。第
三次,在卫生间,在有浴液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我爆了她的屁眼,肛射,我把精
液挖出来塞进她嘴里,她拼命拒绝,未果。同时她表示她的屁眼是第一次为我开
启,我表面表示相信,但是心里觉得无所谓。

  有位豪放女说过,如果一个女人找到了一个擅长口交的男人做性伙伴,那她
会像找到了所罗门宝藏一样乐不可支。我说,如果一个男人找到了一个可以肛交
的大屁股女人做性伴伙伴,那他会像侵入了瑞士银行的安全系统一样乐不可支。

  芳芳不让我走后门,说是要我真正跟她结婚以后才能把那个处女地交给我,
彻彻底底的做我的女人。任我百般要求恳求强求都没有用,立场非常坚定,绝对
不肯让我预支,必须凭票上车。她并不要求婚礼,只要求把她手里的那张后来跟
她老公领的蓝证变成跟我领的红证。所以直到今天,我也没有让芳芳彻彻底底的
成为我的女人。

  第二次,是在她家的床上进行的,床很大,是实木的,肏起来一点动静也没
有。在这三次中间,中场休息,在她嘴里没插着我的鸡巴的时候,我们进行了非
常深入的了解,她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总结性地告诉了我关于她有生以来的苦难
历程,当然问题集中于性压抑和苦闷。每每说得生泪俱下,都是我用鸡巴安慰了
她,让她从哭诉转为呻吟,从呻吟转为对我的某方面能力的真诚赞美。

  最后她在非常满足的情况下跟我打成了(日后)的友好合作协议,我可以随
时的来她家进行睦邻友好访问,不过前提条件是不影响国际舆论,不不干涉别国
内政,而且得在无第二人知晓下偷偷进行。

  那天我没敢在她家过夜,怕芳芳回来,在凌晨一点才回到家,不过那天,就
是在我那张床上开群交派对,她再也不会用(咚咚咚)伴奏了。后来她对我说那
天晚上她睡了她离婚以来最甜美的一觉,第二天还旷了一上午工。

  芳芳因为深知我的秉性,所以看我看得很严,我们私奔以后,她甚至要求共
享我视为最为隐私的QQ的账号和密码,而且像个跟皮虫一样跟着我。所以我在
和芳芳同居期间进行友好邦交的次数并不多,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一次,不过
每次都是访问都非常深入彻底,我的这位邻居盛妆迎接,还会开启身上所有的通
道供我指导。

  我们之间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她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变成荡妇,在其它人
眼里她是一个老实巴交爱惜名声的中年女人。芳芳至今也不知道我在跟她私奔不
到一个月,我的鸡巴就频繁的有外事活动,而且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因为我年轻
所以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发泄渠道就力不从心,反而因为丰富的性生活保持旺盛
的激情。

  说真的,跟芳芳在一起,我有心里压力,她总想让我给她一个踏实(名分,
未来,真诚,忠诚等等等等,丈夫应该给妻子的一些东西)跟这个女人我没有,
她只想要我鸡巴,其它的什么都不要。

  我也偷偷的送过她许多小礼物,包括现在她穿着的这套SM母狗专用内衣。
每次去她家,我都带去我精心准备的文化礼品——我精心刻录的各种重口味的A
V光碟,(她家没有电脑,我都是刻录成MPEG格式)在频繁的文化交流下,
她的性观念很快从封建社会过度到后现代,进步的程度让我非常吃惊,而且积极
主动的跟我一起身体力行。

  再跟芳芳分手以后,我就更近一步对她加强的引导,从重口味儿变成SM,
我那时候心情非常不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她从口肛不忌的熟女变成一条人型
母狗。其中的过程罄竹难书,具体过程请参阅各类调教小说和AV,我也是将那
些作为指导方针来进行的,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不过说实话,我并没有在她身上做过一些十分过分的调教,最过分的就是圣
水调教,我也没有让她喝下去,也就是兜头浇下,视觉刺激一把。因为我口味并
不重,而且有些项目需要引进大型设备和器具,我不想投入太多的金钱和精力。

  在器械上,也就是买了几根长短不一大小各异用途不同的硅胶模型。不过,
他妈的太费电池!而且我发现卖假电池的也很多,连他妈的大超市里买回来的也
是假的,呵呵,也可能因为我不舍得买名牌的吧。

  在她不是很合作或者不是很情愿的情况下,我还用数码产品拍摄下来许多的
宝贵素材做为留念,同时作为她对我保证忠诚性和服从性的重要依凭。后来随着
大量的新鲜血液补充进来,我对她也失去了兴趣,一个月也不见得去找她一次,
而且每次去我先通知她打扮好了,戴上头套,我对她的脸没有兴趣,只对她那身
肉有兴趣。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我是不尊重她,或者我在糟蹋她,我从来没有对她使用过
暴力,或者威胁,那些依凭我也从来没有使用过,只是起了个震慑作用。她同样
也没有这么认为过,还经常真诚的对我说:「你让我这辈子真正做了一次女人,
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且她还跟我说,她脸上的黄斑也消了很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她的消斑灵。

  她没钱,我也没有在经济上向她打过主意,我只是把她和她的这间房子当成
我的一个别院儿,就是打算假如我青黄不接,有人或者政府对我恶意寻找,或者
说我不想露面的时候我会在她家暂度难关。

  对了!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用途,就是在我闹屄荒的时候,她是我随传随到
的女消防队员,而且干净,免费,不用带套,不怕得病,态度良好,服务到位,
并且管吃管住!

  所以今天晚上在我急于发泄而又找不到其它渠道的情况下,我就又来到了这
里,所以她会打扮想一条母狗带着头套来是迎接,所以她会这么听话,所以她现
在会这么虔诚的给我舔屁眼。

  好了,关于这个(咚咚咚)我讲完了,我也歇够了,我的体力也恢复了,那
小半瓶冰水她也用完了,我的屁眼也爽透了,我也该去操母狗了,我的鸡巴还硬
着呢。

  我跟她来到卧室,让她先撅在床上等我,我打开电视和VCD,放进去一张
由我编辑一张光碟。然后上到床上,抱着她的大屁股,将胀大火红的龟头顶在她
已经滑腻不堪的屁股沟上,并不捅进去,而是顶着屄缝儿和屁眼来回摩擦。

  我虽然很想操了,但是我还是等着VCD读碟,等着那些让我血脉贲张,心
跳加速的镜头出现!

  「冲啊!滴滴答答滴滴!」电视里出现一个八路军的司号员,在炮火连天的
战壕里站起来,鼓着腮帮子开始吹冲锋号,马上漫山遍野的八路军从战壕里跳出
来,嘴里喊着口号,端着刺刀,人人都是一脸视死如归的冲杀下来,与日本兵展
开血战!

  我开始亢奋!开始豪情万丈,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的鸡巴硬得像刺刀!
我用它毫不留情的捅入面前的大屁股里,开始疯狂的冲刺!

  你肯定会纳闷,以为我他妈的有神经病,会问我为什么要看这种镜头肏屄?

  等我杀敌回来,我再告诉你!


                (7)

  卧室里也是又闷又热,又是一间桑拿房,这个内心淫荡外表保守的傻逼女人
估计接完我的电话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严。

  房间里每一样东西摸上去都是有体温的,汗津津的,像吃了性药。大床上的
铺盖和传单像是刚在太阳底下晒一天,升腾着热气,一挨着身子,就变得粘糊糊
的。我不让铺她凉席,因为我芳芳给我说过,在凉席上肏屄,对男人身体不好。

  一股屄味儿,从她水淋淋的胯间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骚味儿,混合着汗臭味儿
跟每一个空气分子结合,悬浮空中。一台老式的落地电风扇(哈拉)作响的转动
着,它的作用就是让这种味道在空中碰撞,爆炸,更加浓郁。

  「杀呀……冲啊……」

  电视机里,英勇高大的八路军战士跟猥琐矮小的日本鬼子短兵相接,浴血厮
杀,喊声震天,一个连长手持明晃晃的大刀,左劈右砍,血浆四溅,人本鬼子的
脑袋胳膊应刀而断,如切菜砍瓜,断肢乱飞。

  一场胜仗刚刚打完,镜头骤切,又一个红军干部,从防御工事里站起,冒着
枪林弹雨将手枪高高地举起,对这身后的士兵高喊:「同志们冲啊!胜利就在前
面!」

  又一堆士兵从掩体里虎跳而出,迎着敌人漫天呼啸的子弹开始冲锋,一批批
倒下,一批批冲上,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啊……嗯……嗯……」

  大实木床上,我咬牙切齿骑着汗唧唧大肥屁股,舞动胯下长缨,直捣敌穴,
奋力挺刺,将她的肉屄肏得红肉外翻,屄水直流,紧要床单,闷声嘶吼,一身浪
肉暗流汹涌,大奶子和肥屁股,激荡起伏,颠簸颤动。

  很快她就来了一次高潮,骚屄的里又粘又热,淫浆四溢,骚气弥漫,肉洞收
缩,激烈蠕动,她咬着床单闷哼着:「啊……你肏死我了……使劲肏我吧……」
同时她的阴道里一阵痉挛之后就变得松松垮垮了。

  其实我操她的屄,只是对她刚才舔我屁眼的奖赏,她身上的这个窟窿,我早
就没了兴趣。我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扒开她的肥臀,对准屁眼,毫不留情地刺
入。

  紧!严丝合缝!握力十足!像刺刀捅进身体,被裂骨夹住。我奋勇之前突破
重重封锁,开山劈路,迎难而上,深入敌后,直捣贼巢!我前进,我后退!我后
退是为了更猛的前进!我大开大合,我一马当先,我一气通贯!

  这盘VCD是我专门编辑制作的,里面收录了我所有能够找得到的,抗日影
视剧中两军交战中冲锋的镜头片段。我没机会为革命牺牲,为主义献身,为民族
就义,为人民浴血。我很想,可是我没有机会,没有人要我。我空有一腔热血,
却只能像个人渣一样活着。我像一颗爆竹,没有被点燃就被扔进了泥潭里,再也
无法引爆。

  每次我看到这些壮怀激烈,悲壮惨烈的镜头的时候,我都汗毛直立,我都热
血沸腾,我都热泪盈眶,我都黯然神伤,我都心如刀割,我都怒己不争,哀己不
幸,骂自己是个矫情的傻逼。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忧,只有浪屄,我只能挺着鸡巴吟唱风萧萧兮
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只能抱着肥腚吟诵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争战几
人回。我只能在抽送的时候背诵将军夜引弓,没在石棱中。我只能在射精的时候
嗟叹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坏了!我觉得我一定是吃廉价性药吃多了,把脑子吃坏了,我都不会说人话
了!

  我大脑亢奋,小脑失调,内分泌紊乱,神经错乱了。快50分钟的VCD放
完了,大肥腚的紧屁眼已经被我肏成没有弹性的肉窟窿了,母狗已经叫得不是人
声了,我的的腰已经快被我使折了,我的鸡巴却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射精的
意思!

  「啊……你饶了我吧……你尻死我了……屁眼肏烂了……饶了我吧……求求
你了……我不行了……」她艰难的把头套扯下来,用严重变形的五官告诉我她已
经到极限了,再肏下去要出人命了。

  我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拔出来,低头一看,一鸡巴红黄之物,这么热的天气,
却热气腾腾,白烟缭绕!我仰面躺倒,抓过枕巾胡乱一擦,揪着她的头发往胯下
一按:「臭屄,你他妈的爽了,我还硬着呢,快,用嘴,用手,让老子放出来!
快点!」见我放过她的屁眼,她如逢大赦,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对着我的鸡巴连
吮带撸。

  这时我的手机却响了,我以为是芳芳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抓过来一看,不是
芳芳,是我的目标客户,那个离异的大学女教师。有心不接,但是铃声却响得很
坚持,没办法,我对母狗说了句:「不要停,继续弄,动静小点儿。」然后努力
调整了呼吸下呼吸,接通了电话。

  「喂,襄王,(我的网名)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撞车了?你
受伤了吗?你现在在哪?我刚看见短信,我刚才睡着了,可是我一直担心你。」
声音很着急,带着哭腔。

  「没什么大事儿,让你担心了,出了点小意外,人都没事儿,就是车要修几
天,让你担心了,不好意思,够怪我。」我一边享受着王尚莲的口舌伺弄,一边
虚情假意。

  「吓死我了,我一看到短信,马上就醒了,赶紧给你打电话,我怕你受伤,
你是不是喝多了还开车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呀,喝酒就不要开车了嘛,你知道我
多担心你吗?」

  「是不小心,但是我可真没有喝酒,真的,我听你的话,就是一杯红酒陪到
底,绝对不是因为喝酒,你听我说话像是喝酒了吗?不过说实话,今天撞车主要
原因是因为你。」

  「因为我?怎么会因为我?你别开玩笑了。」

  「真的,没开玩笑,真的是因为你,今天不是我们几个老同学聚会嘛,他们
都是带着老婆来的,也有二婚的,都是出双入对的,就我一个人形只影单的,所
以我就更想你,我不给你回短信是因为我们聚会有个规矩,就是要关手机的,怕
打扰不是。等到吃完唱完,我把其中一对送回家,然后一个人开车回家的时候,
我就更想你了,我们不是马上就见面了吗?我不是很期待嘛,我想我的幸福也要
来临了,所以就不专心了,走神了,撞车了。」很庆幸,我没有让药吃坏脑子,
谎话还是可以顺嘴就来,说得圆满。

  「真的吗,就你会说话,不过,我也很想你呢。」

  「真的,明天我要向交警部门反映一下,让他们多一条禁令,不光酒后不能
驾驶,恋爱中也不能驾驶!尤其是热恋中的!」

  我一边编着情话,一边拽着母狗王尚莲的头发让她给我含深一点儿。大学老
师的声音很好听,虽然三十多了,还像小姑娘一样,又嗲又绵,比现在这个肥屄
好听多了。

  「嗯,你真会说,那车撞得厉害吗?」

  「嗯,估计要修几天了,不过没关系,有保险公司呢,不过,就是答应带你
去自驾游估计要晚两天了。」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呢,我也准备买车了呢,不过我的技术不好。」

  「你可别买,我可不想整天为你担惊受怕,女司机+磨合期+头一次上路=
女魔头,知道吗?」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很高兴,她能买车,手里应该有不少闲
钱。

  「女魔头?呵呵,我才不是呢。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以后开车可要专心点
儿,知道吗?那你一定很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别睡呀,我睡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撞车的那一瞬间,我很怕,第一次
那么怕,怕以为见不着你了,怕我残废了,你就不要了我了。」

  「傻瓜,别说傻话,我心里有你,你知道的,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今天没有
你陪我,我就感觉少点什么呢,心里空落落的。」

  「你的声音真好听,特别是现在,好像我就躺在你身边,我搂着你,你在我
耳边说情话。」

  「嗯……真的吗?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宝贝儿,你刚才那声,嗯……真好听,我都硬了。」

  「嗯……你坏……」

  「宝贝儿,告诉我,你现在身上穿了点什么?」

  「嗯……你知道人家喜欢裸睡的嘛,还能穿什么呀,就盖了一条毛巾被。」

  「宝贝儿,我好想抱着你睡觉,就是那样,从后面抱着你,把你紧紧的包在
怀里,搂着你,挨着你,闻你脖子上的香味儿,舔你的耳朵。」

  「嗯……你坏,你说的我耳朵都痒痒了。」

  「呵呵,光脖子痒痒吗?你的屁股没有感觉有硬硬的棒子顶着吗?」

  「嗯……别说了,再说我都受不了了,难过呢。」

  「宝贝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我下面硬的受不了了,真的,你感觉的到
吗?我可感觉你的乳头在我手心里硬了,很硬。」

  我将电话开了免提,放旁边的枕头上,一边挑逗着骚屄老师,一边把在我胯
下忙活着的女人拽上来,让她一边舔我的乳头,一边用手给我套弄我那支沾满了
她的口水的鸡巴,然后拽着她一个奶头捻在手里玩着。

  「嗯……别说了……宝贝儿……我觉得难过呢……你知道人家喝了酒……还
这样逗人家……我好热……空调怎么怎么不凉快呀……滴……滴……」

  「宝贝儿,来摸摸我的大鸡巴,感受一下我对你的热情,看看它大不大,硬
不硬……」

  我跟这个骚屄老师在QQ上用文字进行过电子性爱,她说非常的刺激,内裤
都湿透了。但是说什么也不跟我进行视频激情,她说她学校有个老师就是因为跟
别人视频,被人家拍照,弄得满城风雨。后来用进行过一次电话做爱,她很不好
意思,老是配合不了,进入不了状态,白他妈的浪费了我不少手机费。不过这次
我不想放过她,况且还是她打过来的。

  「噢……别说了……我受不了……我好难过……人家摸不着嘛……」

  「宝贝儿,你摸不着,我在替你摸呀,你也替我摸摸你自己,就想着,我在
摸你,爱抚你的全身,快替我摸摸。」

  「嗯……嗯……我已经替你摸了……我身子好热……要着火了……嗯……」

  「我的宝贝儿,放松点,想着我在抱着你,亲你嘴,你的嘴唇好软,好甜,
揉你的乳房,你的奶头硬了,直顶我的手心儿呢,我摸你的屄,宝贝儿,你的屄
好湿啊,水都留了那么多了。」我刺激着骚屄老师,把屄字咬得很重。

  我手里的奶头的确硬了,而且很硬,母狗王尚莲也因为我的声音和抚摸激动
起来,猛舔我的乳头,猛撸我的鸡巴。她也又动情了,还用水淋淋的屄摩擦我的
大腿,粘糊糊的。

  「嗯……嗯……别说了……受不了了……人家想要了……想要你了……你讨
厌……嗯……」

  「宝贝儿,你的屄湿了没?流水了没?嗯?告诉我。」

  「啊……湿了……流水了……讨厌……嗯……人家好难过……」

  「哪湿了?哪流水了?嗯?告诉我。」

  「嗯……屄湿了……屄流水了……你坏……就想人家说这个……」

  「哈哈,宝贝,我想亲你的屄,舔你的小豆豆,喝你的屄水,我现在好硬,
我的鸡巴,我的大鸡巴又大又硬,你想不想要?」

  「嗯……我想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想要什么?」

  「嗯……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要我的大鸡巴干什么?嗯?」

  「嗯……要大鸡巴操我……肏我……嗯……快给我……我想要……嗯……」

  「哈,我先不肏你,我还没舔够你的屄呢,我不是说了嘛,见面的时候,我
要先把你舔高潮了,你不是说从来不知道被男人舔屄是什么滋味儿吗?吸溜,吸
溜,听见了吗?我在舔你呢。」

  「噢……宝贝儿……我流了好多水儿……我的豆豆好硬啊……我不行了……
嗯……」

  不光是骚屄老师不行了,我身边这个大屁股母狗也不行了,骚屄里流出的水
儿染了我一腿都是,还主动拉着我的手摸她的屄。她紧咬着下巴,不让自己叫出
来,我的鸡巴也硬得要爆炸。给女人虚拟做爱我算是很有经验了,两边一块来,
我还是第一次。

  「宝贝儿,把电话放到下面,让我听听你扣屄的声音,我要听听。快点!」
我一边应付那边的骚屄老师,一边抓起一条毛巾塞到王尚莲嘴里,让她屁股朝着
我跨坐在我腰上,玩倒浇蜡烛。我按着她的屁股不让她猛动,只是一边猛顶一边
让她晃动屁股『磨豆浆』。

  太他妈湿了,鸡巴插进去好像插进一个热水袋里。不过,别以为我很爽,我
觉得我鸡巴好像除了感觉到热热的以外,其它应该有的快感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咘唧……咘唧……」电话里头传出了骚屄老师扣屄的水声还有她的呻吟:
「啊……啊……听见了吗……宝贝儿……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我
要飞了……」

  「我肏死你……我拿大鸡巴操你死……哦……宝贝儿……我要天天肏你……
你的屄是我的……宝贝儿……你的屄真热呀……真紧呀……我操不够呀……」

  我抓着两瓣肥屁股,使劲儿戳着熟屄,一边给骚屄老师加劲儿。

  「啊……啊……操我……使劲儿肏我吧……我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
射给我吧……宝贝儿……我要你射到里面……啊……我飞了……啊……」骚屄老
师最后一声浪叫尾音儿拖得很长,空灵悦耳,极具效果,最后却戛然而止。

  我跨上的肥屁股也抖如筛糠,转如磨盘,也是一阵剧烈抽搐和溶洞,又漏出
了一堆火烫的骚水儿。

  可是我的鸡巴却坚挺依然,还是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愿,顽强地挺立在热烘烘
的肉洞里我思顾我在,我挺顾我硬。

  我却不得不配合骚屄老师:「噢……宝贝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我射给你……我通通射给你……」

  「噢……亲爱的……襄王……刚才好舒服……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流了好多水……你真坏……我要换床单了……」

  「我也好舒服,宝贝儿,你的声音真是太迷人了,你真要迷死我了。」我一
边说一拧着身上的肥屁股,想让她继续动,我不能老是这么硬着啊。

  「我头好晕,眼睛睁不开了,真想让你抱着我睡呢。」

  「好,你睡吧,宝贝儿,我抱着你睡。你睡吧,我们一起睡。」我想赶紧打
发了这个骚屄老师,继续干肥屁股。

  「好的,我睡了啊,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了,人家要来真的嘛。」

  「嗯……不行啊……明天恐怕没时间……刚撞了车……明天要去处理……一
堆事儿呢……后天吧……好吗?」我没办法答应她的要求,因为我口袋里的钱不
够出来高档的消费一次的。

  「噢……那好吧……后天……后天我等你……我睡了……吻你……」骚屄老
师挂了电话。

  她一挂,我就坐起来,抽出依然硬邦邦的鸡巴,低头一看,坏了,我的鸡巴
现在乌青发亮,已经看不出本色,像是被细线缠了一天的手指,黑紫,黑紫的,
若同一条僵硬的死肉。

  我摸摸龟头,没有感觉,我掐掐,还是没有感觉。

  坏了!出问题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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