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徒狩】

  第一章 校内补课

  阮青是中四学生,出身于单亲家庭,自小父亲便离家而去,与二奶在大陆胡混,只靠母亲及姐姐阮玲维持家计。故此阮青常常无人看管,终日与学校的童党相与游荡。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虽无心向学,也懂得洁身自爱,只是喜欢游玩嬉戏。
  考试渐近,步武为了争取成绩,搏取升级,努力催谷学生,往往在放学后也和学生补课温习。但班中同学良莠不齐,为了不妨碍其他同学,所有同学也是自发参加,故人数时多时少。
  这天,步武正为班中同学补课,补课完毕后,同学纷纷赶回家中温习,步武也打算尽快离校,因为昨天购买的三级影碟,心头好的《鬼畜轮奸31》居然打不开,便打算出外换购一只回家打打“手枪”,好好享受。
  正当步武收拾好公事包,打算离校时才发觉阮青仍站在课室门外。当时已接近六时,全校师生早已离去,步武也急着换碟,便想早点赶阮青回家。哪料阮青却原来为了追补以往游玩时荒废的课程,竟然主动留下问教。步武正为着心中欲火而赶出外换碟,但难得迷途知返的学生肯来问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子,坐在课室内对阮青详细解说。
  中四的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但现时女孩子发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珑浮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点儿不合身,丰满胸脯更加突显出来,差点儿便把胸前的钮扣迫掉;那条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时的校服,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时泄露,掩映着雪白皎洁的大腿。阮青慇勤问教,不时俯身前来,指着书本问这问那,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从身上飘来,步武的下体渐渐“肃然起敬”起来。步武知道这丑态绝不可让学生知晓,只好坐下来,弯着身子,边说边教。
  教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已全黑,关门的校工也早于半小时前打过招呼,叫步武老师代为关门后已离去。步武一心想着今晚换碟大计泡汤了,然而亦没奈何,只好把课本放回公事袋内,与阮青一起离去。
  哪料,步武正打开公事袋,想把书本放回去时,阮青一个不留神,走前把步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内的三级光碟一股脑儿掉了出来。刚碰掉时,阮青还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只是诚惶诚恐地一面说对不起,一面帮步武收拾回公事袋。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东西拿来一看,“鬼畜轮奸”四个大字即时映入眼帘;封底上,那个穿着校裙的女学生给人蹂躏的一张张剧照,更吓得阮青即时把手上的影碟抛掉。
  步武看着阮青手上的影碟,心头即时狂跳,脑海中只浮现着“我完了”三个字。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时便会荡然无存,心中既惊且惧,手也不禁抖颤起来。
  步武尚在发呆之际,阮青终于忍耐不住,大叫一声便夺门而出。步武还不知应如何面对,只是下意识感到不能让阮青走出门外,即时一把拿着阮青,把她扯回课室内。
  “放开我,放手呀!”
  “安静些,安静些,我不会伤害你。”
  步武极力安抚阮青,但阮青心中过于惶恐,努力挣扎,纠缠之间,“嘶”的一声,阮青上身那单薄的白衬衣应声撕裂了,露出内里的浅白色的乳罩,阮青连忙用手把胸前掩盖,但在掩映之间,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时隐时现,姿态更是撩人。
  步武看见,下体即时鼓胀起来,仿如一个撑起的营幕。龟头被内裤捆紮着,更感憋闷,一瞥眼看见地上《鬼畜轮奸31》那粗暴的封面,心想明天必然身败名裂,一时恶向胆边生,扯起阮青的头发,一把掌便掴过去。
  阮青看到步武下体鼓胀,虽没有经验,但也知那是什么一回事,更感徬徨恐惧。哪料平日和可亲的南Sir,忽然像变了另一个人一样,眼布红丝,粗暴地掌掴过来,一时反而吓得呆了,噤声不响。
  步武看见阮青收了叫喊,环顾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叶帘的绳子,把阮青拉近先生桌,将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缚在桌子的四脚。步武恐防阮青挣脱,极为用力捆缚,缚得阮青双手双脚也泛起一条条红痕。手脚的剧痛令阮青终于醒觉自身的危险,再次极力挣扎起来,可惜步武已完成捆缚,阮青的挣扎,只徒添自身的痛楚。
  步武缚好阮青后,便离开了课室,不知何去。整个课室内只剩下阮青一个,捆缚在先生桌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来。只见步武手提着学校的摄录机,左调右校,校好后,便走近阮青,说︰“本来想出去换只《鬼畜轮奸》,想不到现在不用出去了,在这里也可以看到。教你这么久,还未跟你讲过性教育,等我现在帮你补课讲下啦!”
  步武边说,边把衣裤除下,露出内里那乌黑的阳具。由于步武平日在家手淫多时,阳具早已又黑又臭,这时暴胀起来,仿如一条黑蛇般不断在跳动抖震。
  “这条叫做阳具,是用来交合的。”边说,边拿着阳具走近阮青。
  看见步武除下衣裤时,阮青早已吓得合眼不看。听得步武话后,张眼看见那条黑臭阳具,阮青更大声叫︰“不要走近来!不要……”
  步武毫不理会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趐胸,早在刚捆缚时半露了出来,步武走近,毫不犹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时,少女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来。只见那处女的乳房坚挺秀拔,犹如雪山双峰,矗立在一片平坦的平原上。山峰近端处,围着两团浅粉红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后,沿着乳晕的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来,更显得红粉夺目。而在山峰顶端,那两颗乳蒂更早已硬得如车厘子般,引诱着步武蹂躏。步武亦不客气,一手拿着乳房便捏握起来。
  想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乳房的发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逊色,一手握下才能刚刚握满。那份温柔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单是这份手感,便与平日自己打枪的感觉有天渊之别。
  在步武毫不怜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条条红痕来,阮青羞惭难过,正想侧身大叫,却一别过面,发觉步武早已移过前来,一转过脸,正对着步武那粗黑的阳具。步武也顺水推舟,就即时拿着阳具,扯着阮青的头发,捏开阮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阳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闻到一阵腥臭,便感得一条灼热的木棍硬塞进口中,那八寸多长的阳具,在口中一进一出的异常难受,每次阳具顶入喉头,便如一条大木柱的冲入,喉头差点儿便被捣破。然而步武却毫不理会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挣扎,步武便越是兴奋,双手用力抓着阮青的头发,可怜阮青那一把长发,不少被步武无情的扯断。
  经过百多下的进出后,步武看着阮青裸露的趐胸,龟头再也忍捺不住,禁关一开,混浊的精液便如洪水决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虽说时常游荡,但对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还弄不清楚步武要泄精,只感到口中的阳具突然绷紧,接着一阵怪异跳动,一股腥臭精液便往口内灌去,呛得阮青透不过气来。正想张口吐出精液,步武早已先发制人,用力捏紧阮青口腔,令阮青不能转过嘴巴呕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精液吞下,只能张着口,像瓶子一样,把步武的精液尽数盛载。
  步武尚属壮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尽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圆圆小嘴终究还是盛载不了全数精液,多余的便从阮青口中沿着嘴唇,直往俏丽的脸庞流去。
  步武还想继续奸淫,不想阮青的脸庞被沾污,也不想流费自己的子孙,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强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泄精到完毕,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还有一大泡恶臭精液,呛得喉头翳闷异常。为了免却口中呕闷,只得强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浊的精液也黏得喉头闷塞不堪,那种滑溜的感觉,更令阮青想尽呕出来。
  望着阮青喉头的蠕动,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内吞去,便放开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阴穴摸去。
  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发育还未完成,但掀开校裙后,便看见在那雪白的底裤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裤两旁,还有数条阴毛从隙缝中生长出来。
  步武家中收藏过万张色情光碟,最喜欢《鬼畜轮奸系列》,因为看着女学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会感到异常兴奋。所以步武这次亲身上阵,也没有脱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将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后便拉下那雪白的内裤。
  由于阮青四肢也被捆缚着,所以内裤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态更为诱人。步武看着那乌黑的阴毛,虽然并不茂密,但分佈范围甚广,薄薄地覆盖整个阴户。步武抚摸着那稀疏的的阴毛,那种毛发相缠的感觉,粗糙得来又有一分柔滑感。沿着阴毛中间拨动,那贲起的阴户,就在最高点露出一道窄缝。
  步武双手微微翻开那紧贴的阴唇,看见内里一道白色的薄膜,即时兴奋得抖震起来。十五岁的处女膜,千金难买,步武也不等待什么前戏玩弄,便把那尚带着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阳具,直往阮青阴户内插去。
  由于没有阴液的滋润,步武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贴近迫开阴唇,阮青早已痛得叫苦连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来……退出来……”
  步武当然没有理会阮青的叫喊,不断逐分逐分的把阳具插向阮青的阴道。
  十五岁的少女,阴道还是才刚刚发育,内里的阴壁坚实而有弹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顽强的抵抗,仿如开山劈石般。然而,正是这种紧迫,带给步武无比充实的感觉。步武也十分享受这阵紧迫感,所以也不急着前进,只是缓缓地那阳具逐渐迫入。
  步武的龟头在阮青的阴道内努力钻探,终于,龟头上传来一阵磨沙的感觉。
  步武知道已到了处女膜前。即时用遥控把那摄录机镜头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阴户上,步武要好好纪录下阮青破处的一刻。
  步武这时还变态的说︰“阮青,好好向少女时代说再见了。”说毕,便即时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处女膜撞去,还直插到底,大力地顶向阮青的子宫。
  阮青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到一阵赤热刺痛从下体传来,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迫令阮青下体抽搐起来,想卷曲身子,无奈四肢又被分缚着,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时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过去。
  步武也不理会阮青的死活,因为这是步武第一次为未成年少女破处,那份满足感叫步武在阳具抽插到底后,即时把那阳具拔出来。只见那八寸多长的阳具,除了沾满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还多了一团团鲜红的处女血,步武变态地把阳具放在摄录机前,仔细地拍下阮青处女的鲜血。在镜头前玩弄一番后,步武回过头来,拿着阳具,又向着阮青的阴户插去。
  本来,被步武无情蹂躏的阮青,昏了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对这噩梦的遭遇。可是,变态的步武为了看着阮青痛苦的表情来增加自己的兽性,看见阮青毫无知觉,即时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阴毛上抓去,一扯,连着十多条阴毛便被扯了下来。
  阴毛的撕扯,令昏过去的阮青再次醒来,下体传来火灼般的剧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晕过去。但却听到步武说︰“好好睁眼看着我,若再够胆合上眼睛,我便把你阴毛全部扯下!”步武还把手中的阴毛,抹在阮青的脸庞。
  听着步武的话,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体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狰狞的步武在抽动,只能口中不停大声地“啊……啊……“的喊着。
  对于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会,还当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发步武的欲念,直像一头野兽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够力量似的,总是把龟头抽出至接近阴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顶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阵急剧磨擦的快感。而步武的双手也不闲着,在阮青敞开的白恤衫内大力捏握那刚发育的乳房。不惭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头被步武扭握得变形,但一放手,坚挺的乳头又再次回复原状,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铭刻下步武蹂躏的痕迹。
  处女的阴壁,在步武粗大的阳具磨擦后渐渐适应起来,汩汨流出阴液。
  有了阴液的滋润,本已稍减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却嫌那阴液的润滑减却了龟头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阳具,顺势翻过阮青的校裙,就往阴道内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阴道内,吸纳阴水后再拔扯出来,痛得阮青又再翻来覆去。如是者几次后,本来湿滑的阴道又再次变得干涸,只靠着步武阳具上的髒物润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龟头磨擦的乐趣。
  在干涸狭窄的阴道内前进本是难事,但步武天生异禀,阳具不但粗壮长大,而且坚硬异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阴户,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阴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剧猛烈的磨擦,并不是阮青那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来下,嫩滑的阴壁已被擦出血来,阮青痛极而哀,但步武还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把龟头插向阮青阴道深处。
  数百下的抽插后,步武的龟头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龟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搐起来,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经过刚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将泄精,虽已痛得不可开交,仍是大声叫喊︰“南Sir……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后,心里那种虐待的快感更为增加,道︰“小女孩,说什么危险期不危险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个小孩不好吗?”话才刚说完,龟头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宫深处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虽比上次稀释,但仍然非常浓,而且数量毫不减少,填满阮青整个阴道后,多余的还沿着阴缝漏了出来。步武也不浪费,拔出阳具,就把黏满精液和阴血的龟头往阮青小腹处抹去,剩下的,就握紧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红痕处处的双乳将阳具夹紧,仿如麵包夹香肠般,来回一扫,便把阳具弄净。
  步武清理完毕后便解开阮青,把带子倒回阮青破处那一段播放,对阮青说︰“若果不想你这些大破处被公开,以往乖乖地听我的话。”
  阮青年少无知,看着镜头内自己被蹂躏的片段,和那鲜红的处女血在步武乌黑的龟头上滴下,除了饮泣外,只能无奈地整理校裙,伴随步武离开校园。

 


  第二章 姊妹同悲

  自从那次课后补课,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闲来无事便会为阮青加紧补课。
  当然,步武恐防被别人撞破,并不敢再在校内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邻舍看见带着女学生回来,始终予人口实。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没人,便要胁阮青,在她家中奸淫。
  步武为求满足他的异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奸淫。为求新意,步武还特意出外为阮青购买不同学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这天,步武要阮青脱去全身内衣裤,换上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身校裙。每次步武购买校裙,总是特意购买小一号,故此阮青整个胴体,便在那薄如蝉翼的白色校裙紧绷下若隐若现,下体那一大团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欲念高涨,就是上身那贲起的肉团,特别是在顶峰那两点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买两件这样的校服来奸淫。
  等着阮青换校裙时,步武也不闲着,一面脱下衣裤,大刺刺地坐在厅中的沙发上,一面看着以往录下的奸淫影片。等到阮青换过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边,用力从领口把那新购的校裙扯至敞开胸前,伸手入内搓揉阮青那一双经过无数次蹂躏的乳房。又翻开校裙的下摆,命令阮青以观音坐莲式的姿势,从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阳具上。
  阮青虽被步武奸淫了数十次,到底是个小女孩,阴道纵然被无情硬闯,依然是狭窄异常;特别步武每次奸淫时也不喜作前戏,要插便插,阴道内干涸异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阳具插得一阵阵热炽剧痛。这次虽说由阮青主动,但干涸狭窄的阴道始终难以容纳步武八寸粗大的阳具,阮青已尽力分开双腿,亦只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着电视淫乱的画面,早已欲火高烧,哪能等候阮青这般阴柔缓慢。
  便把本来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为用力握紧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来,再双腿用力,把阮青抛上去。
  急剧用力的挤压,令阴壁仿如被撕裂的分开,阳具入体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从阴户中不断传来。阮青望着装饰玻璃里自己的倒影,只见头发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后,更不能遮掩胴体,雪白的乳房随着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动,有时更与步武双手碰撞,发出“啪!啪!”声响。
  最可恶的是,看见下体的阴户被一根黑臭的阳具进进出出,阴道为了减轻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阴液来,沿着步武的阳具,直往沙发渗去,单看画面,还不知是步武强奸着自己,还是自己诱奸着步武。看着自己这个无耻的样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奸淫。
  阮青刚合上眼睛,便听到步武的声音︰“不看也没相干,下次奸你时,再播回给你看。”原来步武每次强奸阮青时,也会把奸淫的情况拍下来。然后录制成影碟,不时强迫阮青一同观看。由第一次破处到现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学每人一款,也还足够。
  过百下的抽插后,阮青的淫水已渗得整张沙发湿了一大片。虽然由于活塞的效应,每次也把步武的阳具吸啜不放,但这些感觉步武已习已为常,希望再弄一点新意思。步武便把阮青整个抛起,抽出阳具。阮青以为步武已奸淫完毕,便合上眼睛,张开嘴巴,等待步武来一发颜射精液。
  岂料被抛开后,阮青并没有被步武扭转身来颜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许。
  阮青还弄不情楚发生什么事,却感到一阵比破处时更刺烈的痛楚从后庭的菊穴传来。这时步武道︰“差些忘记了,你除了前面是处女外,后面也是处女,这些镜头要好好拍下来。”
  阮青已不理会步武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摆脱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来挣脱。步武早料到阮青会有反抗,双手用力紧抱阮青,配合双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抛荡。
  阮青不断用力挣扎,无奈力气不及步武,被他紧箍着无从摆脱。数十下抽插下来,菊穴的痛楚已渐渐麻木,而全身的力气也已差不多耗尽,只得垂下双手,任由步武蹂躏。
  与之前加起来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抛到镜头前,准备细緻录下一幕颜之花开。“滋……滋……”的射精声混和着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步武正陶醉在泄欲的快感中,浑不知屋内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关传来“噹”的一声,步武才惊觉回头看去。只见在厅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发、圆脸,俏丽的脸庞现出一面惊怒的神情。身上穿着深蓝色女警的制服,玲珑的身裁在制服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诱惑,就如《强奸2》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样。步武依稀认得在上月家长日中看过这名少女,才想起原来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毕业后投考了女警,出来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脸的孩子气。
  这天刚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会加派人手巡查游荡青年。步武查看过阮玲这天应当夜班,阮青的母亲又是当夜班清洁女工,两人也是明早才回来,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家中奸淫,还打算奸足十小时。但料不到阮玲因为感到有点不适,刚巧巡经家居附近,便买了一些成药,打算回家服药小睡,偷闲一回,故此制服也没有换回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转开木门,便听到电视传来一阵阵哀鸣声,阮玲即时机警地往厨房取过一把刀子,走出厅来查看。
  阮玲虽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厅中的情况吓呆。由于步武精力旺盛,精液向着阮青脸庞射了近一分钟,阮玲步出厅时,正看见步武刚刚喷精的尾段。
  阮玲只见自己的妹妹跪在摄录机前,身上衣衫褴褛,下体前后一片污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来清纯的脸庞,这时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样。
  阮玲吓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药也拿不稳,“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听到刀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阮青也知家人回来了,但苦于双目被精液糊得张不开,而且亦羞惭难容,一时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头看见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没路可行,便抛开阮青,扑向阮玲身前。阮玲虽被妹妹被蹂躏的情景惊吓了一会,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见步武欺身前来,即时一记手刀横劈过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会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时来不及挡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该绝,刚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击。
  阮玲看见步武拾起刀子,即时摆出防禦姿势,岂料步武却不是向前扑去,而是向后倒退,退到还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边,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颈上。
  步武说︰“不要过来,一过来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会走投无路。”
  阮玲正奇怪着步武的话,定过神来,才认出眼前奸污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家长日才和妹妹与他一起见过面。看着电视内步武对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软卧在步武身旁、全身髒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即时心中怒愤,大骂︰“枉你为人师表,居然强奸自己的学生,你还算是人么?”
  “是不是人不要紧,我现在只想有一条生路。”步武道。
  “你认为你还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会自首的,我不能面对亲朋戚友的指骂,宁愿自杀,也不会自首。”
  步武说得激动万分,手中的刀还不着意的逼近阮青颈项,差点儿便割出血来。
  阮玲恐防步武弄伤妹妹,便安抚他道︰“好,只要你不伤害我妹妹,我让你走。”侧开身子,空出通道让步武逃走,并道︰“你放开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发,突然用刀柄大力击向阮青头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击之下,即时晕了过去。
  阮玲急嚷︰“做什么!不是说要让你逃吗?”
  步武道︰“我这样走出去,不到十分钟已被你致电警署拉回去,这样让我逃有什么用?”
  阮玲道︰“那么,你想怎样?”
  步武从厨柜找来一段绳子,抛过去给阮玲︰“走过来,用绳子把手缚在窗框上。待会我逃走后,阮青醒来自会解开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点放开妹妹,也不多加思虑,便走到和厨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缚在窗框上。
  “缚好了,快点放开我妹妹。”
  “还有左手,让我紧缚后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说句︰“好。”便伸出左手让步武缚在窗框另一边。
  阮玲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她双手放开这么远才捆缚,缚在一起不是更快吗?
  这时步武随即检查阮玲右手的绳结,确定坚实无误后,便往摄录机前走去。
  阮玲还道步武收拾器材后便离开,怎料步武却在自己身前调校着摄录机的角度。阮玲随即想到︰现在自己双手被缚,岂不是任人鱼肉?
  调校好摄录机后,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过朱茵的《强奸2》没有?
  那医生没有紧缚绳结让朱茵逃了,我不会重蹈覆辙的。“
  阮玲一听,心头即时寒了一截。《强奸2》阮玲也看过,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购回来,笑说让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险。阮玲看后,不以为意,还笑称哪会有女警这么愚笨,为了亲人让色魔捆缚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时,自己也会做了这个愚笨的决定。
  步武看见阮玲双手已被紧缚,也不着急,一反刚才焦急的神态,拍下阮玲捆缚的美态。刚巧瞥见影碟架上放着朱茵那套《制服诱惑》,便放入影碟机中,快速搜画到朱茵被缚后的一段。
  只见萤幕上朱茵穿着浅啡色的女童军服,短短的头发随着朱茵的挣扎而左右飘荡。这时阮玲也试图挣开手上的绳结,无奈紧紧的绳结并没有半分松动。
  步武说︰“不用白费心机,在校内我是女童军领队,我缚的绳结,是没可能挣脱的。”步武还打趣地学着萤幕上那医生的语气︰“认命啦,你生出黎系俾我扑架喇!”说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飞起脚踢向步武下体。可惜步武看了《强奸2》这片段数十次,一早已有预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脚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脚踢开阮玲双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体抓去,另一只手就用力捏握着阮玲双乳,伸出嘴来强吻阮玲的颈脸,还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萤幕上播着朱茵被强吻发出的“呀……呀……”声,萤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来。随着电视音乐渐变急促,步武的欲火亦不能再忍受,虽然阮玲没有反抗,但变态的步武还如《强奸2》中的剧情一样,大力用膝盖顶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弯下身来。撞了一下,步武还不满足,向着同一位置连撞数下,直到阮玲痛得气也喘不过来,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来。
  步武模仿着影片中角色,沿着领口,顺着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这里,其后便无甚可观。步武把摄录机的影像直播在电视中,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萤幕下的阮玲说︰“新版《强奸2》现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双巨乳,在上衣被破开后已自动突显出来。成熟的阮玲,果然与尚在发育的阮青不同,阮青虽说乳房挺拔,但却不似阮玲的丰满,特别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绝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纯洁,然而,却有一份野性的诱惑。
  步武切开乳罩中间的幼绳,阮玲的双乳再不受束缚地跳了出来。粉红的双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晕,步武自然受不了诱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动的乳房蹂躏。
  抓着阮玲双乳,步武才知原来阮玲的乳房较看见的还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满。步武从没抓过这么大的肉团,兴奋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怜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来。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数分钟后,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摆,步武特意不割开整条裙子,只在阮玲阴户部份开始向下割,让散开的制服随着阮玲的挣扎而时开时合,掩映着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层薄妙般的丝袜,隐若可见下面罩着一条黑色通花内裤。
  步武道︰“想不到女警还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随即撕开丝袜,从那黑色内裤的边缘伸手入内抚摸阮玲的阴户。步武只感到内里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阴毛形成一片森林,隔着内裤,步武真的连隙缝也感觉不到。
  步武索性连那黑色的内裤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挡,处于完全暴露状态,步武终于在茂密森林的中间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拨开阴毛,只见中间的隙缝被两片坚实的阴唇紧紧保护。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缝中,慢慢向两旁分开,窥探内中的神秘。
  阮玲虽说当了女警后已变得坚强不少,终究年纪尚轻,还是忍耐不住这样的羞辱,加上指头伸入阴道内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泪来。
  步武道︰“这样幼也受不了,跟着的恐怕你更难受。”这时,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阴道张开,看见内里的处女膜,兴奋得连阳具也即时涨大跳动。
  阮玲刚才与步武僵持时,虽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时步武的阳具虽大,还是毫无生气的垂下来。现在看见涨大后的阳具竟超过八寸多长,想起一会被阳具插入时,脸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这时恬不知耻的步武,看见阮玲的惊恐,居然还把阳具在阮玲阴户前上下舞动,慢慢移近阮玲的阴唇。
  单单磨着外面的阴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阴户的弹性。当把龟头对准阴户的隙篷时,步武便吸气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长的阳具全插入内。
  由于步武恼恨刚才阮玲那一记手刀,所以特别不作停留,不断疯狂粗暴地抽插。可怜阮玲初经人事,便受到如此疯狂的蹂躏,即使是如何坚毅,也禁不住开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师,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
  对于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会,更如兽性般一面随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摇摇欲坠。阮玲仍是不断哀求,只是力气不断,加上身体早已不适,只能够发出“呀……呀……”声响。
  这时,整个客厅也被这淫乱的场面充斥。而透过电视萤幕,阮玲更看到一点点血红顺着步武的阳具溅出来,阮玲知道,伴着了自己二十年的处女血已流得点滴殆尽。
  步武奸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紧阮玲的乳头,用力把阮玲的阴道插得爆裂开来。
  插了数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头丧气,这时步武解开了缚着阮玲的绳子,把阮玲反转向下伏在桌上,分开阮玲双腿,然后准备新一轮的冲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运多了,可以一天内破身两次。”
  阮玲还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传来一阵比刚才破处时更剧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来要弄股奸。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来︰“不要,步老师……求求你……不要弄后面的……”
  步武哪会理会,仍是自行不断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师,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后面了。”
  步武道︰“终于领略了交合的欢趣,再大声求我一次,让我考虑吧!”一面更用力把那阳具整条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师,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这时才满足地说︰“贱狗即是贱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转阮玲,便向着阮玲的阴道插下去。由于有阴水的滋润,加上阮玲的阴道早已被插得麻木,虽然仍传来阵阵痛楚,但阮玲也已松了一口气。
  奸淫到这时,步武也早已插过千下,这时龟头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将泄精,便抓紧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略有见识的阮玲意识到步武将要喷精了,即时死命挣扎,妄想摆脱步武的阳具。然而步武早有准备,阳具早已直插入阴道深处。阮玲一挣扎,阴道一下子磨擦着龟头,步武再也忍不住,浓稠的精液便向着阮玲子宫深处直喷过去。
  阮玲感到一股热深在自己体内散播着,知道步武已在自己体内射了精。
  想到被步武奸污后,还可能会因奸成孕,沮丧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而步武为了耻辱阮玲,特意在泄精最末时,拔出阳具,喷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肤上,喷满腥臭的精液。
  泄精后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员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时必会东窗事发,自己难逃坐牢的命运,因此决定在今夜尽情奸淫。虽然阮玲已被奸得如死鱼一般,步武仍是拖着阮玲,拉近阮青身边,然后掌掴弄醒阮青。
  阮青睁眼一看,姊姊衣衫褴褛,满身髒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奸污,想到姊姊遭此厄运,全是因自己连累,一时悲从中来,抱着姊姊哭着说对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现在便给一次机会你们表现。我现在仍然想多奸一次,但又不知奸哪一个好。若你们谁先舔净对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见十分喜爱我的子孙,那我便奸她吧!”
  阮玲听后,虽然仍痛楚万分,还是即时捉紧阮青,伸出舌头往阮青脸上的精液舔去。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迟缓地低下头来,避开阮玲的舌头,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则好整以闲,拿着摄录机录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争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虽然身手较阮青敏捷,但终究步武强奸她时已是第二次泄精,身上的精液远较阮青脸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还是让阮青先行弄净自己身上的精液。
  阮青见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净,还不等待吞下,便满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师,奸我吧!”
  变态的步武对于这二姊妹的折磨还不足够,居然指着二人的阴道说︰“看不见吗?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里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无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们舔舐对方的阴道,然而,为了对方着想,两人仍是毫不犹疑,摆出69姿势,用力吸食对方阴道内的精液。
  看着两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装在摇摆时的飘荡,步武已知这种制服的诱惑不能单靠多奸一个就可以平息,所以当这次阮玲先行吸净阮青身上的精液时,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领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奸谁。龟头只有一个,那样吧,谁能摆出诱人姿势令我兴奋,我便奸谁。”
  阮玲世故较深,知道步武这种奸魔并不会单单因为女性的胴体而兴奋,反而藉着身上的警装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时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动身上的警装,将那阴穴若隐若现地在步武眼前闪耀。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诱,八寸阳具再次充血勃起,便从背后以老牛破车式的姿态,再次插向阮玲的阴户。
  阮青看见姊姊被步武插得紧咬双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欢不同类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带来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红绿格子裙,浅黄丝带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着步武,用下体的阴毛磨擦着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对于校服有异常的兴趣,便舍弃阮玲,双手托着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阴道。
  阮玲突然发觉充实的阴道变得空虚,回过头来,只见阮青换上另一件校服,才记起刚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内服饰,即时明白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样葫芦,找回自己旧时的校服换上。
  数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显得有点不合身,但绷的上衣反而更散发出诱人的魅力。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无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仅余的力气推倒步武在沙发上,抓紧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阴穴摸去。
  步武龟头正享受着阮青阴道的夹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湿滑温暖,一时难以取舍,索性把二人也俯卧在沙发上,一时插入阮青阴道,一时插进阮玲的穴,就在两人四穴中来来回回。最后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记不清楚,只知长时间摄录机的四小时影带,也不可拍得最后的镜头。

 

 

  第三章 真相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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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发表第二回后,曾收到有网友提点不合情理,谓阮玲松缚后应可反抗。
  只是那时阮玲一早已被步武蹂躏不堪,已无甚气力,即使最后以身代阮青,也是竭尽全身力气才可推倒步武,自觉尚可说得过去。当然,下次创作时会尽量留意多点,同时亦多谢网友的回应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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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差不多整晚的奸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个人瘫痪在地上,甚至步武也无力再次提枪上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终结,但人即使到了绝境,还是想苟延残喘,正巧步武看见阮玲掉在地上的药丸,灵机一触,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药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髒物,和水灌进二人口中,打算让她们多昏迷一会,使自己多点时间回家处理后事。
  步武匆匆收拾过物品后便回家打点一切,然后坐中家中,静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还是没有异样,步武按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新闻正播着阮玲姊妹家中被强暴的报导︰“一名女警怀疑昨夜被人挟持返家,与其十五岁妹妹同遭强奸。事件于今早其母回家后揭发……两人怀疑被人灌入大量药物,昏迷至今……警方于现场找到大量贼人指纹,然而翻查档案却没有纪录,相信贼人是由外地潜来本港犯案……”
  没有纪录?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记起当初换领身份证时,刚巧在化学实验课时弄翻溶液,双手被溶液盖上了一层薄膜,以致当年纪录的指纹和之后薄膜脱掉时有所不同。换言之,在政府机构内是没有步武的指纹纪录,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谁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为。
  果然天从人愿,由于当天步武灌入的药物过重,阮玲两姊妹一直昏迷不醒。
  整个假期过后,步武回校,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是学校特别为阮青开了一个祈福会,祝福阮青两姊妹早日清醒。当然,只有步武内心的愿望是与众人不同。
  事情过了个多月,警方虽也曾来校搜查资料,但仍然毫无头绪,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两姊妹。步武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会名义组织了一个探问团,班中同学每天轮流往医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义,不时一起结伴前行。
  最初一个月,班中同学亦十分热诚探望阮青,唯数个月来到医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试期近,同学的热诚渐渐冷却下来,只有秀文仍然坚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当阮青未发生事前,两人一起上学、进膳,形影不离,只是刚巧补课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补课,才让阮青的悲剧发生。
  秀文和阮青一样,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独女,故此较阮青更为内向,整天只是依着阮青,自己没甚主意。当阮青出事后,秀文顿失所依,刚巧步武为了察看阮青的状况,时常陪同秀文前往医院探看,秀文渐把步武当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诉说心事。
  秀文说︰“步老师,自从二月开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滔滔不绝谈话,而我则只是在旁细听,搭讪的余地也没有;但几个月前起,她较我更为沉静,连我逗她说话,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里一数,二月正是第二学段前补课的日子,为了打扰秀文的思路,故意说︰“每个人的心情也会时有不同,可能因为考试压力,阮青用功读书,所以才少了说话。”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单变得沉静,从那时开始,她更时常不和我一起放学回家,总说有事要先行离开;追问她,她又显得不耐烦的叫我不要问。我怀疑这次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发生的事有关。”
  步武一听,内心不禁着急,追问︰“那你有没有把这些告诉警方?”
  秀文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让我知道二月发生的事才告诉警方吧!啊,我记起了,我们可以试图查看阮青的网上日记。”
  “网上日记?什么网上日记?”
  “阮青是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她觉得日记是私人的东西,若放在家中或电脑内,恐防会给家人看见,所以用电邮方式,把日记存于她的学校电邮信箱内。
  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码,步老师,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学校电邮密码?“
  步武听后,心中即时凉了一截,对于秀文之后的要求也听不到,直至秀文再追问,步武才如梦才醒,道︰“可以,应该可以找到的。”
  秀文即时兴奋地道︰“那么明天我们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学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师,你是校舍管理主任,应有学校钥匙的,明天九时我们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点回校,删去阮青的电邮便没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紧张,第二天居然七时多便已在校门等候,步武步近校门,还没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来︰“步老师,早晨。你这么早回来,也像我一样心急查看吗?那么,我们快点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灭证据的愿望泡汤了,心情苦恼不堪,看着秀文摇动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热炽的期待打开阮青的电邮,浑不知危机的来临。
  在教员室取过密码后,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电脑室打开电邮。步武学校的电脑室是採取环形设计,所有电脑也是依着墙壁作“U”字形排列,中间由四张长桌组成一个大平台,方便同学围圈研习讨论。步武步入电脑室后,便按着总掣,把所有电脑开启。秀文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所有电脑开动,但内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电邮,便不理会步武做什么,只坐在其中一部电脑前,接上互联网查看。
  经过一轮操作后,秀文终于进入阮青的电邮信箱,果然有一封名为日记的电邮,秀文急忙打开,按着滑鼠,向下找寻二月的日记。
  “二月三日,天阴,放学补课后,被步武这禽兽强奸……”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点也不放晴,放学后步武以录影带要胁,在家中再次把我强奸……”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从二月三日开始,往后阮青所有日记,均是记载被步武强奸的事情,日子多不胜数,即时霍然而惊,转身便想质问步武。秀文一转身,已见步武站在身后,四周的电脑开着后,全开动了电脑上的微型摄录程式,所有电脑荧幕画面也是播放着电脑室内的情况。
  秀文大声质问︰“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脸冷静,回道︰“不错,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边说,边走近秀文身边的电脑,剔去删除邮件,把阮青的日记消除,还好整以暇地把余下几部电脑也开动了摄录程式。
  秀文道︰“为何要这样做?”
  步武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男人。”双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个美人儿,圆圆的鹅蛋脸配衬着一双辫子,洋溢着一片青春气息。在白色衬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见到内里呼之欲出的双乳不受管束地在摇荡,短裙子下的双腿也修长洁白,不禁令人想像双腿尽头的神秘地带。
  秀文看见步武双目尽向自己的胸脯下体注视,忽然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霎时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时便向门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会料不到秀文的反应呢?但步武却立着不动,只是细意注视秀文扭动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门前,用力扭开门柄,却发觉门柄丝毫不动,原来,由于电脑室内的电脑价值不菲,学校特别装上先进的防盗门锁,无论内外,也必须用特定的匙才可开启。
  步武这时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浑圆的肾部抓去,秀文吓得大叫起来,步武道︰“尽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没有人会回来的。何况这里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惊惶失惜,尽力闪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边,无奈步武早已抓着衬衫的衣领,秀文一闪避,“嚓”的一声,衬衫的衣钮便被扯掉下来,露出内里白色的内衣。
  步武看着秀文的闪躲,就像猫儿玩弄着老鼠一般。没有了衬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摇荡得更厉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环顾四周,连窗子也全襄上了铁窗框,根本没路可逃,只能发出毫无意思的呼喊︰“不要走过来,不要走过来呀!”
  步武又岂会听从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墙角,秀文已退无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内衣,把那白内衣连着胸罩扯掉出来。
  随着“嘶”的声响,一双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摇荡不停,那两点肉红色的乳头,受着冷气的刺激,已自动坚硬起来,在乳房的顶部形成一个尖端。
  秀文还试图挣脱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边;然而,步武已厌倦了这样捉迷藏的游戏,一手抓紧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抛向房中那张大桌上,剧烈的撞击,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断开似的。秀文还在勉力站起身来,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将秀文一把腰拗起来,胸脯刚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双手一把捏向秀文那双嫩滑的乳房,那种柔滑娇嫩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后来还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来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发出淒惨的嚎叫,双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极力推开步武。秀文只得十五岁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气,丝毫不能移动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却令步武感到烦厌,于是,步武便一手掴向秀文,打得她晕头转向,捏紧她的口道︰“聪明的便听我的吩咐,可以少受点苦,若不然,只会令自己更痛苦。”说后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惧于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挣扎,步武这时亦脱去上衣,拉开西裤的拉链,把那八寸阳具掏出来。
  秀文何曾见过男性的阳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阳具拔出来,秀文即时掩过脸去闭目不敢看。然而鸵鸟政策始终改不了残酷的现实,步武绝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软,反而一手扯着秀文两条辫子,把秀文整个拖下地上,拿着阳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辫子传来一阵刺痛的同时,整个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后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腥臭味道,秀文张目一看,见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丑恶的阳具,整条阳具也腥臭乌黑,一条条血管紫黑色的佈满表面;而在阳具的最前端,暴涨的龟头突出在包皮之外,裂开精道,渗出一层湿液来,像是在向秀文狰狞地淫笑。
  秀文赶忙再次合上眼皮,这时步武道捉着秀文双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然后道︰“张开眼睛,帮我招呼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满意,我便考虑放过你吧!”
  秀文在绝处听见一丝生机,虽觉甚为渺茫,但想着︰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泄出来,说不定步武已再无力气折磨自己呢!于是便张开眼睛,为步武抚弄阳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连男性如何兴奋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阳具在交合时会喷出精液来,更不要说要她套弄步武的阳具了。秀文只是拿着步武的阳具,像对家中的小狗般来回抚摸。
  看着秀文这样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还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连怎样对待男性也不知道。要这样这样……”边说,边握着秀文的手向自己阳具上下套动。
  然而,秀文到底初学,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痒难耐,教她把自己阳具的包皮全褪向后,道︰“伸出舌头来。”
  秀文惊异地问︰“伸出舌头来做什么?”
  “用你的舌头慢慢舔着这里。”
  秀文道︰“这么髒,怎能用舌头舔?”
  “那么你想用阴唇帮我舔吗?”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向着步武龟头的敏感地带舔去。
  湿滑的舌头舐在龟头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阳具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着,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秀文的感觉则是与步武天堂般的感觉相反,秀文仿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地狱内,每次舌头舔着龟头,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腥臭的气味也令秀文想放弃,但秀文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鼓起勇气,继续为步武服务。
  但这样的舔舐怎样能满足步武的欲望?过了一会,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条“吧!”
  “什么”吃冰条“?”
  “用口把这个吞下去,像吃冰条般出入吞动。”
  “怎能?”
  “什么不能!难道又想我掴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张大嘴巴,把步武的阳具吞下。吞下的感觉较刚才更加难受,整个嘴巴也被步武的阳具塞满,塞得连嚥下涎液也很困难。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阳具后,步武便双手按着秀文的头发,将秀文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阳具随着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步武的阳具,步武便会即时扯着秀文的头发痛骂,秀文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阳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阳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着,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虽然较插入阴道时逊色,但看着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阳具以盼步武泄精,倒也令步武乐上一会。
  本来,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步武,但步武却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松阳关,又再加速套动秀文的头,终于,在数百下的套弄后,步武龟头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处射出浓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数。”
  秀文一不为意吞下小数龟头喷出的精液时,本想即时吐出阳具,将精液呕出来。然而,一听到步武这句话,虽然难受,还是把精液全数吞下。
  步武看见秀文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吞下去后,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预备吃最后的主菜。
  秀文挣扎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步武道︰“我说满意才放你,现在不满意,不可以吗?”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诺。”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记,你便知我是卑鄙无耻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内裤,秀文的挣扎,只令到内裤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洁白内裤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阴毛疏落有致地分佈在阴户四周,拱起的阴唇守卫着那十五年来未曾被人打开的通道。
  步武伸出指头深入阴道内,即使只是食指这么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阵阵的剧痛令秀文哀求着︰“不……不要……噢……步老师,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号着,身子不由向后仰,步武顺势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向那神秘的洞穴舐过去。阵阵幽香从秀文的阴道传过来,即使不用深入检查,步武也能确定秀文处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惊悸中急忙试图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则抚摸着裙下的大腿,舌头仍然不停来回舔舐着,舌尖更不时深入秀文阴道内,下体又再次膨胀起来。
  “呀……噢……老……师……不要……不……”
  步武舌头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渐渐火热,一股电流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减弱后,也不等待秀文的阴道湿滑,就把那鼓胀的阳具对向秀文的阴唇,在洞穴外撩动起来。
  秀文看见步武的龟头对准着洞穴,知道自己处女之身即将被步武玷污,不禁哭着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转意︰“步老师,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请放过我吧!”
  但魔鬼的欲望又怎是短短几句话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岁还是处女,会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让步Sir好心替你破处吧!忍着痛啦!”说完,便提枪上马,把那八寸多的阳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阴道内。
  处子的阴道始终是最狭窄幼嫩的,步武虽然天生异禀,阳具坚硬异常,由阴唇插入,阳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阴壁迫开。龟头如电钻般开山劈石,刚迫开的紧贴阴壁,随即又再合拢,把随后而来的阴茎包裹。温暖嫩滑的压迫,就像为阴茎按摩,令步武毕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给秀文地狱般感觉。未经人道的阴道第一次开封,就被步武那庞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头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况这八寸长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着步武的胸膛,冀图把步武推开,同时扭动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这些有用吗?转瞬间,步武的龟头终于抵着秀文的处女膜。
  步武与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秀文仍像一只无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师,放过我吧!”换来的,只是步武狰狞的笑道︰“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
  “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为秀文的处女生涯划上句号。秀文处女之血随着步武阴茎的进出,而在四周的电脑屏幕显现出来。处女的丧失令秀文觉得一切挣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弃挣扎的秀文,却被下体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强奸,不得不提起精神来挣扎,本能胜过精神,秀文仍是极力哀求︰“痛……步老师……退出来……退出来……”为步武增加无限乐趣。
  由插破处女膜开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车头般冲入秀文的阴道,撞向花芯终站后,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为这次强奸增添一段现场配乐。每次插入,总是毫不怜惜地把阴壁迫开来增加自己的快感,而双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时双手握着秀文身后两个圆球向前推,来增加阳具入侵的犷野;一时拉着秀文身前两个圆球,像在练习握力球。一条条赤红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躯上逐一浮现,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点点记号。
  百来下的抽插,开动了秀文身体的自然保护程式,阴道不停泄出淫水来减轻自身的磨损,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换来吸啜的引力。然而,步武总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阳具,总是顺势尽量把龟头抽至阴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淫水抽出体外,令秀文的阴道保持滑而不湿。
  秀文虽只得十五岁,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却如久历风霜的荡妇一样,下体的淫水,居然长抽长有,洒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声打在地上,连秀文听见也觉羞耻。但更可耻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体,把流出的淫水涂在秀文面上,并且嘲笑道︰“第一次被强奸便这么兴奋,猜不到你这么淫贱。”秀文除了转过头说︰“不是……噢……不……”之外,也已无话可说。
  强奸的过程不停延续约半小时,步武也将秀文由仰卧变为俯伏在桌上。
  后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强奸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着秀文的两条辫子,就像骑马般不停向前策动奔驰。
  近千下的抽插后,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变成只能发出︰“噢、噢”的声响,柔嫩的小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损难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体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应。而步武亦已插近尾声,双手环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为了提高兴致,步武还特别提醒秀文,说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秀文虽是初经人事,亦明白这话的含意。即时再次挣扎起来,央求步武道︰“步老师……不要……喷在里面……会怀孕的……”双手伸向桌面,试图撑起身子摆脱步武,但,这些挣扎只为步武的泄精增添高潮而已。
  后入的姿势,令步武更只需双手用力握紧秀文的乳房,便可紧抱秀文令她动弹不得。秀文最后的扭动,加速了步武的泄精,阴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阳关一放,滔滔不绝的精液如长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宫深处射去。
  虽然这不是秀文的危险期,但秀文仍然预感到会怀孕的可能,被奸后的摧残和怀孕的恐惧,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没意义,全身放软的摊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泄精的最后关头抽出阳具,在秀文的背上喷上这次强奸的最后标记。
  拿着秀文的臀部抹净阳具上的秽物后,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员室取出校内的备用校服,抛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点回家。不要告诉别人这事,否则,你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处影碟就会在全港多处发放。”便自顾自把各电脑内的影像烧录光碟中,回家慢慢剪辑欣赏。

 


  第四章 考战前夕

  强奸了秀文后,步武又再次重施故技,利用影带的威胁,不时于课后奸淫秀文。而在发现翠儿电邮后,步武知道天网恢恢,始终疏而不漏,被奸淫的学生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防不胜防;而且,留在医院的翠儿两姊妹也不知在何日会醒来,倒不如趁东窗事发之前尽情享乐,让“自己的子孙”广佈天下,因此步武索性豁出命子,主动找寻目标奸淫。
  连续强奸了两个中四学生,步武自想找不同年级的学生淫辱。中一、二级的低年班同学固然是步武心中所好,而全校最成熟的中七学生,亦是步武时常幻想的奸淫对象。特别这时中七学生已经完成校内课程,全都留在家中准备高考,不用回校,回校的机会不多,幸好学校考虑部份同学因为家庭环境噪杂,故特意把中七原有班房开放让她们回校温习,所以,步武决定趁中七余下回来的时间,找一两个学生奸淫。
  中七学生由于人数少,校内班房又不足,故此平时只有文班的同学有固定班房,而理班同学则为流动班。而文班同学所谓的班房,环境亦甚差,位于礼堂之内,是由原本两间化间之一改成,唯一好处是位处偏僻,亦有隔音设备,绝不会受外面声音打扰,不失为一个温习的好地方,但这亦给步武做就了一个强奸的好阳台。
  中七学生中,其中有两个最吸引步武,就是文班的紫君和理班的佩佩。
  紫君是传统文班同学,留着一头秀丽直发,瓜子脸儿,五官清秀脱俗,肌肤胜雪,加上选修中国文学,一口诗词琅琅上口,仿如西施貂蝉再世;佩佩则与紫君是两个极端,一头短发,活泼好动,全身肌肉浑圆而有弹性,一身健康肤色,散发着无敌的青春活力。两人情同姊妹,影形不离,被校内同学称为“黑白双姝”。
  步武以往在家中观看影碟打手枪时,不时看到《鬼畜轮奸》等片时,也会幻想自己正在奸淫学生,而紫君更是步武受选的性幻想对象。只是,以往步武尚有理性,只会把幻想留于脑海,从不在人前显现;现在,步武就如嗜血后的狮子,一发不能收拾,誓要把幻想实现。
  由于中七学生不多,而且学校规定学生必须穿着整齐校服回校,故回校温习的中七学生向来不多,往往两班同学加起来也只有五、六人。只有紫君和佩佩两人希望能一起温习,才每天也回校温习,既可相聚,亦方便询问老师。
  步武是校内的主任,每天只用上两三节课,步武每天便在空闲时间藉故前往礼堂巡查设备,实质是等待机会,满足心中的兽性。
  中七学生,每天也维持五、六人回校温习,而紫君和佩佩自是当中的支柱。
  但随着公开考试的渐渐过去,不少同学也少了回校,更有一些选修不同科目的学生,早已完成考试,出外找工或游玩。
  这天,步武翻查高考时间表,知道这天是高考的最后三天,亦是佩佩的最后一科考试。而紫君选修的中国文学,则要在后天才应考。由于一向回校的多是理科同学,步武知道,若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有今天这机会,因此,一早便佈置好摄录机,预备新一次的开苞典礼。
  果然如步武所料,今天回校的只得紫君一人,步武知道,自己苦苦守候的两个星期,今天终于有回报了。
  紫君一步入班房,便看见房中的摄录机,但也毫不为意,因为班房外就是礼堂,间有同学预备学校节目的綵排,也会把器材放在她们班房中,便只自顾自坐下温习。
  “吱……”房门掩上的声音惊醒了温习中的紫君,紫君抬头一望,看见步武已站在眼前。
  “步老师,早晨。”步武是理科老师,主要任教高年班化学,紫君除了中一时给步武任教外,一直也甚少接触步武,正想询问步武前来的目的,步武已先问道︰“佩佩同学呢?今天不回来吗?”
  “佩佩同学今天考最后一科,不会回来了。老师有事找她吗?我们约了明天一起回校,佩佩说要给我最后的鼓励。”紫君答道。
  “不用考试,明天也回来给你最后鼓励,你俩的感情真好。咦,你在温习文学呀?我也懂些,有没有不明白的?”
  “老师也喜欢文学吗?”
  “也有读上一点儿,唐诗宋词,我一直也背诵。”步武边说,边在紫君身边坐下来。
  “老师读书时也有选读文学吗?”
  “不是,只是闲来无事拿来看一看吧。虽知文学内也有着人生的大道理,例如《诗经》第一篇《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就是人的生命开始。“
  “那只是说男子追求女子的诗歌,哪有什么大道理?”
  “男女追求,不就是人的生命开始吗?要知道,没有男女交合,一切生命也没法延续下去。其实,人类是很愚昧的,受着人世间种种限制。为什么”求之不得“,就要”辗转反侧“?求之不得,不可以用强吗?最重要是生命的延续,生命能够延续,一切也变得不重要。”
  “老师,你不要这样吧,那只是诗歌而已!”
  “不,你有没有看《神雕侠侣》?那虽是小说,但不正正说明,若没有世俗人的规限,杨过、小龙女哪会受那么苦难?为什么师生不可以相恋?为什么人们要这样迫害他们?”步武说得激动起来,一手捉起紫君双手,恳切地望着紫君。
  “步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紫君,你认为师生相恋可以吗?”步武把紫君双手放在胸前,没有等待紫君回答,又再说道︰“紫君,还记得吗?小时,你很喜欢拉着我的手,嚷着说︰”我要……我要……“。”
  中一时,紫君还是没有男女意识,那时看见老师有些零食,也会拉着老师的手嚷着要吃。但那已是六年前的事,自己也差点儿忘记,想不到步武还会这样牢牢记着。
  或许正由于有这些童年往事,故此步武特别对紫君存有幻想。步武道︰“紫君,你喜欢我吗?”
  紫君想不到步武会突然这般问,再看着步武射出欲火的眼神,才发觉步武的神态有异。但紫君想到这是学校,还以为没甚问题,只是想离开步武了事。
  “步老师,不要说笑了。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想去请教Miss李。”
  说完便挣开步武握着的手,起身离去。
  怎料,紫君一站起来,步武就突然抓着紫君的手臂,用力把紫君撞向墙边︰“紫君,不可走,有不明的问我吧!”步武说着,逐步迫向墙边的紫君。
  步武的兽性,终于惊醒紫君的警钟,但中七的同学毕竟与中四入世未深的不同,紫君仍很镇定,向步武说道︰“步老师,请你让我离开,不然,我会将此事告诉校长。”
  “告诉校长?看看一会儿你会不会告诉校长吧!”这时,步武已按着摄录机的开关,正式拍摄他的《女生徒狩第三回》。
  趁着步武弄着摄录机,紫君即时一个箭步跑向门口,然而,步武已早一般挡在门前,一把抓着紫君︰“走?走向哪里?”
  紫君极力挣扎,还大声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大声点叫吧!这时候所有人也在课室上课,直至午膳才会有人前来礼堂,我们有几小时温存呢!”武口里虽是这样说,还是恐防会有其他人走进礼堂。
  让紫君呼喊一会后,便用右手从后箍着紫君,顺道掩着她的口,另一只手则伸入紫君的衬衣,掀开她的乳罩,在她胸前游离抚摸。
  十八岁的女生到底与十五岁的不同,同样是柔软富弹性,但紫君的乳房却更为丰满浑圆。步武用力地握捏紫君的乳房,发觉一手抓下去居然也不能把整个乳房抓紧,步武不禁打趣问︰“想不到你胸部还不小,是36D吗?”
  紫君的乳房被步武像握力球般揉弄,早已苦不堪言,只是被步武掩着嘴巴才不能发声叫喊;面对步武的谑戏,紫君亦只能“唔……唔……”回应。
  在紫君的乳房蹂躏一番后,步武的左手慢慢把紫君衬衣的钮扣逐一解开,顺着平滑的小腹伸入灰色的校裙内,在绵质的内裤中找寻一片茂密的森林。
  “噢,连绵千里,纠结缠绵。人们说毛多女淫贱,你这么多毛,一定很淫贱了,是吗?”
  对于步武的揉弄,紫君羞愧难当。紫君就如传统中国妇女般要求冰清玉洁,即使有要好的男友,但情豆初开,两小无猜,充其量最亲密也只是拖拖手而已,连初吻也未曾尝过。这样被人伸入腹地,还是头一遭的事。而步武为求把紫君的窘态纪录,特别从后伸手向前,把紫君的表情神态尽录进镜头之中。
  步武的手,由抚摸紫君的阴毛,进而伸出指头往森林深处的隙缝中进发。
  在步武手指的挑拨下,紫君的阴道自然地流出了润滑的阴水,步武拿起沾满阴水的手指抹去紫君脸上︰“弄得一手也是,很想要是吗?让我成全你吧!”
  “不……不……”紫君一面大呼,步武却一面把紫君推倒在桌子上。对于强奸,步武一向有个理论,那就是要强迫奸淫,所以看见紫君淫水还是刚开始流出来,便不待淫水滥,决定要趁早把阳具插入紫君的阴道内。
  把紫君放在桌上后,步武即时脱衫裤,紫君趁着步武脱衣时曾试图逃走,可惜还没走出数步,已被步武一手抓着裙子扯了回来。
  “走!没我准许,谁让你走?”步武懊恼紫君逃走,毫不怜香惜肉,一拳就往紫君肚子打去。
  “噢!”紫君向来是个柔弱的女孩,哪禁得住步武的一击?还不用第二拳,紫君已被步武打得弯下身子,乖乖地躺回桌子上。
  “敬酒不喝喝罚酒,本来还打算温柔点待你,看来你也无福消受。”步武一手扯去紫君的内裤,用两脚把紫君双腿分开,掏着自己那八寸多的阳具对准紫君的阴户,道︰“用力些挣扎,不要让我这么没趣。”
  紫君虽然知道这是步武的嘲弄,但仍如步武所言作最后的努力,把被步武分开的双腿用力合上,又不断地扭动着腰肢,不让步武进入自己的身躯,还苦苦哀求︰“步老师,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插下去……”奢望有奇迹出现。
  但是,奇迹只是童话故事的剧情,在现实里,步武就如禽兽般,无视紫君的挣扎,直把阳具向紫君狂插过去,进入了紫君那未经开发的阴道。
  怒胀得如同球棒的阳具,一下子塞入紫君那狭窄的阴道内,虽说之前也有淫水滋润,但到底不能容纳这庞然巨物。阳具一插入,紫君已痛得淒厉地大叫,阴壁被强行迫开的痛楚,到底不是一名十七岁少女可以承受的,阳具每插入一分,紫君便淒痛地惨叫,惨叫声在这个密封狭小的课室中来回震荡,已叫人分不清哪是回音,哪是新发的声音。
  这时步武亦以双手用力搓弄紫君的乳房,利用双手的扯动,藉助紫君双乳借力,阳具进一步挤进紫君那未经人事的阴道内,直接贴近紫君的处女膜。
  步武一如以往地,在接触紫君的处女膜后,没有立时戳破,把阳具控制在处女膜之前,暗中运劲,让龟头间歇地胀大、缩小,又再胀大、缩小,细意欣赏紫君那丧失贞操的恐惧。
  紫君亦感受到步武兵临城下的危机,但这时紫君反而不再扭动,甚至步武的龟头在阴道中一下一下的胀大,把阴壁迫得痛楚难当,紫君也不敢再大声惨叫,只是默默紧咬牙关忍受。因为紫君深怕稍一莽动,便会令步武的阳具戳穿自己的处女膜,故只是用怜悯的眼神哀求地望着步武,声音抖颤地道︰“步老师,放过我吧!”
  紫君一句“放过我吧”,只换来步武打趣的道︰“放心,必然会放你,只是不放过你的处女膜,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说完这句口头禅后,步武便把腰一挺,挥军直入,把在紫君阴道外的阳具一下子深深用力插进紫君的阴道内,戳破处女膜,往那子宫深处直入。而紫君那鲜红欲滴的处女血,亦顺着步武的抽插而由紫君的阴道口流出,泄红了洁白的校裙。
  随着紫君一声一声淒厉呜咽的惨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这样丧失在步武这头色魔的阳具上。紫君痛苦的咬紧牙根,汗珠从她的额角一直的渗了出来。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被强暴攫取贞操的痛楚,只有处女才知道。
  看着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满足的笑了,但步武并没有因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满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学生也会这么窄,今次真是”蓬门今始为我开“、”不破处女终不还“。”步武一边吟诗享受,一边把阳具往紫君阴道抽插。
  紫君从没想到往昔诵读的诗词,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会变得如此猥琐可耻,然而,这些诗句,却又正正贴切自己现身的境况。
  在步武不断的抽插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贯穿。
  紫君本是处女之躯,阴道自然紧窄非常,被步武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阴茎硬生生挤进紫君幼嫩的阴道内,紫君的阴道肉壁自然紧夹着步武的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着步武的下体。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抽插,紫君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步武每抽插一下,紫君就如被铁枝硬生生地插入体内,再在体内散开,把下阴的痛楚随着神经传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怜香惜肉的蹂躏下,紫君初次性交的阴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肤渐渐麻木了神经,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索性展开双腿,让步武毫无阻碍的抽插,紫君只希望步武快点完事,让自己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然而,紫君的放弃态度,却减低了步武的快感,对于毫无反抗的强奸,步武以为这和奸屍或自渎没有分别,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液。步武灵机一转,忽然问紫君︰“文学老师有没有教你杜牧的《泊秦淮》呀?记不记得最后两句是什么?”
  紫君不明白南战为何突然会问及诗词来,只隐约记得文学老师曾提及是“商女”什么的,但一来当时没有细听,二来现在亦没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无意识地摇头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兴致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也不记得,恐怕也不晓得怎解,让步老师和你作最后的温习。“
  紫君还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觉下体的阳具已抽出体外,而步武亦即时把紫君的身子反转,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紫君这时才霍然一惊,想起最后一句诗时常在男同学的调笑中出现,一阵莫名的恐惧忽地涌上心头,正想勉力地撑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传来一阵较刚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传来步武的谑笑声︰“不要说步老师没什么教你,现在便教你唱唱”后庭花“,插到你后庭开花!”
  毫无滋润的菊穴,根本不是为男性的阳具而设的,只有变态淫虐的步武才会舍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后开闢这修羊肠小径。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时爆裂开来。若说刚才步武的抽插是被球棒打击般痛楚,现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桩机般在身后打下一根一根的桩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灭。
  从菊穴插入,除了因为紫君的再度挣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后插的姿势亦令步武双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动。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大豪乳,右手亦伸下阴穴附近,不时伸出指头插入紫君的阴道,不时又拔掉阴户上面的阴毛,还把阴毛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着自己十多年的阴毛在面前纷纷脱落,紫君这时除了流泪饮泣外,还可以做什么呢?
  近千下的抽插后,步武亦感到自己将要泄精了,这时,步武双手托着紫君双腿,一把将紫君从后抱起来,抽出阳具,移前再插小穴,一面把紫君上下抛动,一面走近摄录机前,要把自己射精的过程来个大特写。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双手掩着脸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
  但步武却谑笑地道︰“紫君同学,在镜头前要笑多点,否则令人看得不兴奋,便要在阴道内泄精了。”
  紫君一听大惊,慌忙放开手央求︰“步老师,不要呀!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见是危险期,心中更为大乐,只是嘴里却说︰“里面、外面我也可泄精,不喷在里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欢容点,弄得我高兴,我便喷在外面吧!”
  紫君听罢,即时展开笑容,还强装享受的样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奸淫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颜始终不能持久,何况在步武连番抛动下,一时失去平衡,便惊叫起来。这时步武亦已是强弩之末,趁势便道︰“很可惜,你已错过机会,现在已补救不来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师不要呀,我很喜欢,很喜欢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泪来。
  可惜,无论她怎样央求,只换来步武无情的一句︰“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便感到阴道内的阳具发出一阵不规则的跳动,从步武的龟头上喷出一股浓密的热流,直往子宫深处射去。紫君虽然努力挣扎,但仍确切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随着热流的喷射而收缩,把热流全推向子宫内,与自己这个月成熟的卵子结合,女性的预感,让紫君知道自己必定会因奸成孕了。
  紫君这边沮丧得垂下头来,步武那边却兴奋地用力把挺腰上仰,将龟头深深地顶入紫君的花芯中,让精液源源不绝地喷向紫君那神圣禁地。充盈的精液,令紫君的子宫也吸纳不及,多余的便沿着步武的阴茎滴向地上,“滴、答……滴、答……”的声响,在摄录机前,为这次奸淫奏上最后的休止符。

 


  第五章 好友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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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战︰这次尝试以日记方式表达。当然,相信从没有女生会把自己受辱过程这么仔细地描写出来。但这些拙文,纯粹自娱及供诸同好,间有错失,请读者见谅。又上次回应虽不多,但仍多谢各位回应网友,今次特别多写几段,与同好者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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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日晴
  这天是紫君高考的最后一天,紫君是我最真心的知己。升上中一的第一天,或许是神的安排,班主任李美铃老师便把我和她编在一起。直到昨天,我还感激Miss李这个安排。
  由第一次的眼神接触,我便感到我和紫君有着不可言喻的缘份。缘份这东西是很神秘的,不能解释,无从触摸。不是吗?若不是缘份的牵引,为什么两个性格喜好完全不同的人,会从第一次眼神接触,便从此形影不离、紧靠相依?
  真的,紫君和我完全是两类不同的人。紫君温柔、文静,整天就拿着书本,不是看《红楼梦》,欣赏林黛玉的伤春悲秋,就是翻开诗词集子,念那李清照的“载不动,许多愁。”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闲愁苦闷。而我,就热爱运动,每年陆运会的运动场上,总可以找到我的英姿。从中一开始,最佳运动员已是我的囊中物,所差的,只是由什么项目的金牌组成而已。除了田径外,游泳、攀山、网球、风帆……凡是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也可以找到我的踪影。
  活泼开朗的我,有着无数异性朋友,有些是活动的同好人,有些,则是或明或暗地追求我。对于这些追求者,虽然不会拒之门外,但永远保持着一定距离,最多也只是拍些“散拖”而已。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升读大学,若因恋爱问题而拖垮学业,这是毫不值得的;更何况虽然在这么多的追求者中不乏傑出青年,可是,我相信进入大学后,必定会有更多更佳选择,无须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因而,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正式的男友。唯有的,就只是紫君这个真心知己。
  紫君真的是我知己。其实在中一时,由于我发育得早,身裁早已远远抛离同级的女生,甚至那时已有高年班的同学藉故来亲近我,讨我的便宜。当时的我还懵然不知,以为那是友好的表现。但紫君冷眼旁观,看到那些同学淫亵的神情动作,于课后向我一一告知,我才醒觉原来在男生的脑中,怎样纯良也好,也渗透着一些奸淫的思想。在这之后,在感情处理上,很多事情我也会找紫君商量。
  暂时把恋爱放下,专心读书这想法,也是紫君让我明白的。若说学校的老师是我知识的泉源,那么,紫君便是我感情上的导师。虽然感情上我不认同她那悲秋思想,但她那份洞悉世情的冷静,却一直为我所钦配的。即使中三之后,我们文理分途,但每天上学下课,回家路上,我们总走在一起,全没有因为班别的不同而疏远。
  昨天高考最后一课完毕后,我已兴奋得急不及待想致电紫君,和她诉说完成考试后轻松的心情。然而心想紫君尚有最后一课,这是最要紧的关头,才不去打扰她。想不到昨天晚上她反而主动来电,电话中紫君的声音怪怪的,可能是最后一课的给她很大的压力,那时我也不以为意。紫君约我今天当她考试完毕后,下午一起回校相聚,顺道探访老师。紫君还提议我们一起穿着上个月一起购买的史诺比短袖T恤,让我们“尕公仔”般一起回校。对于紫君这些建议,我当然一口答应。
  踏入学校来,迎面以来就看见Miss李,Miss李这么多年也没变,依然是青春动人,个小虽然稍嫌矮小,却别有一份娇小玲珑,那把乌黑的长发多年来仍是不变。
  我主动走近Miss李,和她打招呼︰“Miss李,你好!”
  “佩佩,考完高考了么?回来干什么?”Miss李展眉一笑问道。
  “昨天刚刚考完了。今天紫君约了我回来一起相聚,顺道探探你们吧!”
  “真的有心。考试的问题难吗?有没有信心取得好成绩?”
  “不过不失吧!勉强也可以的。”我伸了一伸舌头,淘气地向Miss李做了个鬼脸。
  “已中七毕业了,还是这么顽皮。”Miss李笑着的捏我脸庞。
  “叮噹……叮噹……”听了六年多熟悉的上课钟声又在耳畔响起,Miss李抱歉地说︰“我要上课了,下课后再和你详谈吧!”
  “好的,等紫君回来后,我们一起找你。再见。”
  告别了Miss李后,我迳直前往礼堂内中七的班房,打算早点执拾一番,好待紫君回来后可以两人先谈一会体己话。
  踏入课室,骇然看见步武老师在整理摄录器材。心想,学校又有什么特别节目吧?每次礼堂有大型活动,中七的课室总是被徵用为临时器材室,弄得同学进出也不便,没想到这次最后一次来这课室与紫君相聚,课室还是被徵用了。
  没办法,只好先找紫君,再与她移往它处谈心吧!
  “步老师,又有什么大节目吧!辛苦吗?”我礼貌地和步武交谈。
  “也不是什么大节目,只是打算摄制一套电影吧!你呢?回来做什么?”步武淫笑地道。
  天真的我还没意识到步武笑容的含意,只是鲁直地回道步武的问题︰“没什么,今天是紫君最后一天高考,我们相约一起回校相聚。”
  “你们二人真难得,就读不同班别,感情还是这样深厚。而且一文一理,都是班中的精英。”
  “步老师说笑吧,我的成绩怎能算精英?紫君才是。”
  “你谦虚吧。佩佩同学,能否帮我一下?”步武边说边走近来。
  “帮什么?紫君还没回来,应尚有时间的。”我仍不知危险的道。
  “我的电影尚差一名女角,你能否客串一下?”
  “演戏?不能的,我皮肤这么黝黑,怎能演戏呢?”
  “这不是黝黑,这是健康。而这片子要的就是这样的肤色,不用害羞的。”
  “还是等紫君回来找她帮忙吧!是了,步老师,这电影叫什么名字?”
  “鬼畜强奸32之黑妹大破处。”
  “什么?!”虽然听得很清楚,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禁再追问多一次。
  “黑妹大破处。黑妹你呀!”
  证实自己没错听后,我即时意识了自身的危险,第一时间便往门外走去。
  可惜,一切也被步武这个禽兽预先估计,步武一说完,便已伸手来扯我的T恤。
  那件T恤只是普通的绵质外衣,步武一扯,便由领口至中幅的被扯了一大片,女性的自然反应令我一时收住脚步,双手掩蔽胸前。就是这样,步武已先一步拦在门前,我再也逃不出这班房了。
  这时步武也不着急进攻,只是站在门前,双眼放肆地在我的胸前游掠。
  被撕破的外衣再也遮蔽不住我胸前的豪乳,虽然我的乳房没有紫君的巨大,但由于经常运动关系,双乳较一般人更为挺拔有弹性。而且为了紧箍乳房,方便运动,我总是穿小一号的乳罩,在步武眼中,更形成无可抵抗的吸引。
  “雪白的乳房看过不少,这样的”黑珍珠“还是第一次见。”步武无耻地调笑着我。
  “这是学校呀,你怎可以在学校内做这些事!你这样还算是老师吗?你不觉得羞愧?”
  “怎样不算老师?正因为这是学校,我才特意在这里教授你人生最重要的一课──性交。没有这一课,人类便不能延续下去,人类便会绝种。你说,这不是很重要吗?”
  我气得全身抖颤,想不到步武这禽兽会卑鄙无耻到这地步,即时大声叫喊︰“救命!救命呀!”
  步武淫笑道︰“用力点叫吧!整个礼堂也与外界隔绝。平日演出时,乐队在这房间练习,外面也半声不闻。若你以为可以喊得较乐队更响亮的话,便尽情叫喊。”
  我亦一早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毫无办法才叫喊,听见步武的话,心知今次必无倖免,但未到最后关头,我仍想一试。我慢慢地将胸前被撕破的衣服缚好,并将身子向后退,和步武保持一定距离,并在慢慢调适呼吸,准备最后一次突围。
  这时步武亦一边脱去上衣,一边淫笑地走近我身前。我等待步武把背心向上脱,刚巧蔽挡着他的视线一刻,即时把储备已久的力量迸发出来。那爆炸力恐怕是这么多年来参加比赛中最厉害的一次,我毫不留力地绕过步武身边,为防步武会伸手把我拦截,我特意绕得离开步武一点。即使绕远点路,我相信步武仍是不能追及我的,我必定可以冲出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囚室。
  然而,我的一切举动,早就在步武估计之中,步武一听到我的脚步声绕向远处,他居然不是走来追截,而是伸手把身旁的桌子用力一推。我早前已看清所有物件的分佈情况,为了万无一失,甚至连每下落脚点也精确地计算好。怎料桌子经步武一推,便把房中的桌椅尽皆弄乱了位置,我本来要落脚的地方变成了一张椅子横栏在身前,一时收脚不住,撞向椅子,连人带椅的撞得翻倒在地上。
  全力的相撞,令我跌得全身疼痛,特别是小腿骨刚好踢在椅座上,一时痛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即使每动一下也像撕裂着肌肤,我仍极力用双手撑起身子,试图向着门外走去。
  我才一撑起半身,背上便传来一阵剧痛,步武已把他的上衣脱光,正在解开皮带,走近前来。步武看见我半撑的身子,便扬手把皮带鞭下来,我感到一条火红炽热的红班正在背上迅速肿起,而剧痛亦令我再次跌仆在地上。
  步武厉声吆喝︰“跑?你不是跑得很快吗?每年不也百米女飞人?还不快些起来跑呢?”
  步武边说边鞭,每一鞭也总往我的背部及双腿等有衣衫遮盖的地方鞭下去。
  下身的牛仔裤尚可以勉强抵受得起,但上身的外衣已不能保持原貌,渐渐被鞭出一条条裂纹,片片飞絮。
  数十下的鞭打后,步武看见我已再无力挣扎,便抛开皮带,俯下身来一手扯着我的短发,把我整个人也拉了起来︰“早点安静些便不用受这么多痛苦吧!”
  步武卑鄙地说着风凉话,看到我仍倔强的眼神,一时不快,又一拳往我肚子打下去,顺势把我身上的乳罩连着碎衣扯掉。
  随着乳罩的离去,我那坚挺的豪乳应声弹了出来。虽说因为多运动而比较黝黑,但我到底不是黑皮肤的,尽脱上衣后,露出了一幅由泳衣所保护而成的雪白图案。其中双乳较其他地方特别雪白,在微黑的肤色下,透露出粉红的嫩滑。
  两点乳尖受着冷空气的接触,即时坚硬起来,随着我的身躯在抖颤。
  步武不知是否从没看过黑白对比这样强烈的乳房,在撕开我的乳罩后,停下手来凝望着我的胸前。整整三十秒后,步武才像发狂般扑前来,双手紧握着我的乳房,俯下头来,用舌头狂舐我的乳房,黏滑的唾液滑溜溜的佈满在我的双峰上令人难受。而步武双手亦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扭扯我的双乳,就像小孩子发现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一手握着乳头,用力紧握,然后放手,定睛凝望乳房恢复原形的情况;回复过后,又再捏握一次。我的乳房明显是较同龄女子更有弹性,每次步武捏握,也可以即时复原,只是当中的痛楚却是遗留下来,挥之不去。
  步武沉迷我的乳房一会后,身体渐渐开始起了变化,只见步武裤裆中央慢慢隆起了一团,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的伸手把裤子全除下来。
  只见步武下体已耸立着一枝乌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顶端开了一道裂口,一根粉红的肉棍从中冒出了头来。步武用手把包着内棍的黑皮翻开,只见一个形如冬菇的肉团怒突了出来,冬菇中间还有一个小孔,冒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从生物课本中,我早已知道这是男性的阳具,但无论在家中还是学校,这还是头一遭亲眼看见,想不到是这样的丑恶。
  步武走近来,按下我的头喝道︰“张开嘴巴!”
  “张嘴做什么?”我一知半解地问。
  “砰!”步武懒得作答,只是一脚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听话,还有更多的苦头吃!”
  连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头来,张开嘴巴。步武捏着我的两颊,扶正自己的阳具,便向我嘴里塞过来。
  “哦,好温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着龟头前部舐过去……噢!是了,是这样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万分地道。
  然而,自从步武把龟头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难挡,一阵阵尿臭味从步武的龟头、包皮上传过来,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阵麻痺. 而口腔的感觉更难受,步武的肉棍有八、九寸长,胀大起来仿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里,根本容纳不下。而更难受的是塞入了阳具后,步武不单要求我主动吸啜,他还双手按着我的头前后舞动,把整根阳具直顶入来。阳具从口腔到喉头,单单是阳具本身的腥臭已令我中晕欲呕,更要命的是每次阳具用力撞向喉头,也撞得我透不过气来,若不是步武紧按我的头部令我动弹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过去。
  随着步武双手移动速度渐渐加剧,口内的阳具亦渐次变得硕大无朋起来。
  阳具就如有独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胀,到了胀无可胀时,我的口腔早已被撑得几近破裂。亦在这时,阳具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跳动,布在阳具上的粗大血管怒胀得如同一条条蚯蚓,齐向龟头的前端加速送血。
  “滋……滋……”数声,从龟头的顶端喷出一大股浓稠温暖的汁液,虽没有尿臭的味道,却有另一种酸腥的滋味。我知道这是步武的精液,仓猝之下吸进了几滴,已呛得我咳起来。正想拔出阳具、吐出口中的精液时,却听到步武说道︰“不想再受折磨话,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费。”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顺从步武的意思。虽然万分不愿,仍闭着气息,把口中那糊状的精液一口吞下。浓密的精液如浓痰一般浆在喉头内,几经用力之下,我才能把口中精液全数吞净。
  “翻开包皮,伸出舌头好好帮我弄乾净这里。”步武指着自己的龟头向我下令。
  用舌头舐净阳具,确是十分难堪;但相比刚才阳具在喉头内的摩擦,已是舒服多了。我伸出几近无力的双手,一手托着步武的阳具,一手把包皮翻开,伸出舌头慢慢把步武龟头上的精液吸净。
  泄精之后的阳具,本来已缓缓垂了下来,了无生气,想不到在舌头的舔舐之下,又再次像气球般充气起来。我怎也猜不到,我这条舌头居然是间接地把我自己的贞操给断送的。
  “以为你只是擅长运动,想不到玩乐器”吹萧“也这么在行,死的也给你吹回来。不要辜负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说后,步武便把我拦腰抱起,抛在老师的大桌上。
  这时,我想起步武刚才所说的片名──《黑妹大破处》,“破处”?步武将要强奸我呀!我即时死命反抗,就算受多少毒打,我也不能让我的清白给玷污。
  可惜,男女的力气始终有分别,即使我已是女子组的推铅球冠军,相较起步武来说,还是以卵击石。
  步武解开我裤头的钮扣后,便用力把我的牛仔裤脱下来。幸好我今天是穿着贴身的牛仔裤,而步武又好像不想把我的裤子撕烂,我紧紧抓着裤头,步武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和我不断角力,等待我力气的消磨殆尽。
  我也知道虽然我能暂保不失,但力气始终也有耗尽的时候。十来分钟的拉扯后,我双臂渐渐麻木,手指也几近不能控制,若不是紧扣在裤环中,早已被步武把裤子脱去。
  正当我气力渐尽之际,突然,一阵门柄扭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从小到大听过不少门柄声响,从没一次像如今般美妙,就像是天上的仙乐一般动听。想不到课堂时间还有人会走进这礼堂内,我即时高兴得大叫起来。
  步武一时也好像显得惊惶失惜,然而双手还在按着我,没有停下来,继续拉扯我的裤子。
  随着房门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长长的头发,瓜子的脸儿,清纯的气派,那是紫君,那是我的知已好友紫君。她终于考试完毕,回来和我相聚。只要紫君跑出礼堂求救,步武是没有办法同时可制服我俩的。我终于知道得救了,不禁心头一松,早已乏力的双手再也没有气力抓紧裤子,“嚓”的一声,裤子已被步武褪到了大腿,但我知道这已并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要警告紫君,并且出外求救。
  我大声向紫君示警︰“紫君,快逃!找人来帮忙。步武这禽兽想强奸我,快些跑出去吧!”
  我满以为紫君看到课室的情况,听到我的警告后,她会即时转身逃出求救,但,怪异的事情在这一刻开始发生。紫君垂下头来,没有望向我,只是缓缓转身把拉开的门关上,对于我的话,好像全没听到似的。
  我急得再大声地说︰“跑呀,快跑呀!步武已失去理性,他想强奸我呀!”
  这时紫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而我亦听见步武在旁说︰“考完试了吗?刚好回来替我拿摄录机,不用只是呆板板一个角度般没趣。”
  步武的话令我莫名震惊。只见紫君真的前往拿起那一直在拍摄的摄录机,走近来拍我的半裸的身躯。我霎时明白,原来一切也是一个局,根本就是紫君串通步武约我回来这个与外隔绝的课室,进行这毫无人性的虐行。
  我悲愤的怒责紫君︰“为什么?紫君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们一直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你要出卖我?”
  “为什么?正因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交了好运,自然要与你有福同享。”步武厉笑着,一面用遥控按着墙角的电视及录影机。
  “呀……步老师,不要,痛……不能进去……快拔出来,快拔出来……爆了……”、“傻孩子,这才是刚刚开始,一会的更加精采。”、“呀……不……不要……”
  萤幕上正映着一个课室,我认得正是这个中七课室。一个女学生,衣衫褴褛横卧在老师桌上,而步武全身赤裸地,把怒突的龟头插女学生的下体,在进进出出之间,龟头沾着的鲜血渐渐泄红了女学生洁白的校裙。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之血。那女学生虽然正转向镜头的另一面,但我隐隐已猜到那是谁。
  “求……求你……步老师,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呀……”
  随着一声惨叫,女学生转过头来,我终于证实自己的猜测,那是紫君,那是自己的好友紫君被步武破处时的录影带。我更加可以推想到,这一切也是步武的阴谋︰步武趁无人之际强奸了紫君,用录影带要胁紫君约我回校,把我强暴。
  再一次看着自己破处的录影带,紫君心情激动得再也拿不住摄录机。这时步武亦把电视机关掉,以免增加杂声,影响了这破处的巨片。并喝令紫君︰“好好拿着摄录机,若错失一个精彩镜头,便有你好受!”步武亦在这时把我余下的内裤脱下。
  被步武吆喝后,紫君面露惊怕的神色,诚惶诚恐地拿着摄录机拍摄,我亦重新意识到自身的危险。可是,刚才与步武争持时早已没甚力气,现在,得悉被好友出卖的感觉亦令我身、心疲累,再没法与步武对抗。
  步武看着我腹下一大团乌黑的阴毛,脸上现出如获至宝似的表情,纠缠鬈曲的阴毛织成一层厚厚的海棉,步武伸手轻按,又再伸出指头缠绕,感受那阵柔顺的感觉。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一片黑毛在我的眼前飘过,原来步武刚才并不是在抚摸我的阴毛,而是找寻阴道的位置,一找到,便一手拔下阴道附近的一撮阴毛,好让他能更清楚看到阴到内的情况。
  “肉质鲜红,嫩滑紧迫,应该还是处女吧!”步武伸出手指掰开我的阴道。
  阴壁的张开传来一阵痛楚,我还来不及回答,步武已道︰“让我自己证实吧!”
  这次步武把我的阴唇张得更大,并把手指伸入内来撑开阴道,“哈哈!白色的,白色的,处女膜还在,真好!”一看见我的处女膜,步武兴奋得跳了起来,下体的阴茎更为昂首吐舌,样子狰狞。
  “运动员的筋骨一定较佳,可以做”一字马“吗?”
  我不明白步武为何突然会这样发问,但胁于他的淫威下,还是点了点头。
  步武很高兴似的把我身旁两张桌子分开,然后将我抱起,我还不弄清他想干什么,他便喝令我把双腿分开,以“一字马”的姿势放在桌上。
  “若不想跌下来,好好抱着我。”步武猥琐地道。
  虽然我的筋体佳一般人为佳,但要这样子用“一字马”坐在两张桌子上,大腿的筋肉还是拉得紧痛的,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只好如步武所言,双手环抱着步武的颈项。
  这时步武才笑道︰“我相信你是第一个以”一字马“姿态破处的人,若可以的话,应可列入”健力士世界大全“。”跟着便扶着他那八寸多长的阳具,向着我的阴道插过来。
  原来步武为了增加他强奸的乐趣,居然有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我当然不会满足他的变态欲望,正想挣扎缩起双腿,怎料由于很久没有练习,加上双腿分得太开,一时错用力度,居然扭伤了筋肉。
  望着步武的阳具一分一分地移近,我极力想把双腿合拢,不让步武得逞,但扭伤了的筋肉再也不听我的指挥,怎样出力也不能动弹半分。我知道再也倔强不得,虽然只是奢望,亦只好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师,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插进去。”
  “不要傻了,我只是教授你人生的一课,好好地学习吧!”
  阳具终于插入了阴道内,相较起刚才阴壁被掰开的痛楚,这时真的是被一条火红的铁棍捣破阴道似的。特别是步武从来不喜欢做什么前戏,每次强奸,也总是乾巴巴的把龟头插入,阴壁乾涸地被外物分开,就如乾枯的土地龟裂一样,是被凌迟的惨痛。
  “步老师……痛……很痛,不要再放入内……不可能的……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救你放过我吧……“
  这时步武的龟头刚好塞到我的处女膜前,步武突然停止了蠕动,我还以为他真的会放过我,怎料,他却道︰“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再用力挺腰向上,我保留了十多年的处女膜,便被他戳破了。
  “呀……”一声淒厉的长响在这个课室中不断回荡。被尊敬的老师强奸、被最友好的知己出卖,在自己亲爱的母校内,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失去了保留十七年的贞操,这一切一切的悲痛,全部汇聚在这一声惨叫中,相信,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淒厉的一声惨叫。
  步武阳具的抽动源源不绝地把我的处女血拖动出来,我虽看不见,但清楚感受到体内的生命力,像是在不断被步武抽纳吸噬。
  变态的步武看到那鲜红的贞血,显得更为兴奋,伸手往我的阴道抹去,把沾满处女落红的手指尽抹在我的脸上。那,那是我一直保留的、希望与未来丈夫分享的光荣,现在任由步武遭蹋。而浓烈的血腥味亦令步武失去理性,抽插得更激烈,我在强大而压迫的痛苦中,不断发出呻吟与哀号。
  “好好拍下佩佩的表情,我要那最痛苦的神态。”
  在步武的喝令下,紫君即时把镜头对向着我脸部。虽然紫君一直也不敢正视我,但我知道,透过摄录机的镜头,她是可以看到我怨恨的目光的。可是我也不能多看她,因为,步武在插破我处女膜后所展开的疯狂攻击,根本不是第一次破处的我所能承受得住的,下体不断传来撕裂的痛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着我步武已在蹂躏着自己处女的身体。而且步武每次插入,也会在临近花芯的地方扭曲回旋,增加阴道内的磨擦力,令阳具与阴壁间的磨擦更厉害,乾涸而娇嫩的阴壁终于抵受不住步武这样的折磨,擦破、撕裂、破损,最终流出了血来。
  撕裂的痛楚令我再次放声求饶︰“步老师……轻力点,你已……破处了,不用……不用这么大力了……”
  投入强奸乐趣中的步武,丝毫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仍然用尽全力的把阴茎插向我的子宫深处,对我的求饶,只是报以无耻的谑笑︰“想不到你还可以有两次落红,哈……”
  “一字马”的姿势虽然怪异莫名,在这时却可见出它的方便,步武每次也只是校好高度,不断挺腰向上,便可以把整条阴茎强行塞进我的子宫,无论我怎样挣扎也不能摆脱;同时,紫君亦可轻而易举把我处女血流出的情形,钜细无遗地摄录下来。
  “运动员即是运动员,连阴肉也较别人有弹性,无论我怎样用力抽插迫开,总是即时包围过来。哈,好爽呀!”步武开怀地笑着。
  其实,不单阴壁有弹性,长期运动的关系,我阴户外的肌肉亦一早练得紧实富弹性。每次步武把阳具插入,阴巢撞向阴户贲起的肉团之际,阴户的肉团也会自动把步武的阳具弹开回来,这样,步武便省回抽出的力量,只需用力向前插、向前插,便可以完成整个奸淫过程,这亦令步武可以更尽情地淫辱我。
  “真的神奇,好爽,好爽!在这么多强奸的学生中你是最爽的一个,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名器!”无耻的步武说到兴奋处,发狂地用力咬向我的乳头。
  “哈,有弹性!”跟着又用力咬向我的上臂︰“哈,无论哪里也这么”爽口弹牙“!”我全身肌肤的弹性,引起步武浓厚的兴趣,步武不断在我全身咬噬,留下一个个扁圆形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被步武蹂躏了多久,只知在那奸淫的过程中,我被步武由“一字马”的姿势,改到了“观音坐莲”式,而后又变成“倒立”式,跟着是“单足正常位”……最后,是步武喜好的“老牛破车”。
  步武可能也感到自己即将泄精,将我重新背向放在桌子上,从后而入的顶撞我的阴道。这姿势的好处,是步武可以从后把双手环抱着我,令我动弹不得,并且可以恣意扭捏我的豪乳。
  一轮急促的冲刺后,步武突然说︰“佩佩,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我诧异步武为何会得知这秘密,但,一看到紫君垂下头来,我知道,这私人秘密,就是从我最知心的好友泄露出去。
  步武继续笑道︰“佩佩,你知道危险期最容易怀孕吗?”
  “怀孕”这两字,我一听即霍然震动,我知道步武想做什么,我极力挣扎,但可惜我的双腿早已弄伤乏力,俯下的姿势亦令我不能挣扎。我再一次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师,不要,不要喷入去,请你拔出来,喷在外面……”
  步武看见我的着急,只是报来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好好照顾我的子孙。”然后双手紧握我的双乳,用力一顶,阴茎亦传来一阵跳动。
  我知这是出精的先兆,但仍尽最后的努力挣扎,可是,俯下的我,只能以双手撑向桌面,把上半身抬高,我一顶高,反而迎向从后而来步武的攻势,令步武的阴茎更深入我的阴道内。
  这时,我感到体内步武的龟头张开,一股热炽浓烈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龟头不断收缩扩张,像抽水泵般地把精巢内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向我的子宫深处射去。我的心中虽万分不愿,可恨子宫的肌肉却毫不听我的指挥,一吸一啜地把步武的精液尽吸入卵巢内,引领它们与成熟的卵子结合。
  完了,一切也完了。我沮丧得伏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任由步武把拔出的阴茎在我的股间上拭抹,遗留下满身的肮髒.
  步武在我身上清理完毕后,便穿回衣服,命令紫君打理善后工作。紫君从背囊中取出一件T恤给我替换。我一看,赫然是我俩一起购买的史诺比T恤。
  所有的一切,也是一个局,我尽被步武玩弄于股掌之中。
  “写得不错,想不到你还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可以这么细緻地把破处的情况纪录下来,下次再有新作,记得交给我。”步武看毕珮珮的日记,刚巧抽完了手上的“事后烟”,便把无意发现的珮珮这本日记,没收带回家中收藏。
  这已是珮珮破处后的第五天,步武刚在珮珮家中淫虐了多个小时。步武尽情发泄后,遗留下被奸污得身心创伤,满身精液的珮珮,独自躺在大厅中饮泣。

 


  第六章 工余奸淫

  育强中学的七十周年校庆在下个月开始,身为校舍管理主任的步武,需要负责布置校舍及各个场地的安排事项,个多星期也忙得一团糟,暂无时间在校内寻觅蹂躏的新对象,只好每天放学后,轮流胁迫秀文、紫君等“旧相好”,前往自己家中奸淫,有时甚至一箭三雕,弄得自身也软摊在床上,翌日差点起不了床。
  其中秀文及紫君最是步武的心头好。这两个女学生属于柔弱型,虽然早已被步武强奸了无数次,但每次步武奸淫她们时,她们仍是抵受不住,发出惨厉的叫声,看着她们痛苦的表情,步武的心头便大乐,即使早上多忙碌繁琐的杂项烦恼,也会一扫而空,全神投入交媾的乐趣中,享受高潮中射精的乐趣。
  这天,步武如常要胁秀文及紫君前来奸淫。如往昔一样,步武找来两套新校服,要秀文及紫君“真空”穿上。秀文穿的是传统的白衬衣灰裙,下半身虽被深灰色的校裙遮蔽着,但胸前那两团深色的乳晕,却在几近透明的白衬衣下显露出来,两点坚挺硕大的乳头,在胸前形成两座奇峰,蔚为奇观;而紫君较为成熟,步武便给她穿上那名校的浅蓝色典雅旗袍装。步武特意把旗袍两边的叉位撕高,又剪窄袍脚,令到本已贴身的旗袍的下摆,只如两条裆布遮着紫君前后,紫君每次走动,前后下摆便在掩映飘荡,根本不能遮挡内里的少女禁地,黑色的森林与雪白的粉臀,就为步武提供最佳的视觉娱乐。
  步武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脱光衣服,喝令秀文、紫君二人服侍他。秀文跪在步武跟前,伸出舌头,舔舐步武的龟头阴囊。虽然步武的阴茎腥臭难挡,但秀文仍勉为其难舔舐,甚至张口小嘴,把步武整根阴茎吞下,努力挑逗步武的情欲。
  因为秀文知道,若果口交成功,令步武泄精,说不定便可以少受步武一次奸淫。
  而步武亦不让紫君闲着,把紫君拉近坐在身边,半解旗袍上襟的钮扣,左手伸入旗袍中,大力搓弄紫君那36D 的豪乳,右手则撩开旗袍下摆,拨弄紫君那初经人事的阴唇。
  环境的压迫往往令人为求生而改变,何况在如炼狱般的境况下?经过个多月来的奸淫,纯情无邪的秀文,早已被步武训练得技巧纯熟。灵巧的舌尖,在步武龟头上钻动撩拨,右手亦同时套弄步武的包皮,令龟头能无拘无束暴露在空气下,令龟头的神经末梢更为敏感。口腔亦自动产生大量涎液,模仿阴道内的湿滑,才大力大力地把整条阴茎吞入口中,迅速移动,制造套动效果。虽然每次龟头深入喉头深处,也会把喉头撞得肿痛难挡。但那份痛楚与屈辱,与被步武奸淫时相比,根本是天渊之别。所以无论如何难忍难受,秀文仍然坚持下去,尽力吸啜步武的龟头。
  另一边厢,紫君的双乳在步武的每次奸污中,都成为主要的攻击目标,到底36D 的豪乳在中学生中不多见。每次被步武奸淫后,那两团手球似的乳房,都会被步武留下无数瘀痕,而原来坚挺毕直的双峰,在无数次蹂躏后,亦已渐渐开始变型下坠。紫君每次洗澡换衣,看见以往自豪的双峰沦落至如斯境况,也会悲苍得暗自饮泣。但,无论被步武捏握得如何痛楚,紫君也会强忍下去,还装出春情拨动,不断发出:“噢…噢…”声响,就像是无限享受的样子,望能如秀文合作,令步武陶醉其中,泄精了事。
  虽然已奸污过无数次,步武对于女生的阴道,仍然极感兴趣。分开紫君双腿后,步武便用拇指中指,掰开紫君的阴唇。少女的阴唇到底是鲜嫩的,外侧虽因多次被步武奸污而稍呈灰暗,但内里仍是鲜红欲滴,柔滑娇嫩。即使被步武多次强行闯入,紫君的阴道依旧重门叠嶂,步武稍一伸入指头,即时遇到顽强抵抗,紧密的阴壁纷纷向入侵者包围挤压,令步武的指头寸步难移。
  步武淫笑道:“真想不到开凿了那么多次,还会这样紧密,看来还要多些奸淫。”说着便抱起紫君,往自己身上坐下去。
  这话一传入紫君耳中,无疑是向她宣布了死刑。而秀文虽然替紫君难过,但心底里却庆幸步武所选择的不是自己。退过一旁,拿起其中一部固定了的摄录机,仔细替步武拍下这次的强奸实录。
  一坐上步武身上,紫君即时抱紧步武,自动分开双腿,因为紫君知道,步武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若不主动迎合,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果然,步武还不等紫君坐好身子,便挺腰往紫君的阴道硬插上去。
  “痛…步老师…慢点,慢点插下去……”
  “痛甚么!若不是这样插,你永远也不会成熟长大。”步武毫不理会,依然强行闯入紫君的阴道。
  “呀…停…轻力点,步老师…”
  下身的痛楚令紫君双目紧闭,集中意志才能熬过去。即使痛得令人差点昏过去,紫君仍紧箍步武双肩。正常人用这观音坐莲式的交媾方法,男方必定会抱着女方的腰肢,方便女方上下套动时帮助平衡,但步武却没有理会紫君感受,双手不是往腰肢握去,而是撕开紫君上身的衣衫,分别捏握紫君的豪乳。若紫君失却平衡往后跌,步武只会用力把双乳扯前,将紫君扯回身前。乳头上的敏感地带,平常地被步武扭握,已令紫君痛得仿似被尖针刺入心房。若只以双乳来支持全身的重量,根本就是一种亟刑。故此无论如此痛楚,紫君双手还是紧抱不放。
  步武并不满足只是双手、下体的快感,把紫君扯近身前,张口用力往那两团滑不溜手的乳房噬下去。
  “人间极品即是人间极品,咬下去的口感较吃神户牛肉还要佳。”步武流着口水,淫邪地笑道。
  乳尖直接被牙齿咬噬,紫君只感到针头穿过乳头,散开,再聚合,再散开,聚合,在乳头前不断来回冲激,然后集中成一股无可抵挡的痛楚,再沿着神经直往脑内冲去。这时步武亦因逐渐兴奋,下体上下抛动更加急速。龟头不断往子宫的深处撞击过去,阴壁的磨擦撕裂,加重紫君所负荷的痛楚。上下两处痛楚前后夹攻,紫君再也支持不住,双手一松,整个人便往后坠,“呯”的一声,直跌在地上,昏晕过去。
  对于紫君的昏晕,步武并没有丝毫怜惜,只是诅骂着:“臭婊子,在紧张关头昏过去,专扫老子兴。”一脚用力往紫君的肚子踢下去。紫君虽被踢得转醒过来,却已无力再站起来,只能伏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步武也不理会紫君的死活,夺过秀文手中的摄录机放过一旁,便把秀文推伏在紫君身上,从后而入向秀文的阴道进攻。
  秀文本来以为今天可以逃过淫辱,想不到最终也难逃步武的奸淫。慨叹终究是逃不过,虽然下身被步武压得紧贴紫君,秀文双手仍努力撑起上身,尽量不压在紫君身上,让自己默默承受那无尽的折磨。
  秀文这伟大想法,却令步武得到更大的乐趣。步武一边奸淫秀文,双手却可在秀文和紫君身体之间的空隙,同时玩弄着四只奶头。时而拉扯紫君上身,时而挤压秀文双乳,两手四乳,不亦乐乎。
  “秀文,还记得第一次和你破处时,也是这样后入式吗?后来看回录影,才知你那痛苦表情,真的是一绝。”
  秀文当然记得那惨痛的苦况。自从那天在电脑室被步武破处后,秀文每晚梦回,也会不时看到那时的境况。以致平时乘车搭电梯,秀文也必须紧贴墙壁站立。
  身后的空虚令秀文缺乏安全感,神经质地觉得步武会突然从身后出现,撕掉衣服来强奸自己。这时被步武重提这伤心事,那种屈辱感受再也忍不住,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但口里却笑说:“噢…记得…当然记得…”
  看着秀文那种内心悲苍,强装欢颜的痛苦,步武更感到自己的权力欲得到满足。但步武仍嫌不足,就趁着后入的姿势,抽出阳具,直往秀文的菊穴插去。
  被多次奸污后,秀文全身也被步武蹂躏殆尽。口交、乳交、手淫、正常体位,全也尽试,肛交自然并不例外,甚至乎股交也给步武想出虐施。故当步武一拔出阳具,秀文便知步武下一步做法,早已做好心理预备,放松臀部,迎接强裂的痛楚。即使如此,菊穴的破开仍足够叫秀文大喊出来。乾涸的后穴被步武的巨根逐分插入,就如被火红的铁枝插入体内,肛道一时承受不了这巨物,便爆裂开来,还渗出血来。
  其实,每次被步武强行肛交后,接着的几天,秀文也痛苦万分,每次上大号时都会痛得流出血丝来。上次的创伤,昨天才刚刚结疤癒合,现在,又被步武再一次插爆了。
  肛道的狭窄又与阴道的接触不同。每一下抽插,也是龟头与肛壁的对抗。粗糙的菊穴自不可与柔滑的阴穴相提并论。在阴道内性交,无论如何乾涸,只要抽插一定时候后,总会自动分泌阴液来滋润,必定渐入佳境。但肛道却从来只有出没入,根本不会有水分滋润。血丝虽说可以为乾涸的且道提供滋润,但被阳具擦破的痛楚,却绝非这点点血丝可以补偿的。正因如此,步武每次肛交,也额外得到一分粗野的快感,特别喜欢用这交合方法折磨女学生。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步武感到即将泄精。为了不浪费每点精液,步武多喜欢把精子直喷在学生的子宫内。步武便把秀文反转和紫君并排,数下插在秀文的阴穴,数下插在紫君的子宫内,令二人的阴道更为扩阔。到了高潮的来临,步武终于把持不住,精液先往秀文的子宫内射去。临射精前怪异跳动,令秀文阴道内亦产生共鸣,不断抽搐吸啜,把步武喷出的精液直往子宫深处吸纳。下体的抽搐痛楚令秀文本能地推开步武。步武也不勉强,把阳具顺势退出秀文的阴道,就往紫君的小穴插下去,继续未完的射精。可怜紫君早被蹂躏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可任由步武把余下的精液,尽向自己的子宫喷去。

 


  第七章 女教师狩

  自从珮珮回校那天,Miss李一直都感到不安。珮珮是校内的优等生,自从中三开始,已被老师赏识,委任为领袖生。中四、中六,更被擢升为领袖生长。
  做事一向妥当,极富责任心。
  凡是老师委託过来的职责,必会仔细跟进;就是同学的请求,也从来没有不答允的。全校师生,都知道珮珮是这样一个细心尽责的人。因此,Miss李觉得很奇怪,那天珮珮确切答应下课后再来找她的,怎料下课后等到五时许,还没看到珮珮的踪影。后来询问其他老师,才得悉珮珮在将放学的时候,和紫君一起走了。
  “铃…铃……”Miss李接过响起的电话:“喂?育强中学,找谁?”
  话筒里静默一片,没有半点回应。
  “喂?到底找谁?”呆了半晌也没有回应,Miss李正想把话筒放回。
  “喂…Miss李?”一道微弱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虽然声音很微小,M iss李还是认得那是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是,你是谁?”
  “呜…呜……”一阵阵饮泣声从话筒彼端传来,虽再没有说话,但Miss李已认出那是珮珮的声音。
  “珮珮,发生什么事?不要哭吧!”
  “Miss李……呜……”
  Miss李听见珮珮已泣不成声,知道在电话筒中是无法安抚她的情绪,便说:“珮珮,你在哪里?不如你先回来学校吧!”
  Miss李话还没说完,珮珮就歇斯底里地大叫:“我不回学校!我不回学校!”
  Miss李不知珮珮在学校的遭遇,只是看见珮珮这么反感,便说:“好,好,不回学校。你现在在那里?”
  “我…呜…我在家…楼下…的公园……”
  “那,不如这样吧,我还有两课要上,你先到我家附近的便利店门口等我,待我下课后和你回家再谈吧。还记得那便利店怎去吗?”
  “我知…我…会到的。”
  放下电话后,Miss李仍然忧心如焚。珮珮向来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断不会这样彷徨无助,必定发生了重大的事,内心极想即时飞回家见珮珮,无奈还有课要上,只得拿起课本,走向监狱去。
  Miss李不知道,一双奸诈的眼睛,正在暗角处注视一切事情,慢慢走近Miss李的座位去。
  “铃……”下课的钟声终于响起了。Miss李即时走回教室,掉下书本,拿起手袋便走出校门,浑然没发觉手袋内的物件有异样。
  走到便利店附近,Miss李远远已看见珮珮孤单的身影。一向朝气勃勃的珮珮,这时已变得憔悴不堪。双手紧紧抓着手中的皮包,就像泅海救生的人,除了手中的树枝外,已别无其他事物可以给予安全感。
  垂下了头,全不敢与人对望,将自己一个紧紧封闭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不再与外界人事接触,甚至Miss李走近身前,珮珮还是毫不察觉。
  看着珮珮这个模样,Miss李不禁淒然叫道:“珮珮!”
  一听到身旁声响,珮珮第一个反应是全身一震,缩在一旁,充满警戒;看清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强作镇定的情绪再也把持不定,即时扑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怀里号淘不停。
  “傻女,发生什么事?不要这样吧!”
  珮珮用力握着Miss李,仍是哭个不休,不懂得回答Miss李的问题。
  “没事的,没事的,上我家休息再说吧!”半拉半扯下,Miss李把珮珮带回家中安顿。
  喝过Miss李倒来的开水后,珮珮激动的心情,亦渐渐平伏下来。
  Miss李呷了点开水,坐在珮珮对面,问:“珮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珮珮渐渐抬起头来,望着Miss李说:“Miss李……我,我被……步武那禽兽强奸了!”
  “什么?”Miss李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错愕地追问珮珮。
  “步武那……那禽兽,要胁紫君……把我强奸了!”提起被紫君出卖,珮珮再也忍不住,情绪激动,再次哭了出来。
  听着这个不能置信的噩耗,Miss李也不能自控,连忙喝乾杯中的开水,心绪才能稍为平伏下来。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珮珮忍着泪水,从头到末把步武如何趁高考期末强奸紫君、要胁紫君相约设局把自己强奸及事后怎样种种百般淩辱的情况一一告知Miss李。
  Miss李听着珮珮近半个月来的非人遭遇,简直不能相信会发生在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学生身上,更不能相信原来自己每天回校所见到正直不阿的步武会是如此一个衣冠禽兽。想起今早步武还向自己诡异的笑了一笑,也不知当时步武的脑海中在想什么,不禁全身也打了冷战来。
  Miss李道:“珮珮,事到如今,唯有即时向报警,以免更多人好像你和紫君般受害。”
  珮珮道:“Miss李,我很怕。”
  Miss李:“不要怕,我会陪伴着你,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我们现在便去警署报案吧。”
  Miss李正要站起来,却感到一阵晕眩,伸手扶着椅背,倒跌回沙发内。
  回看珮珮,正用右手按压着太阳穴位,似乎也同样感到不适。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Miss李回头一看,看见步武站在她的房门前,手上还拿着一条内裤和胸罩在把玩着。Miss李仔细看清,那些内裤胸罩,正是自己今早刚替换下来的。
  Miss李惊骇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步武淫笑地向Miss李说:“刚才在学校中,听到你和我个老婆仔谈电话密约相聚,我怎知你会不会欺负我个老婆仔呀,所以便趁你上课时,拿了你的锁匙,多配一副,先在你家中佈置妥当,以免你佔了我老婆的便宜。”步武边说边用遥控把预先安放好的三部摄录机开着。
  Miss李看着步武的举动,心知不妙,立时想走出门去。那料才一站起,脚下一软,身子向前仆倒,刚好撞在茶几角上,猛烈的碰击令Miss李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Miss李听到一阵阵惨烈的呼痛声,张眼一看,发觉家中的餐桌被竖立在墙边,而自己双手双脚则被大字形分缚于四只桌子脚上,动弹不得。再望向客厅,赫然看见一幕极为淫乱的场面。
  只见步武把珮珮的手脚全向后弯曲成一个圆圈地缚在一起,再用绳穿过天花吊灯,把珮珮悬空地吊在沙发的前面。珮珮身上的衣裳全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绳索一圈圈地捆着,彷如粽子一般裹紮。
  女性身上最重要的阴部、臀部和双乳等位置,尽皆被紮得突显出来,双乳更尤其厉害,被绳子捆紮了两圈,把原来极具弹性的乳房紮得更结实坚挺,颇为黝黑的肌肤,都因充血的关系,而变成暗红,形成一种异样的吸引。
  而步武亦已脱去衣服,坐在沙发上,双手捉着珮珮身上的绳索,就如策马飞奔,不断向前后推拉,而被吊于空中的珮珮,就自行把阴道插去步武的阳茎上。
  步武每次把珮珮拉近身前,珮珮便发出一下惨烈的叫声,神情痛苦得差点儿昏了过去似的,而步武则不时发出低沈的“荷…荷…”声响,一脸极之受用的样子。步武便是这样毫不费力地在Miss李的家中奸淫着珮珮。
  原来,由于珮珮的筋骨特别柔软,步武每次奸淫她时,都会以极高难度的姿势奸媾,这亦令珮珮最难以忍受的原因。
  这时步武亦发现Miss李清醒了过来,回过头来向Miss李淫笑:“M iss李,我厉不厉害呀?”
  Miss李看着珮珮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神情,垂下了头,没有望向自己。
  在Miss李面前被步武奸淫着的耻辱令珮珮羞耻得抬不起头来,强力忍着内心的痛楚,没有再像刚才般发出阵阵惨叫声。
  Miss李不敢感到一阵悔疚,若不是自己大意被步武取了门匙入来,珮珮便不用受着这般残酷的折磨,弱小的心灵便不用再次受到步武的摧残,一时义愤填膺,不禁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这时,步武早已狂插了千多下,也差不多到达高潮,便淫笑着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握着珮珮被紮后绷紧的双乳,不断用力加快推拉,同时挺腰深深插向珮珮阴道隙缝内,临射精前的猛烈抽插,为步武带来强大的快感,步武不禁大喝一声,无情地抓得珮珮双乳渗出血来,全身向前把阴茎整条插入珮珮阴道的深深处。
  下阴强烈的磨擦和双乳绷紧的疼痛,令珮珮终于也支持不过来,在一声惨叫中昏晕过去。
  步武一声大喝,整个空间彷彿停止,步武张开龟头,在阳具的前端把强劲而浓稠的精液全数往珮珮子宫的深处喷去,直至子宫满溢,精液沿着两人的接触处流向地面,Miss李才发现步武已完成了整个奸污过程。
  尽情喷射精液后,步武回过气来,拔出了阴茎,充盈的阴茎还在跳动颤抖,不时在空中喷出一些余液,步武耀武扬威地把那些余唾喷射在珮珮的股间,形成一条小溪流般在柔滑的肌肤上流泻。
  阴茎上还涂满了浓臭的精液,步武一手打向珮珮浑圆的股部,珮珮便悬在空中转了半圈。步武抓着珮珮的头发,也不理珮珮昏迷不醒,迳自把阴茎塞进珮珮口里。而昏迷中的珮珮,居然也张开嘴巴,无意识地吸吮着步武的阳具。
  Miss李明白长期的蹂躏令珮珮的下意识已变成步武的奴隶,即使昏迷仍是做着平日的惯性动作,可以想见平日她是如何受尽步武的淫辱与折磨。Mis s李一念及此,即时大声斥喝:“禽兽,不要再折磨珮珮,放开她,走啊!”喝到激动的地方,Miss李的眼眶不觉已热泪满盈。
  步武也顺从Miss李的斥喝,把阳具从珮珮口中抽出。然而昏迷中的珮珮到底不能彻底清理步武的阳具,仍有不少精液汙物附在包皮上。那肮髒的阳具在发射过后,虽已垂头丧气,没精打埰地吊在步武胯下,唯在步武走动时,仍不时上下跳动,左右摇摆,彷彿一条伺机而噬的毒蛇,在寻觅着弱小的猎物捕食。
  步武提着阳具走近Miss李,打谑地道:“Miss李,怎样呀?刚才我威不威武?”
  Miss李从悲恸中回过神来,抬头怒骂:“枉你身为人师,怎么连这样禽兽行为也可做出来?简直卑鄙无耻,那是你的学生,你怎可以…怎可以…”Mi ss李怒得不能自已,气喘连连,无力斥骂下去。
  Miss李也早知这是无补于事,只是一时气愤,连珠怒骂发泄而已。怎料,步武居然正色答道:“Miss李,我知错了,我知不应对学生这样的。”
  步武这一答话,Miss李即时错愕了,反而不知怎样回应。只是,还在呆呆之际,步武脸色又变,回复之前的淫邪面貌,一手往Miss李胸前摸去,笑着道:“我知错了,我不应只顾着学生,而忽略了你。”说罢,便大力地抓着M iss李的微乳捏握。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才叫Miss李醒觉了自己的处境。之前一直为步武的暴行而悲愤,从没想到自己可能是步武兽欲的牺牲者。
  Miss李虽说是老师,但身材并不高大,身高只到步武的肩膊。瘦削的外型配上小巧的身段,骤眼看去,就和一般初中生无异。唯一的分别是那俏丽成熟的面容,眉梢眼角常沐春风,樱桃般鲜红的小嘴不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皓齿,薄施脂粉,更见红白恰宜。
  或许由于是身材较矮小,Miss李特别喜欢穿着超短的迷你裙,令人感到那双娇小的美腿看来更见修长,透现成年女性的风姿。两者合一,就像是成熟女性和青春少女的混合体。
  有时,步武单看到Miss李长头发的背影,看着那双腿间股部的扭动,心中已兴奋异常,大有强奸她的冲动,想不到以往的梦想,现在居然有机会成真。
  这天,Miss李穿了一件枣红色的毛衣,内里照旧是一套熨得笔直的黑色迷你短裙套装,配衬黑色丝袜。Miss李特别喜欢穿覑深沈色调的套装,或许用来显出老师的庄重。
  步武每一次强奸女学生,她们都总是白色的校裙内衣,虽有一份纯真嫩滑的感觉,但始终有点儿单调。这次步武看着红黑对照的Miss李,总可一嚐另一番风味。
  赤裸的步武伸手抓着Miss李的双乳,发觉Miss李的乳房虽较平时凝视时稍大,但始终是属于小巧型,既比不上紫君的浑圆巨大,亦没有珮珮的坚实弹性,唯在乳罩之下,仍感到一份娇柔挺拔。一按下去,彷如按着一个鼓涨的气球,柔软得来富弹性。
  Miss李小巧的双乳,还是初次被男性接触,虽是隔着衣物,但还是敏感得令Miss李惊惶失惜,连忙呼喝着步武:“停手…走开…”
  对于女性的吆喝,步武早就惯以为常,不但无视Miss李的说话,反而变本加厉,一手拿着Miss李的毛衣连上衣,便用力扯了开来。
  “拔…拔…”几声衣钮的扯掉声,露出了Miss李柔温的上身。那平坦的肚脐上是两座鼓凸的山峰。一对粉蓝色的乳罩虽覆盖在山峰之上,却不能完全遮盖着。
  沿着边缝可看出那两座山峰的雪白与丰满,直看得步武瞪直双眼,但仍不忘谑笑道:“还以为甚么道貌岸然,原来严肃的表面下,还不是一样的花巧!”
  对于步武的谑笑,Miss李只能无力地嚷:“不要…走开…你走开…”
  Miss李虽说穿着深沈的衣着,那只是为了装作成熟点,以便维持老师的形象;骨子里,Miss李仍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心底里仍然喜欢装扮自己。所以闲时也会穿着一些鲜艳青春色彩的衣着,不是为了什么,只是用作自娱,想不到这反而引起了步武更大的兽欲。
  步武伸出中指,围着Miss李露在乳罩外的乳边缓缓拂动,绕到乳罩的中间后,便勾起连系着的中带,“嚓”的一声,那道浅蓝色的大门便悠然向两旁打开,露出那更为撩人吸引的双乳。
  面对着这对“肉馒头”,步武当然不会暴殄天物,即时俯身大力吸吮。双手不停在捏握搓摩,把Miss李那对细緻的乳头,被搓得左摇右摆,但年青即是年青,无论步武如何搓摩,那双乳头总是即时变回原状,毫无被蹂躏迹像。
  而那娇嫩的乳蒂,被步武伸出舌头不停打圈拂抚,不知是受着折磨,还是受了爱抚一般,渐渐硬挺起来,令步武更觉质感,笑道:“还说不要,现在不是硬起来吗?”
  面对着步武的蹂躏,Miss李越发显得无力,即使双手如何靠拢闭合,也不能遮蔽自己那双幼滑乳房,反而发力的挣紮,令手腕多添几条血痕。
  逞罢口舌之欲后,当然就是到了重头戏。但步武刚刚与珮珮连场大战,胯下之物仍不是巅峰状态。步武当然不会胡乱插入,白白浪费了美女教师的保贵贞操。
  要重振雄风,就要靠Miss李的樱桃小嘴。所以步武陡地把绑着Miss李的桌子倒翻过来,令Miss李头下脚上,由于Miss李身裁娇小,步武还要特意把Miss李双脚屈曲,绑在桌子脚上,才能调较到适当高度。
  对于步武一连串的动作,Miss李感到一阵迷惘,不知他作什么打算。只感到一阵头晕眼昏后,出现在眼前的骇然是步武那狰狞丑恶的阳具。
  这时,步武亦假意道:“Miss李,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强奸你。刚才在珮珮身上干了一发,已很满足。不如,我们来个打赌,若你能倒竖椿般用口令我射出,放过你又如何?”
  Miss李虽然知道步武这话只是瞒骗自己的话,但人到了绝望无助的时候,即使明知是谎话,也会姑且相信。Miss李看着步武的阳具,还黏附着刚才与珮珮交沟时的阴水阳精,糊糊腥臭的。
  经过一轮“胸中搜捕”后,那垂头丧气的阳具已略为回气,一动一弹地在上下舞动。在那阳具前端的龟头,亦已半伸出来,裂缝中还在冒出一沬沬的白泡,看得Miss李心惊胆战。但为着那渺茫的希望,亦只得张开嘴巴,让步武那丑恶的阳具插入嘴来。
  Miss李明白步武未必会信守诚诺,但亦知道若真的可以令步武发泄,步武一时回不过气来,便可以阻缓步武的侵犯,虽不知如何善后,但拖得一时,便得一时,得过且过的先应付过去才说,所以便尽力用口对步武丑恶的阳具挑逗。
  除了一般的吸啜套弄外,还积极伸出舌头,用力向着步武龟头前端的敏感部位抚弄。甚至每次套弄时,不惜用嘴唇套动龟头外的包皮,把那丑恶的阳具整根吞向喉头的深处,即使撞得自己喉头发痛,仍然勉力套弄,尽力打开步武的阳关。
  对于Miss李的挑弄,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往与其他女学生口交,她们大多厌恶阳具的腥臭,不敢用力吸啜,只是屈服在步武的淫威下,才勉为其难张嘴吞下。每次都要步武亲自捉紧她们的头发拉扯,自个儿挺身套动,彷如自己手淫般。
  何况女学生年纪尚小,根本不会如Miss李般明白男性敏感的部位,不懂得用舌头在四处打转舐啜,与Miss李的口技相差十万八千里。
  现在Miss李主动积极,不但利用口液滋润步武的龟头,还不时锚准着龟头突出的龟环进攻,甚至利用牙齿轻啮那敏感的部位,刺激着步武的神经细胞,一浪一浪地炸开,令步武差点儿未曾真箇已销魂。然而,步武当然不会就此轻易泄精了事,反而利用多出来的双手,向另一目标进发。
  由于头下脚上,Miss李那超短的黑裙已一早如花瓣般翻了开来,现出内里深黑色的丝袜。步武一手撕破那黑色的丝袜,露出了内里与胸围配衬着一套的粉蓝色内裤,内裤的正中部份,还有一个趣緻的暗花“史诺比”狗的图案,可见Miss李依然是童心未泯。
  然而,这天真的图案,就只会成为步武谑笑的对象,步武一边抚摸着“史诺比”,一边笑道:“原来Miss李你也喜欢狗,唔知呢只狗大D定我只”九“大D呢?“说到兴奋之际,更一口衔着”史诺比“地把Miss李的内裤扯了下来。
  内裤之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以前就算那个女学生的阴毛如何丰盛,也不可以和步武现在的眼前景像相比。只见从胯下两侧到小腹这个三角地带,全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阴毛细长而鬈曲,浓密漆黑,但却没有缠绕在一起,可见它的主人对它们必然爱护有加,时有打理。
  阴毛近末梢的部份,呈一点棕色,这是青春的像徵。在浓密的三角形当中,中间隆隆鼓起,隐现一条几不可见的幼丝般隙缝,一看便知是从来没有人探访过的世外桃源,这是任何男性的快乐乡。
  面对对如此诱惑,步武当然毫不客气,双手分别按着那粉红柔软的阴唇,微微向左右掰开,虽然动作很微,但Miss李已痛得“哗”了起来,步武一见M iss李的反应,更为兴奋,但也不敢太大力张开,因为在阴道内端,隐约可见一块白色的薄膜,一个处女的象徵,步武恐怕一不为意,便把那神圣的象徵弄破,白白浪费了这宝贝。
  所以只掰开至一条微缝,便伸出舌头,往那桃源禁地钻进去。以往步武强奸女生,一般都不喜欢多作前戏,认为女生越痛楚,便越有强奸的意味,越能触发步武的兽欲高涨。
  但步武明白Miss李并不是一般无知的学生,若要以后完全控制她,必须摧毁她的自尊心和内疚感。所以不但要Miss李主动与他口交,还要引发Mi ss李看见自己淫贱的一面。
  果然,在步武舌头挑动之下,Miss李虽是百分不愿意,但身体的反应仍是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到底是成熟的阴阜,步武只是略为舐了一会,那从未接受异性滋润的阴道,已是淫水长流。
  汨汨不断的阴液从那翻开的阴唇中倾泻出来,不但沾湿了阴唇外的草原,还沿着小腹流向Miss李自己的口中。Miss李一面含着步武的阴茎努力套弄,一面吸吮着自身的淫水,两股味道浓烈的男女体液一同吸纳,就如一个饥渴的荡妇般,连自己也羞得不敢张开眼来。
  其实,当步武撕扯内裤时,Miss李已知道,步武的性欲渐渐高烧,若不尽快帮他“出火”,恐怕即将便难逃厄运。
  然而,被步武倒吊在桌子上,全身血液也冲向头部,Miss李早已脸面通红,感到头眩目昏;何况步武更特意不加郁动,下身呆呆站着,Miss李若想增加步武的摩擦快感,只有自行伸颈向前后套动,最初时Miss李还慢慢轻吮,以免撞向背后的桌子,现在看见情势危急,也不顾得疼痛,大力地套动着步武的阴茎,头部撞得桌子“澎、澎”作响,满脑发涨,也希望能及早令步武泄精。
  就在Miss李的努力套动下,步武的阳具亦已回复最佳状态,随时可以提枪上马。只是步武希望令Miss李在以为捉到希望的时再次跌下痛苦的深渊,加深她的绝望,令她完全死心;所以步武任得Miss李套弄,直到阳具开始抖跳时,Miss李双眼充满希冀盼望,以为步武必会泄出时,步武便趁Miss李向前套弄,用力挺腰迎向Miss李的面部,直往背后的桌子撞去。
  Miss李也不知发生甚么事,只见到一块黑影迎面而来,喉头一阵发痛,呛着呼吸。一声大响后,脑部的充血加上碰撞的痛楚,Miss李再也支持不了,眼前一阵发黑便昏倒过去。
  当Miss李被步武扯断阴毛痛醒时,发觉桌子已平放在厅中,珮珮正正吊在自己的上面。
  这时,步武亦把拔掉的阴毛撒在Miss李的身上说:“Miss李,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既然你没办法用口来满足我,就唯靠你下麵个洞啦!”边说边用手指掰开Miss李那两瓣肥厚而紧密的阴唇,把那丑恶的阳具缓缓放在阴道前徘徊,而突出在包皮外的龟头更不断上下拭抹着那条狭窄的裂缝,龟头上的精水和阴唇内的阴液互相融合黏附,为强烈的冲刺作好准备。
  Miss李知道情势危急,一生的幸福将在刹那毁去,不禁仓皇哀求道:“步sir,多给我次机会,多给我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满足你。”并且一面摇动身体,骚扰步武龟头的对焦。然而,面对着酥胸半露地被缚在桌子上挣紮的Mi ss李,看在步武眼中,无异是更为兴奋的刺激。
  这时,步武再也忍不着,淫笑着道:“求人不如求自己,还是靠自己最好。
  你准备和你那处女膜说再见啦!“说完后,步武便把那对焦完毕,Miss李的最后挣紮只是徒劳无功,步武那硬如铁石的阳具,终于黄龙直捣般猛地插入Miss李的阴道内。
  “呀!…喑”一声悽厉的嚎叫,划破了厅中的寂静,亦划破了Miss李紧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由于有了先前的抚弄,Miss李的阴道早已湿润得如春潮泛滥,整个阴道也布满了阴水,步武不用出太大的力,那条八吋多长的阳具,就如子弹般射入Miss李阴道的深处,一刹刺穿那薄薄的处女膜,还直顶到花芯去。
  对于又多取一个处女的贞操,步武自感兴奋异常。每次看到冰清玉洁的少女,因为丧失处女膜而哀痛流泪,总燃起步武心中的英雄感,就像是身披盔甲,跨坐骏马,在沙场上持着长矛冲锋陷阵、杀敌而回的大将军般光荣。
  故此步武每次都必定用力挺腰前冲,就是要享受那份沙场上横冲直撞的快感,用他长矛般阳具,不但刺破那纯洁的处女膜,还要把她们捣烂殆尽,将被奸的女性尽情地蹂躏摧残。
  而且步武一直以来都有个怪癖,就是不太喜欢女性全身赤裸地被强奸,总喜欢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些破烂的衣物,才能突显女性被强奸时的无助感。
  故此步武并没全撕下Miss李的衣服,只是撕开Miss李的上衣,把短裙翻起,就透过那破烂的丝袜内裤奸淫着Miss李。
  虽说有淫水滋润了阴道,但初次交媾的女性阴道,仍是紧迫异常,到底仍需要大力开发。每次步武挺腰向前,阴茎都感受到狭窄阴壁那份迫力,龟头真如长矛般开山劈石地把前路开凿出来,但龟头一退,两边阴壁又迅速挤压过来,等待下一次龟头的冲刺,如此来来回回,不断增加龟头与阴壁间的摩擦,大大增加了步武的快感。
  但面对着步武如狂似疯的抽插,第一次破处的Miss李绝对吃不消,试图极力躲开,无奈双手双脚皆被步武捆缚在桌上,欲躲无从,就是想合拢双腿稍阻步武也不能。步武每一下插入,下体就如被一枝火红的铁柱闯入似的,一阵火灼般痛楚烙在阴道之内,阴壁似也受不住这般庞大巨物,欲裂开来似的。
  而且步武似乎是有虐待狂,不但双手用力地搓压两个乳房,令她们拉长变形,每次龟头插入阴道内,更不是冲前直插就算,而是稍为向左右钻动来增加摩擦,令身裁娇小的Miss李更为痛楚难当。
  然而,即使如何痛楚,除了第一声因为痛心失贞而哀哭外,Miss李一直紧咬嘴唇,再也没有发出痛嚎。这并不是为了不想增加步武的快感,而是Mis s李恐怕叫声会弄醒昏迷中的珮珮,被学生看到这般不堪入目的丑态。
  但步武却似是看穿Miss李的心事,淫笑地向Miss李说:“Miss李,你这么精彩的演出,怎么可以没观众欣赏,让我叫醒个观众看你的淫样!”
  Miss李即时摇头,目光中流露哀求的神情,希望步武不要弄醒珮珮。可是,步武毫不理会Miss李的哀求,左手放弃了Miss李柔软的酥胸,迳自伸向珮珮的下阴,一把扯掉阴毛。
  这时,Miss李才下而上望,才留意到珮珮的阴毛不规则地稀疏,部份阴阜周遭更看到有一点点血迹,这应就是步武对于昏晕者的惩罚所致。想起刚才自己痛醒的遭遇,恐怕迟早会步珮珮的后尘。
  下阴的剧痛,令昏睡中的珮珮苏醒过来。刚张开眼,便看见自己的老师头发散乱,半身赤裸地躺在面前,而步武则笑淫淫地抽插奸污着,想起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不禁伤心地叫了一声:“Miss李!”
  面对珮珮的叫唤,Miss李更感到无地自容。遭步武强奸已是不幸的,现在更被自己的学生目睹,真不知如何自处,心神更为混乱,只有侧过头,不去接触珮珮的目光,珮珮亦意识到Miss李的心事,缓缓闭上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看着Miss李和珮珮的反应,步武知道只须再稍加二人的淫辱感,便可以完全收服她们。步武便一面抽插Miss李,一面放长珮珮的绳子,让珮珮的双乳按压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解开了Miss李的双腿,屈曲地绕到自己身后,当作固定环带,再捉紧珮珮腰部。
  于此,每次冲向Miss李的小穴时,便同时推撞着珮珮的身躯向前,令两双豪乳摩擦着。珮珮双乳早已被步武紮得鼓实如槌,如今两乳相逢,乳蒂与乳蒂之间的接触,较步武毫不留情的捏握,更易引起Miss李的乳头反应。
  虽然万般不愿,但Miss李的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红起来,与珮珮的乳头对抗起来,珮珮的气息亦因而渐渐急速,双颊已不由自主地绯红。Mis s李想不到居然会与学生双乳廝摩,还挑起学生的反应,内心的羞耻令她渐渐不敢再面对现实,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后一切如常,没有人知晓自己羞耻的遭遇。
  然而,噩梦并没有因为Miss李的一厢情愿而苏醒,反而下体的痛楚无时无刻提醒她这个残酷的现实。而随着阴水的增加,步武动作的粗暴,亦渐渐增加了Miss李阴道的吸力。每次步武抽插时,都发生“拔滋…拔滋…”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密室中回环响彻,就像是在为步武的暴行而欢呼着。
  插抽了过千下后,步武知道已差不多时机了,龟头亦渐渐在不规则地跳动着。
  世故的Miss李虽是首次性交,但也知道这是男性射精时的先兆,一阵惊慌涌现心头。正想开口哀求步武在体外射精时,怎知步武却先开口,给予了一个魔鬼的诱惑:“Mis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射精,还是喷射在珮珮体内呀?”
  Miss李正惊恐着会因奸成孕,骤然听见步武居然给予她另一个选择,自是不加思索地冲口而出道:“射在珮珮体内!”话一说出口,Miss李才醒觉自己在说什么话,然而,一切也不能挽回了。
  Miss李偷眼看见面前的珮珮狠狠地望了自己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的恨意已表露无遗。Miss李想不到自己居然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出卖了一个信任自己的学生,最后的心理防线再不能紧守,註定一生只能在悔疚中渡过。
  看着两人的表情,步武知道,经此一役后,珮珮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以后都只会成为自己的性奴,而Miss李的这一句话,亦是步武的最佳的要胁武器。
  步武亦乐得守这短暂的诺言,拔出阳具,狠狠地插入珮珮的阴道内,尽情地让精子喷射在珮珮的子宫内,令强暴的痛楚增加珮珮对世人的不信任,让珮珮的痛叫加添Miss李的内疚,令自己的暴行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当然,这晚的奸媾并不会因为这一发而结束。只是这一发之后,珮珮已变成步武的助手,整晚协助步武淫虐地奸淫着Miss李,把Miss李全身涂满精液的过程完整地纪录下来。

 


  第八章 珮珮日记Part II

  四月十七日又是晴天
  一个星期了,足足一个星期了。
  自从一个星期前被步武强奸后,我已过了一个星期的非人生活。
  若说世间真有什么地狱,相信我已经到过。
  步武简直是一只禽兽,不,步武连禽兽也不如,我从没想到世上居然会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老师。
  从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老师也是为了学生,不辞劳苦,诲人不倦,令人尊敬的。
  但,在长大了十七个年头后,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被彻底打破了,打破的,就是步武。
  自从星期二我被步武强奸后,步武差不到每天也拿着那些录影带要胁我被他淫辱。
  有时在紫君家中,有时在我的屋内,只要家人出外上班,步武一下课后,便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们,有时,还会伴同一个低年级的女生,好像叫做秀文的,一同供他淫辱。
  步武是变态的,每次奸淫我时,也会强迫我穿一些不合身的校服或其他制服,来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而且,他有严重的虐待狂。
  在这一个星期中,他不单是强奸我,还要我变成他的性奴。
  每次奸淫我时,也先要我像狗般跪在他面前,舐啜雪条般吸啜他那腥臭的阳具,为他那又臭又硬的阳具作前戏,还要舐个乾净;若是稍一用力,他便会先发制人,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拉开我,然后再伸脚踢开我或是一巴掌地打得我晕头转向,才一面搓弄着我的乳房,一面叫紫君或是秀文再续我尚未完成的工作。
  若是我昏晕不醒,他便会用力址下我的阴毛,用剧痛来唤回我的知觉,要我继续做他的性奴。
  等到步武兽欲高涨,便会毫无理性地在我们三人的洞穴内抽插。
  而最可怕的是,步武像是完全没有满足的,他可以在两三小时内,连续强奸我们五六次,每次还是持续数十分钟,就是一只喂了春药的发情狼狗也没有他这只禽兽的性能力。
  而由于我的筋骨较柔软,步武每次都要我做出各种高难度动来让他奸淫。
  曾有一次他要我在地上“拱桥”,突起阴阜来让他抽插。
  即使平时在地上做“拱桥”也难持久,何况要一边拱起身子,一边让这禽兽推撞抽插?
  我被步武插入了数下后,双臂已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步武看见我跌了在地上,居然仍不理我的死活,依旧提起我双腿插向我的阴道。
  下半身的提升和上半身的倒在地上,做成高度上的差距,使到中间作支点的腰部异常疼痛。
  上次被步武夺去贞操时时,腰部已曾弄伤,已不宜作太长久太剧烈的运动,现在步武这样疯狂抽插着我,腰部更像要断裂一样。
  我曾大叫央求:“步SIR…停下来,腰…腰肢受不了…断,快断了……”
  但步武对于我的哀求,就像是听着我在叫床一样,只是更增添他的快感,扯动得更快更劲。
  以往每次被步武奸污,总不希望他在我体内射精,只有今次,我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步武快点打开阳关,把精液射在我子宫深处,免却我这刻的苦楚。
  腰部的剧痛令我没法选择,我只得又再次提起双臂,撑起了上身,来减轻腰部的压力。
  但起了又跌,跌了又起,直至紫君看着我的惨况,于心不忍,像狗般趴在我的背下,承托起我的腰部,才较为稍稍减轻我腰部的痛楚。
  终于捱过步武的抽插只是,我的缓刑,却换来紫君的酷刑。
  步武看见紫君像狗一般承托着我,喷精后,要紫君像狗一样爬到他的跟前,要她像狗一样只许伸出舌头,舐净他的龟头,在清洁完成前,不准她把舌头缩回去。
  要知道长期伸出舌头是很疲累的,而嘴巴不准合上,亦只会令到口腔中的唾液不断流出来,就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看见紫君的惨况,真的令人惨不忍睹。
  但步武反而:“母狗,这边还没舐净。”“母狗,用舌头翻出包舐净它。”的一声声喝骂。
  忙了十数分钟,紫君才算作完成了任务,已累得下颚麻痺,合不上嘴来。
  但紫君这个狗的角色还没完结,十多分钟的舐啜,已又令步武那丑恶的阳具坚硬起来。
  步武坐在沙发上,要紫君像狗小便般跪在地上,撑起一条腿,让他抽插。
  还要紫君一边扮作母狗“汪汪”叫,一边自行前后移动,为他套弄。
  只要叫声稍停,或是动作稍微缓慢,不能给他快感,步武就拿起藤枝抽打在紫君后股上,打出一条条血痕。
  我本想央求步武重新奸我,但刚才腰部的剧痛令我寸步难移。
  只好无奈地看着步武对紫君的淩辱。
  紫君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抬头正好望向我。
  我俩看着对方这个昔日好友,如今尊严尽失,同成性奴,一时百感交杂,同时流起泪来。
  对于步武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淫辱,真是无以名之,无穷无尽。
  当我看着步武这样虐待着紫君,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摆脱这种猪狗不如的遭遇。
  四月二十日阴
  我错了,我错得实在太深了。
  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狱内,那么,现在我便是到了阿鼻无间地狱了。
  在地狱内生活,生活虽是痛苦,但还是有希望的,还有希望在捱尽苦刑,救赎罪行后可以轮回再生,转世投胎。
  即使转生猪狗,也可脱离苦楚。
  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
  被打入阿鼻无间地狱中,只会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实,我对生活已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没有希望的是因为我知道我一生也不能摆脱步武这魔鬼;没有绝望的是在这没有希望之中,我还有希望减轻我的痛楚。
  而把我打入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这禽兽,而是我以往一直尊敬,以往我只会永远淩辱的老师──MISS李,但讽刺的是,MISS李,亦可算是我在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的希望。
  天气终于改变了。
  我特意找了这阴天来找MISS李,因为自从被步武强奸后,天色一直晴朗无云。
  我觉得晴朗的天空以后都不会属于我的,所以我找了这个阴天来找MISS李,我希望MISS李能带我离开这个阴暗的人生,摆脱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饭后致电回校找MISS李。
  话筒中传来MISS李的声音,一听到这道亲切的声音,想起自己这个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来,不能自制。
  一直以来,MISS李都是关心学生的,即使我没有说出名字,MISS李还是一下子认出我来。
  隔着电话面对着哭泣的我,MISS李亦无从安抚,只好约我下课后她家附近相见。
  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M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
  下午四时,我在M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际,突然听见MISS李淒然叫道:“珮珮!”
  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泄出来,我即时扑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怀里号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M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奸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MISS李。
  正当M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眩头晕,依稀听见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声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着什么似的,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捆紮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脱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
  全身也被一条绳索捆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回的噩梦。
  但,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
  步武一边发出“荷…荷…”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着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抽插着。
  我回过头来,看见MISS李昏迷在厅中,四肢被分缚于餐桌的四只脚子上。
  这时,M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着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惊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耻的步武,却然淫笑着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
  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紮紧的双乳。
  我的乳头早被绳索紮得鼓涨欲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双乳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援不住。
  数十下抽插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乳房终于抵受不住渗出血来,而下阴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珮珮支援不住,晕了过去。
  到我再次醒过来时,是步武用力扯掉我阴毛的剧痛弄醒的。
  我一张开眼,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缚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
  而步武则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丑恶的阳具插进MISS李体内。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样,遭遇到悲惨的命运,这个悲惨的命运,是我带给MISS李的,这全是我的错,我内疚地叫了一声:“MISS李。”
  面对着我的叫唤,MISS李只是侧过头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触。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淩辱,我亦不忍心看着MISS李受苦,只好缓缓闭上双眼。
  只是,可恶的步武就是要不断羞辱我们,他把我上的绳子放长,让我压在M ISS李的乳房上,又捉着我的腰部,等他在抽插MISS李时,推动我的乳房,来和MISS李双乳摩擦。
  我极不喜欢自身的本能反应,明明是被步武淫辱着,但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红起来,而与MISS李的乳房廝磨着,亦令我有一丝另类感觉,那不可以说是快感,但,但又像是兴奋一般。
  正当我在分辨着这种感觉时,步武突然问了MISS李一个问题:“MIS 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射精,还是喷射在珮珮体内呀?”
  步武的问题还没有进入我脑海中成为思想时,MISS李已急急地说:“射在珮珮体内!”
  这时我才能在脑海中重组他们两人的话语意思。
  原来,原来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师表;以往她口中说着什么“为学生设想”、“学生的成就便是老师最大的回报”等,全是骗人的谎话。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关头,只会仍是凡人一个,只会牺牲他人,保全自己,就像紫君出卖我一样。
  在这一刹那我差点儿有完全原谅紫君的感觉,因为MISS李作为老师,以自身的行动教晓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项生存之道,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紫君出卖我,只是实践这生存之道的具体表现,就如MISS李现在出卖我一样。
  我很多谢MISS李,她令我明白到将来如何去生存,明白到我怎样面对步武的淩辱,就是出卖他人,保护自己。
  我知道我未必可以就此摆脱步武的魔掌,但只要根据这原则,我知道从此我就可以免却很多苦楚。
  即使现在步武的阴茎狂暴地插进我的体内,那粗大的龟头正喷射出一股腥臭的精液在我的子宫深处。
  但这已无所谓,横竖这样的情况已在我身上发生过无数次,多这一次又有何关系?
  何况,这一次之后,我相信这情况会很久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因为我面前的MISS李,即将会是我的替代品。
  我感激地望了MISS李一眼,或许MISS李会以为我这一眼是责备她什么,但没有人知道这是感激的目光,我深深多谢MISS李。
  待得步武的精子尽数在我体内宣泄后,步武像是明白我内心的转变,居然解开缚我身上的绳索,把我缓缓放下来。
  我即时不待步武的吩咐,主动走到步武跟前,用舌头帮步武清理乾净阳具前的秽物。
  步武也有点诧异我态度的转变得如此巨大,追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我没有说什么,只答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服事老师,本就是我们做学生的本份。”
  对于我的应对,步武感到十分有趣,但他也没有深究。
  只任由我为其洁净阳具。
  其实,为步武洁净阳具这件丑恶工作,我是万二分不愿意做的。
  只是我知道若我稍稍为他服务,他便会对我略为“仁慈”,何况,我知道今天的主角只会是MISS李,我只不过是一个配角、不,我只应当担任一个摄影的角色,我要把MISS李被淩辱的过程钜细无遗的拍摄下来,让步武好好要胁MISS李,这才是我逃出生天的好机会。
  对于我的表现,MISS李毫不理解,但因为出于悔疚,MISS李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仍是转过头在喘息。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步武的阳具不单已光洁如新,而且我特意不时用舌尖翻弄步武的包皮,刺激步武的龟头,步武的阴茎,就由刚发泄时垂头丧气的模样,慢慢地升回昂首向天的状态。
  我知道步武已经欲火高涨,若不能及时“指导”,很可能会错奸“良民”。
  所以我就向步武提议,玩玩一个新花样:“步SIR,刚才你帮我捆紮在身上的绳结,可以教我吗?”
  我一边伤痛地抚摸着满身的绳痕,一边虚情假意地柔声询问步武。
  步武是女童军导师,绳技的造诣极高,所以刚才他才可以以一条绳把我全身玲珑浮凸地捆吊在天花灯上。
  步武虽不知我的意图,但他也想看看我什么葫芦买什么药,也乐意教导我。
  而我若要学习,示范对像就只有闲在一旁的MISS李。
  MISS李一听见我的提议,已知道自己将会成为牺牲品,即时回过头来看着。
  我亦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她。
  步武看着我俩的反应,心中也有些会意,便拿起刚才在我身上解下的绳索,走近MISS李身旁。
  MISS李看着我身上的绳痕,惊惶失措地央求步武:“步SIR,不要,不要。”
  但无论是步武还是我,也只是对MISS李的哀求无动于中。
  步武一边向着我讲解,一边就在MISS李身上实习起来。
  “首先从背后将绳索绕向前,在乳房前打圈。若要美感,乳房这两道圈必须用力紧紮,才能把乳头挤迫出来,凸显浑圆鼓涨的感觉……”
  听着步武的说明,我一边用力紧紮MISS李的乳头。
  成年女性的乳房总是不一样的。
  虽然MISS李的乳头是属于细緻纤巧形,但这种竹笋形的质感却仍有一份与别不同的风味。
  而不知是刚才步武的拉撕或是什么,MISS李的乳头别具弹性,捆紮起来特别鼓涨。
  随着我用力的拉紧,MISS李双乳渐渐被拉得收缩鼓涨。
  而敏感的乳头传来的剧痛亦逐步加强。
  MISS李忍不住这份痛楚,哀求着看道:“珮珮,轻力点,轻力点。”
  我当然没有理会MISS李的哀求,因为我知道只有残虐MISS李,步武的兽性才会全数被激发发泄在MISS李身上,我才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我不但没有减轻力度,反而大力向后拉扯,紮得MISS李双乳紫红一片,差点暴涨得溅出血来。
  完成胸前的工作,便到四肢的捆绑。
  由于MISS李的筋骨不及我柔软,要她如我般拗成圆形是很困难的。
  步武费了不少力气也没法把MISS李四肢拗起捆绑。
  这时,我以女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议:“步SIR,不用把MISS李四肢拗后了。刚才我被你拗成圆形,双腿紧贴,你反而不能深入我体内,减少了快感,不如将MISS李四肢分开,双手分别绑在左右两腿的足踝上,那么,只要将她平放起来,双手自然会把阴道掰开,当你抽插时一定会增加不少乐趣。”
  对于我这个女性角度的提议,步武认为极之合理,就让我如提议般捆绑。
  当我分开MISS李双腿分绑双手时,我看见MISS李被强迫分开的阴道,虽有丝丝处女血花流出来,但那是纯红色的。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被步武破处时,随着我的贞血流出来的,不单是这处子之血,还有步武那禽兽的腥臭浊白的精液。
  MISS李之所以能不沾上步武的恶臭,是因为出卖了我,让步武的腥臭精液全数喷在我的体内。
  我不能忍受MISS李的幸运,我要MISS李和我一样被步武蹂躝,我要MISS李变成我的替代品。
  看着我慢慢地把MISS李捆紮起来,看着我把MISS李神秘的洞穴分开,步武那早已高涨的欲念已渐渐不能控制。
  步武正想待我捆紮一完后便即时插入MISS李的阴道,但这时,我又以女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议:“步SIR,就这样在地上抽插是很困难的,你抱起MI SS李往浴室吧。”
  步武听了我的提议,抱起MISS李跟我走入浴室,我走入浴室内即时把浴缸放满冷水。
  我叫步武先行坐下,然后再把MISS李放在浴缸内。
  由于MISS李双腿被分开,不能直坐在浴缸中,便只有分别搁在浴缸两侧,而步武坐在MISS李身下,昂首向天的阴茎正对准MISS李的阴道,MIS S李一坐下,刚好套在步武的阴茎上,自行滑了下去。
  步武即时开始对MISS李的第二轮奸污。
  而我当然并不闲着,我取过厅内的摄录机,将MISS李那痛楚羞愧的表情,传神地捕捉了下来。
  我知道冷水的刺激会令女性的阴壁收缩,这是我洗澡时发现的。
  阴壁的收缩将会增加步武的快感,但冷水的刺激亦会麻木步武龟头的反应,延长了步武的奸淫时期,无论是增加步武的兽性还是拖延了时间,这对我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我才提议步武在浴缸中奸淫MISS李。
  水中的浮力大大减轻了MISS李的体重。
  之前步武也曾抱着我奸污,但耗力不少;现在看着步武只需轻轻托起MIS S李,然后再让她自行滑下套着阴茎,步武明显轻松不少。
  我还留意到或许是因为水压的关系,步武每次把阴茎从MISS李体内拔出,似乎也遇了不少阻力,应该是水力挤压着MISS李两边阴壁,吸啜着步武阴茎,才会出现这现象。
  而从步武满足的表情,我知道步武极为享受这吸啜的快感,我知道步武这晚一定不会再虐打我。
  随着步武不断的抽插,MISS李只有不停地喊痛,无奈四肢被绑,困身浴缸,MISS李连想转身也不能,遑论脱身抗拒。
  MISS李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别过脸去,躲开摄录机把她的丑态拍摄下来。
  不能拍摄MISS李的表情,我唯有把摄录机的镜头向下移,大特写拍摄步武阴茎在MISS李阴道内进出的情况。
  看着那丑恶的阴茎在那满布阴毛的阴唇中抽插,我又发现了一个奇特现象,就是我看到MISS李的阴毛像是有吸入阴道内的趋势。
  阴毛附着阴阜,当然不会被吸入阴道内。
  但阴毛真的全数向着阴道口吸去,这表示有大量缸水向这方向流入,形成水流,吸啜阴毛。
  而我的推想亦得到证实,因为我看见MISS李的腹部渐渐鼓涨起来。
  我恍然大悟,这是因为步武的抽插就像水泵一样,一下一下的把缸水抽入M ISS李体内,才令MISS李的水涨腹高。
  而这时步武亦留意到MISS李腹部变化,兴趣的向我道:“看,我多么厉害,只须一天便弄大MISS李的肚子了。”
  对于步武的嘲笑MISS李早已无力反抗,腹部的鼓涨加重了腰部的酸痛,MISS李要用双手扶着浴缸边才可稍微减轻痛楚。
  而过千下的抽插后,步武的气息渐渐变得浓浊,推拉MISS李的动作亦渐次加速,被步武奸污过无数次的我当然知道这是步武即将射精的表现。
  这时,我心底内即时泛起了一个念头:“射入去、射入去。”
  MISS李本来还在勉力扶着缸边,突然惊愕地转头望向我。
  我才知道刚才的念头,不单在我心中泛现,我还不知觉地叫了出口。
  步武淫笑地向着MISS李道:“刚才我听了你的话,今次,应该听听珮珮的了。”
  MISS李紧张不停摇头,无助地向步武哀求:“不要,步SIR,不要,珮珮,帮我劝劝步SIR,不要射在我体内。”
  看着MISS李的哀求,我心中突然昇起一阵残忍的快意,若是刚才的叫喊是无意识的,这时,我便是恶意的怂恿,我大声地喊着:“射入去,射入MIS S李的子宫去!”
  随着我的呐喊,步武亦像听了鼓角进军的士兵,动作变得更快更大力,在一下大动作之后,全身寂然不动,只是挺腰把阴茎深深插入MISS李体内,我知道步武已向着MISS李的阴道发炮了。
  我看不到步武的阴茎如何在MISS李体内射精,但凭着无数次体内射精的感觉,我知道步武那腥臭的精液,会在那张口噬人般的龟头前端直喷出来,那黏黏贴贴的浊臭,会经过花芯,直奔子宫,在子宫中开枝散叶。
  相对于满足的步武,MISS李这时只是失神地软摊在浴缸中,双目无神,垂头丧气,极度绝望的任由步武在她体内喷精。
  这时,在MISS李的阴道口,亦可看到一阵一阵子宫容纳不了的精液,溢出了阴道,在浴缸中飘浮。
  有的附在MISS李的阴毛丛中,有的在水中随意浮沈,有的随着水流沖去
  拍完了整个步武第二轮奸污MISS李的过程,我看看挂钟,已到了晚饭的时间。
  步武很满意我今天的表现,未经留难就准许我穿衣回家。
  临离去前,我提醒步武MISS李是独居的,步武今夜即使通宵留宿亦没有问题。
  而且MISS李的双人床又软又大,一定可以有个愉快的晚上。
  步武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表示嘉许,又再转身步向浴室。
  我临出门口之际,又听到浴室中传来MISS李悲哭的哀号。
  我真想留下来看看步武接下来怎样淫辱MISS李,但我知道只要我提议,步武会毫不犹疑把奸污MISS李的录影带播给我看,所以我亦没有留恋的穿衣离去。

 


  第九章 婚纱背后

  强奸了MISS李后,在步武脑海中,自然浮现了下一个猎物目标,亦是学校辅导工作的另一重要成员──社工郑姑娘。
  郑姑娘是近两年才来的驻校社工,自从政府推行一校一社工后,郑姑娘便来了育强中学任职。
  虽然人人称她为郑姑娘,其实,她才来时,只是刚刚在社工系毕业的大学生,现在还只是二十三、四岁。
  郑姑娘年轻随和,和譪可亲,最重要的是她样子漂亮,一头短短的秀发,配衬着细緻精巧的五官,虽是架着眼镜,但反而增加她的娇俏,加上青春活泼,远看还以为她是中六、七的学生,所以她来校之后,同学都喜欢与她亲近。
  学生辅导问题亦大为减轻,极受校长重视。
  从大学开始,郑姑娘便已和一位青梅竹马,就读医学院的小学同学阿一堕入爱河。
  两人本为邻舍,从小认识,小学时便已孖公仔般不离不弃。
  男方是医学世家,从祖父开始,已是香港有名的大国手。
  到了阿一这一代,更是一代三傑,大哥以三十之龄便荣膺傑出青年奖,是一家私家医院脑科部首席医生,掌管整个部门事务。
  二姊去年刚於全美首位哈佛大学医学院以一级荣誉博士生毕业,暂留在院校深造研究,待完成一个突破性的医学计划后才回港工作。
  正由於阿一系出名门,所以家族作风都较保守,最初郑姑娘也担心不知阿一的家人会否接受她,但或许是从小学时已相识,阿一的家人一直也不太介意二人的交往,不但阿一的父母极喜爱郑姑娘的随和可亲,阿一的姊姊更是把郑姑娘当作闺中密友,不时邀约郑姑娘来家中同床共睡,夜话谈心。
  或许是与整家人过於熟落,反而令二人虽热恋而不乱,始终恪守礼义,没有越轨行径,最多也只是亲吻牵手,只是二人已一早决定,当两人一起踏入社会工作后,便会共筑爱巢,完成自小以来的心愿。
  由於医学院课程的修读年期较其他学系较长,所以郑姑娘踏入社会工作两年后,阿一今年才毕业。
  而阿一的刻苦发奋,亦没有辜负郑姑娘的期望,以一级荣誉毕业,并早已获得政府大医院聘用。
  由於大学的毕业试较一般学校早,阿一与郑姑娘就决定一待个多月后的毕业试完结后,就在复活节假时共谐连理。
  距离婚期还有个多月,小妮子自不然手忙脚乱,筹办婚礼事宜。
  而女孩子总是爱漂亮的,人们常说当女孩子穿上婚纱时就是最漂亮的时刻,所以郑姑娘连日来忙於往各婚纱店找寻心仪的婚纱,有时甚至会租借一些回校,在自己的辅导室内穿着替换,与其他老师一起在校园拍照留念。
  这天,郑姑娘又兴致勃勃带了一件新租回来的窄身低胸露背婚纱回来试穿。
  由於这件婚纱过於性感,郑姑娘也无意在校园穿着拍照,只是带回来,约了几名老师,打算放学后在辅导室试穿,让老师给些意见,是否在婚礼晚宴中穿着。
  那料在放学后却来了一名中三女生绰琪,因为最近父亲失业,以致家庭经济陷於困境,可能完成这几个月中三课程后,便无力再升学就读,一时感到彷徨迷惘,便向郑姑娘求助。
  绰琪与郑姑娘刚倾谈了一会,便不能自已,嚎啕大哭了起来。
  弄得郑姑娘用尽办法,不断安慰,才令她平伏起来,看到绰琪这样的模样,郑姑娘心知暂时也不能有任何实质的帮助,只好约她和家长过两天一起上来,再将她们转介往社会福利组的同事跟进,帮她们领取综援,暂延燃眉之急。
  待得绰琪离开后,郑姑娘才发觉已是五时多,校内大部分师生早已离去,而辅导室门前也贴着一张纸条,是那些约好的老师留下,告诉郑姑娘待第二天才再试看婚纱。
  没奈何之下,郑姑娘只得收拾物件,准备离开。
  “咯…咯…”
  一阵敲门声后,门后转出一张诧异的脸容,轻声说:“郑姑娘,不是要试看婚纱吗?”
  郑姑娘定过神来,原来是MISS李,也是郑姑娘相约的众多老师之一。
  郑姑娘猜不到因为自己的约定,MISS李居然一直留在教员室中等候,一时歉疚起来,不好意思的道:“MISS李,你一直也在等我吗?对不起,刚才绰琪有点问题,弄到现在才行,其他老师不是早走了吗?你还在这里?”
  MISS李道:“刚巧也有学生来请教,我还以为她们全在这里看穿婚纱的模样呢?原来……”
  言辞之间,似乎抱有极大失望之情。
  郑姑娘看到MISS李的失望,有点不忍,便道:“既然婚纱已带回来,M ISS李,你待一会,我赶快换过婚纱,你再给我意见吧!”
  MISS李脸上即时换过喜悦神情,愉快地道:“郑姑娘你先行换吧,我去通知校工,不用等待关门,我们自行离去。”
  郑姑娘应了声:“好吧!”
  便关上了门,拿出婚纱来替换。
  然而,郑姑娘并不知晓,在她背后书柜顶上,正有一部数码摄录机,正在缓缓开动,把她替换衣服的情况,钜细无遗地记录下来…
  由於那件婚纱是低胸露背的款式,故此不能穿着胸罩试穿,必须除掉胸罩。
  郑姑娘脱下上身衣服后,站在书柜的玻璃门前,透过若隐若现的反映,看着倒影中那少女的身段,不禁也有少许感到自豪。
  说到底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身段,始终是女性身躯发育得最美丽完美的时刻。
  坚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就如希腊大师的艺术雕像一样,令人爱不释手,我见犹怜。
  甚至连郑姑娘自己亦禁不住冲动,不自觉地用双手抚摸着胸前嫩滑的肌肤。
  想到自身这柔滑的躯体,再过一个月后就会完全奉献给自己深爱的人,又不禁升起一丝丝的甜意。
  当郑姑娘刚好穿着上那件露背婚纱时,正在低头整理婚纱胸前的乳罩时,一阵转动门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姑娘以为是MISS李回来,便背向着门道:“MISS李,麻烦帮我把背后的拉炼扣上。”
  脚步声渐渐移近身后,似乎显得较为沈重,但郑姑娘仍不为意,只感到背后有一双手帮自己缓缓拉上拉炼,由於是露背低胸的款式,为免拉炼滑落,在拉炼的尽头尚有一个扣子作保险,当那双手正在扣上扣子时,郑姑娘已发觉那双手似乎比较大,皮肤亦较为粗糙,正想转过身来查看,便感到那双手已抚摸在自己背后的肩膊上,同时,亦有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这婚纱真好看!”
  郑姑娘霍然心惊,即时回转过来,只见步武正站在自己身前,脸上露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郑姑娘一时猜不透步武的用意,只是防卫式的道:“步sir,找我有事吗?MISS李刚出了去,很快便会回来和我有点事要商量,恐怕我现在没空,不如你明天再找我吧!”
  步武半步也没有移动,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郑姑娘露出的半裸酥胸,双手微微震动,不断地张开握紧,像是用力地握着了一个皮球。
  郑姑娘看到步武神情有异,下意识地取了件外套罩在身上,并加重语气道:“步武老师,我在等待MISS李,麻烦你明天再找我吧!”
  看不到郑姑娘的酥胸,步武不禁一个失神,随口答道:“MISS李不会这么早回来,我叫她帮忙拿点东西。”
  郑姑娘詑异地问:“拿甚么?”
  步武没有答郑姑娘,迳自走往书柜前,伸手取下柜顶的摄录机,拿起来对着郑姑娘拍摄,并道:“看过你换这么多款的婚纱,还是这款最诱人。”
  一看到步武取下摄录机,郑姑娘感到莫名的震惊,摄录机放在柜顶,刚才自己换衫时的情况,自我抚摸的神态岂不是被步武一一录下来?
  而且从步武的话中,这样的行为还不是第一次呢?
  郑姑娘即时怒叱步武:“你干甚么?”
  就在这时,辅导室的门再次推开,MISS李终於回来了。
  郑姑娘即时叫道:“MISS李,刚才步武……”
  郑姑娘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发现MISS李手上正拿着一个摄录机的脚架,正把步武递来的摄录机安装上去。
  这时,步武续道:“还害羞甚么?从你第一次在校内换婚纱拍照开始,每次你更换衣服的情况也拍了下来,我早已在家中看过无数遍。有次还令我忍不住,一边看着你更衣,一边在MISS李体内射精,不信的你便问问MISS李吧!”
  郑姑娘震惊地看着MISS李,MISS李满脸惭愧,不敢望向郑姑娘,只是低着头弄着那部摄录机。
  弄了一大通后,才细声地向步武报告:“已预备好了。”
  步武道:“好,好好帮我拍下来。”
    ************
  MISS李其实也不想助纣为虐,帮助步武奸淫淩辱。
  只是自从珮珮前来找她那天被步武强奸后开始,一个星期以来,MISS李的噩梦没完没了。
  以往步武奸淫其他女生,因为她们年纪尚少,不可能太晚归家,步武对她们的施暴,只限於放学后那一两小时,或於假日时才可一嚐兽欲。
  但独身的MISS李却令步武毫无顾虑,步武索性搬入MISS李家中,夜夜狂欢,晚晚奸淫,尽情发泄。
  每天放学后,步武都以录影带要胁,勒令MISS李必须回家等候,然后一先一后回到MISS李家中“开战”。
  出於对珮珮的内疚及害怕录影带的张扬,MISS李整个星期都屈辱在步武的淩辱之中。
  一个星期的淩辱,令MISS李明白什么叫做性奴和性玩物。
  步武每天一回到MISS李家中,就是按开装设在家中各处的摄录机,然后取出之前为其他女学生购买的各种校服,命令MISS李换上,并要摆出各种淫亵的姿势,让步武一边鑑赏,一边拍照留念。
  就是没有校服,由於MISS李较为成熟,家中有各式庄重套装,步武也不时转换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贱OL、放荡住家妇。
  当然,步武最喜欢的,还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课的服装,让他享受狩猎老师的乐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连开数发,要求MISS李不停更换服装,让步武撕裂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无耻地奸淫着,疯狂地抽插着,不断地射着精,流着淫水,满足步武变态的欲望。
  第一次当便壶时MISS李还不知晓,睡眼迷糊的还以为步武性欲又起,又再要发泄需求,只得本能地张开双腿让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体内的阳具,虽同样粗涨,但却较以往柔软浑厚,而且阳具插入后,并无什么抽插动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阳具留在阴道的深处。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阳具一阵涨大,龟头前端射出一道液体喷向自己体内,并不如以往般澎湃喷射,但却较为大量绵长。
  MISS李诧异步武这次为什么可以如此迅速射精,因为平时步武的奸插,少则数十分钟,多则一小时以上,从没有这样一插即喷的,虽不知原因,心中却暗暗庆幸这次终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钟后,才见步武打了一个冷战,就此拔出阳具,并顺势把阳具往MI SS李身上抹去。
  这时MISS李嗅到一股浓厚羶臭的阿摩尼亚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体内便溺。
  一阵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内心升起,MISS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为人肉便壶,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虽说是人尽可夫,但还只限於奸媾射精,而自己,却只是街边肮髒的公厕,任人射尿喷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着眼泪,拿着花洒不断沖洗自己的阴道,用力把水喷入自己的阴道,努力地把那耻辱洗去;然而,一天之后,耻辱又再次重临MISS李身上。
  以前舒适的家,这个星期以来,就如炼狱般令她感到却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强暴式的奸汙.
  由黄昏一直奸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静,步武疲不能战时,才得片刻安宁。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没时间收拾家居。
  下课回来,昨天的精液阴津还没有清理,新的秽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闺房,现在只是瀰漫着浓厚的腥臭气味。
  直至前两天,MISS李的转机出现了。
  经过一个星期多,每天数次,甚至十数次的奸淫,步武对MISS李亦渐渐有点厌倦。
  步武知道郑姑娘即将结婚,不时在社工室内试穿婚纱,早已偷偷安装了摄录机,拍下郑姑娘更换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与郑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观音坐莲”
  时,按开录影带,播出郑姑娘换婚纱的情况。
  MISS李最初看见步武开动录影机,以为步武又要播放前几天奸汙自己的片段,这是步武变态的习惯。
  步武一向就喜欢一边奸淫,一边看回昔日奸淫时的片段,说这是二重强奸,不但是在肉体上强奸着MISS李,还在视觉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还会一边看着录影带,一边指出以往奸汙时的缺失,不时要求MISS李把腰再挺上些、双腿分开些…就如上着一个技术改良班。
  这次,MISS李又以为步武对她又有那些特别要求。
  但想不到,电视机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张清丽活泼的脸孔,看清楚些,原来是郑姑娘更换婚纱的情况。
  这时,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个魔鬼的交易:“MISS李,这个星期的生活怎样?我知道你与郑姑娘的交情不错,你看,郑姑娘脱掉上衣了。MIS S李,不知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
  步武边说还边把MISS李抛得更高,让她“坐”得更深。
  步武虽没说明帮什么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谋奸汙郑姑娘。
  MISS李即时道:“禽兽,你不要妄想,啊(步武的冲击令MISS李不自觉地叫了出来),我不会替你为非作歹的。”
  步武双手抓紧MISS李双乳,用尽全力握下去,握得双乳暴涨,扭曲变形。
  步武说:“不帮忙也不要紧,没有新的对象,便唯有晚晚回来找你吧!”
  说吧更用力把双乳向两旁横扯,并用指甲夹着那细小的乳蒂。
  “胸”前的痛楚令MISS李差点晕倒,MISS李知道,若步武真的没有新的对象,自己这个性玩具的生涯只会每天不断地重覆着。
  一时间自私的魔鬼打败了MISS李的良知,MISS李忍着痛楚说:“呀…我帮你也可以,但我要取回所有影带,并及要你以后不要骚扰我。”
  步武没有理会MISS李的要求,只是冷冷的道:“你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说罢,步武用力抛起MISS李,让整根阳具拔离MISS李体内,当MI SS李再次坐下,步武却把阳具插往MISS李下体另一个洞穴。
  虽然步武已不是第一次奸插MISS李的屁穴,但没有经过滋润的屁穴始终不能轻易闯入。
  步武的强行插入,只会带来MISS李撕心裂肺般剧痛。
  尻穴的痛楚令MISS李生不如死,MISS李明白步武绝不会应允她什么,就是答应了,以步武这样的禽兽,还是会随时反口的。
  MISS李知道今生今世也不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亦深知步武贪新厌旧的性格,就如奸上自己后,步武已没有余暇再侵犯珮珮,若多郑姑娘成为他的性奴,步武侵犯自己的时间便会少了。
  经过一轮天人交战后,MISS李终於道:“我应承你,快点拔出来,快点……”
  奸计的得逞令步武愉快地笑着,看着荧幕中郑姑娘刚刚脱衣服,只穿着内衣裤的诱人身段,步武再也忍不住兴奋,把阳具拔出,大力地插入MISS李的阴道内,把那一股浓密的精液再次射向MISS李子宫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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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姑娘知道自己已被MISS李出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夺路而逃。
  即时当机立断,向着门口冲过去。
  可是,穿着婚纱的她,始终不能逃脱厄运。
  当郑姑娘走到临近门口时,步武不慌不忙,待郑姑娘刚刚冲过他身边,才伸脚迳往郑姑娘婚纱的裙边踏去。
  “嘶”的一声,郑姑娘不单被这突如其来的阻碍弄得俯冲向前,失却平衡;那件簇新的婚纱,也从下摆直往腰畔撕出一道裂缝,把内里那薄如蝉翼的袜裤显露出来。
  步武趁着郑姑娘失却平衡,顺势用力把郑姑娘按在门边的茶几上,一只手就忍不住从婚纱的裂缝内直往上抓,隔着那薄薄的袜裤,抚摸着内里那滑如油脂的大腿肌肤。
  郑姑娘被步武按得整个身子压向茶几,动弹不得,步武更着意按压着背后那露出的肌肤,刚刚把郑姑娘那浑圆的双乳直往茶几面上压下去,压得郑姑娘差点透不过气来。
  若是透过茶几的玻璃看上去,可以看到郑姑娘隔着婚纱那鼓起的双峰,正被迫得向两边展开胀大,把那露出的半圆形乳峰迫得差一点跳了出来。
  但郑姑娘已无暇理会这一点,面对着步武肆无忌旦地在自己大腿肆虐,只仍是极力转过头去,苦苦哀求步武:“不要……步sir,放过我吧!”
  郑姑娘贴着茶几的挣紮,令到原本已露出大半的双峰更被一下子挣了出来。
  步武看到那圆涨如鼓的双乳,即时放过隔着袜裤的大腿,把郑姑娘反过身来,双手就往那双乳抓去,并说:“你想解放吧,我帮你解放出来。”
  挣出的双乳尚有少许被婚纱的乳托罩着,令到双乳被迫得更为鼓涨。
  步武双手抓往那双乳去,更觉浑圆有劲。
  那两颗微红的乳蒂,代表着纯情贞洁,稍一暴露在空气里,已渐渐坚硬起来。
  步武伸出食指往那突出的乳蒂上按去,一按之下,那如士多啤厘的尖端更为挺硬,虽稍一凹下,瞬间又顽抗地反弹回来,逗得步武大感乐趣。
  步武不停地用手指分别往那两颗士多啤厘按下,按下了一颗,又弹出一颗,又按又弹,又弹又按,到了后来,步武时或用手指弹打着,时或用力捏揉着,总之,就把郑姑娘的双乳当作“打田鼠”游戏般玩弄着。
  从敏感的乳尖传来的阵阵痛楚,令郑姑娘不停地向着步武求饶哀号:“步s ir,不要再弹下去,不要了……”
  然而,步武却一直不理,直至双乳被弹得通红,并有少许变形后,步武才感到乐趣稍为减退,而下胯的感觉亦渐渐按捺不住,步武便要脱下裤子,让那昂藏八吋的长矛显露锋芒。
  郑姑娘一听见步武脱裤的声音,明白步武的淩辱将要开始,知道这是最后保存贞操的机会,不知那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挺腰叉手,趁着步武裤子刚退到小腿时,站立不稳;,居然把步武推跌在地上。
  郑姑娘一鼓作气,正想夺门而出,就连MISS李亦希望她能逃出生天,悄悄地让开封在房门的去路。
  怎料此时,一阵悠扬响亮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是郑姑娘的手提电话响起来。
  郑姑娘一听这首音乐,整个人如遭雷殛。
  因为这首结婚进行曲是郑姑娘为未婚夫特意选择的,只有她的未婚夫来电才会播出这首音乐。
  这首音乐令郑姑娘醒觉刚才自己遭步武淩辱的场面已被摄录机拍摄下来,若在法庭内宣扬出来,即使未婚夫深爱自己亦不理会,但,他的守旧父亲,甚至他们整个医学家族,亦不会接纳这个奇耻大辱,自己这一段美好的婚姻,就会被宣布死刑。
  步武看着郑姑娘就快冲出门口之际,正担心自己的罪行终被揭露之际,却见郑姑娘突然呆立当场,知道那道电话必定很重要,迳自走往取出郑姑娘的手提来看,看到来电显示着:“阿一”,步武即时大乐,明白郑姑娘心中所想,一面拿着电话走去郑姑娘,一面说:“郑姑娘,你的未婚夫致电给你,你想不接听?还是由我向他问候,和他说说你现在的情况?”
  郑姑娘霍然一震,即时从转身抢过步武手中的电话。
  然而,这时音乐声却终止了,对方挂了线。
  步武走近郑姑娘说:“还有个多月便结婚了,你想,若被阿一知道你这刻遭遇,他会怎么做呢?当作没事那样,仍然和你共谐连理?还是会宣佈退婚?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遭人淩辱,就算他和你结了婚,心中的刺永远也是拔不掉的。”
  步武每说一句话,郑姑娘的心坎就像被钟锤敲打了一下,每一下都直入心窝,打得她心神全碎,不支地坐倒在地上。
  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郑姑娘又再像被电殛一样,甚至全身抖颤起来。
  步武拉起了郑姑娘,对她说:“只要你听从我的吩咐,你未婚夫绝对不会知悉今天的事,你看,MISS李不是也没事吗?”
  郑姑娘失神地看着MISS李,MISS李羞惭得低下了头,不敢接触郑姑娘的目光。
  步武续说:“听电话吧,向他撒遍谎,只要撒一次谎,一切也没有改变的。”
  边说,边把郑姑娘平放在书桌边,并掀起婚纱的下摆,用力撕开郑姑娘的袜裤内衣,揭开一个女性最神圣的一面。
  这时,郑姑娘终於按开了电话,对面传来阿一亲切的声音:“心怡,刚才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不接听电话?”
  郑姑娘正想回答之际,突然感到腰肢一紧,下体传来一阵刺热剧痛,原来,步武已紧抱郑姑娘的腰肢,用力把那八吋多长的丑恶长矛向着郑姑娘的阴道刺去。
  未经前戏的阴壁夹贴得异常紧密,但天赋异禀的步武就是喜欢向那难度挑战,如开山劈石般一下一下挺腰前插,硬生生地把郑姑娘那处女圣洁地逐寸逐寸地开闢玷污。
  未经滋润的阴道被强行闯入的剧痛并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忍受的,然而,肉体的痛楚尚且比不上心灵上的创伤。
  下体的痛楚告诉郑姑娘自己已不再是纯洁的少女,少女的贞操即将正式地向她告别。
  看着步武满脸猥琐的嘴脸,郑姑娘难过得想即时死去。
  但她还是坚持忍着,因为她还要撒一个谎言。
  郑姑娘咬紧牙筋,忍受着步武一下一下的冲击。
  尽量把语音放得轻柔,向着电话道:“没甚么,刚刚…有个学生需要辅导……呀……,不方便…接听电话吧了。“
  (步武一边淫笑着,一边紧握郑姑娘的腰肢,努力地把阳具闯入郑姑娘的处女腹地。)
  听着郑姑娘断断续续的话语,阿一紧张地问道:“心怡,没甚么事吧?你不舒服吗?”
  (经过一段段的闯关后,步武的阳具已接近处女膜的跟前,敲响着一个处女的大门。)
  对於阿一的关心,郑姑娘心痛得不懂得回应,刚好抬头望向步武。
  (这时,步武的开闢阴道之旅,亦到了旅程的终站,那丑恶的阳具刚好停在那薄薄的处女膜前。)
  郑姑娘亦感受阴道中的处女膜被那丑恶的傢夥黏贴着。
  郑姑娘知道这是最后的希望,即使这个希望实现的机会只是零,但仍然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步武,希望步武在这最后的时刻,能够回心转意,放她一条生路。
  同时,为免阿一的担忧,郑姑娘又只得一面向着电话道:“没…没什么事,只是有点…”
  郑姑娘一面说着,一面着步武。
  (步武用唇语细声道着:“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一说完,步武便用力挺腰插入,把那轻薄如丝的处女膜一冲而破。)
  郑姑娘绝望了,明白到自己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少女,苦守了多年的处女贞操,想不到却在被强暴的情况下失去。
  其实早在读书时,有几回阿一也意乱情迷的对郑姑娘毛手毛脚,甚至想先试云雨。
  但保守的郑姑娘始终认为两人的交合,应该在正式成为夫妇之后才可是名正言顺的进行,故每到最后关头,郑姑娘总是紧守坚拒,道绝阿一的要求。
  本来以为还有个多月便可把自己宝贵的贞操交给丈夫,那料到却在时被步武夺去。
  郑姑娘即时绝望得呆了起来,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流出来。
  只是郑姑娘还是强撑下去继续说:“疲倦…休息一会…应没事了。”
  (步武乘着破处的势道,挺尽腰肢,将八吋多的阳具整根狠狠插入郑姑娘那无尽的子宫内,一冲无涯,直抵花心。)
  郑姑娘一直强忍着痛楚苦苦支撑着,不哼出一声。
  (步武没理郑姑娘的处境,在戳破郑姑娘的处女膜后,只是疯狂地抽插着,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发出“荷…荷…”的兽嚎,来发泄那种兽欲的满足感。)
  阿一听见郑姑娘呆了良久没出声,不禁紧张地追问:“不如晚上我来找你,看看你吧?”
  (为了让阳具更加深入,步武用力拉近郑姑娘到书桌边,大力地插下去。)
  郑姑娘一听阿一的话,即时回过神来,连忙地说:“不用……不用,晚上还有些个案要…跟进,弄好后我想早点休息,明天才找你吧。”
  (步武抬起郑姑娘双腿,放在肩膊上,索性环抱着郑姑娘双腿,伸手握着郑姑娘的豪乳,同时间抽插抓捏,尽情地发泄着兽欲。)
  阿一听罢郑姑娘的解释,心中亦释然,但想着今天不能相见,一时情动,央着郑姑娘道:“好吧。心怡,明天等你电话。但,我要一个”GOODBYEK ISS“。”
  (当着郑姑娘与男友谈电话时淩辱她,步武感觉就如当着她男女面前强奸她一样兴奋,加上替郑姑娘首度开封,处女的阴壁异常狭窄紧密地包裹着突出的龟头,与阴壁间的摩擦产生一浪一浪的兴奋冲击着龟头。纵使步武以往身经百战,长久奸淫,怎知仍有守不住阳关的感觉。)
  郑姑娘不断忍受着胸前下体的痛楚,尽量平静地道:“不要这样…,明天见面才再谈。”
  (步武双手越握越紧,郑姑娘整个乳房也被握得走样变形,十个瘀黑指印深深留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双手的力度不断加大,步武亦越冲越快,八吋多长的阳具一下一下,“拔滋…拔滋…”地,打着拍子的往郑姑娘的阴道打下桩柱般,抽插得越深越大力。)
  阿一仍不肯罢休,央求着道:“给我吧,若不是晚上我会不能入睡。”
  (不断的快速摩擦令步武的龟头起了异常反应,阳具已渐渐作出不规则的跳动,龟眼微微张开,蓄势已久的枪炮等待着发射的一刻。)
  郑姑娘争不过阿一,只得对着电话说:“GOODBYE.(啜)”然后便合上电话。
  (步武终於守不住阳关,浓稠的精液像水炮一样喷射而出,大力地撞向郑姑娘的花心,直射入子宫深处。精液沿着阴茎行走,经过龟头射出的遍体快感,令步武满足得大声长嚎起来,如月夜豺狼向天嚎叫般,发出兽性满足的声音。
  满溢的精液不能被狭小的阴道全数包容,沿着阳具与阴唇间的空隙倒流出来,混和着处女的鲜血,汇聚成一股浅粉红色的血流,流泻在洁白的婚纱上,染出一朵朵泛红的桃花。)
  刚发泄的步武如死鱼般卧在郑姑娘的胸脯休息,看着婚纱上那泛红的桃花,知道自己又夺去了一个纯真少女的贞操,一丝快感由心里升起,双手仍没闲着的玩弄着郑姑娘双乳。
  感受着步武热炽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深处,郑姑娘有一种女性的觉悟,就像知道那腥丑的东西已和自己卵子结合,一个邪恶的生命已在自己的体内播下种子。
  郑姑娘有一种堕入深渊的感觉。
  合上电话后,郑姑娘再也忍不住,终於放声大哭起来。
  然而,郑姑娘不知道,当着电话的淩辱,只是今次淫辱的开端;真正的奸淫,是在郑姑娘挂上电话之后。
  而之后的场面,就只有一分一秒,刻划在MISS李手中的摄录机内。

 


  第十章 小鱼绰琪PartⅠ——炮房初奸

  自从攻陷了社工郑姑娘后,步武于校内自然免却了很多顾虑。因为校内的辅导工作可以说全在他掌握之内。一般学生也胆小怕事,根本不会举报揭发他。而即使有女生想向老师求助,也会第一时间找辅导老师Miss李或社工郑姑娘。
  自然,也等於自投罗网,送羊入虎口。
  因此步武便可以在校内大量搜寻目标。
  而控制了郑姑娘,步武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穫,就是在校内有一间全天候的安全“炮房”。
  社工室是全校隔音设施最好的房间。
  为了让郑姑娘能与被辅导的同学有一个不受干扰的倾谈地方,学校特别为社工室安上隔音棉板,所有窗户也是用双重玻璃来隔音,就是在社工室门外,还特设一个小型等候室,一来安排一个地方让需要辅导的同学等候,二来多了一个隔音室,外来的声音就绝不会干扰到社工室内郑姑娘的工作。
  当然,反过来说,社工室内的任何声响,也不会传到外面。
  而步武为了完整摄录每次奸淫的整个过程,特别在社工室多处角落,安装了隐蔽式摄录机,并特别把各部摄录机连接至社工室的电脑内,方便他一边奸淫,一边多角度地看着自己的“雄风”。
  就如现在,步武正利用这间先进的“炮房”,无耻地奸淫着郑姑娘。
  由於中五、中七的课程早於三月底就全部结束,所以主要任教高年级的步武,便多了许多空余时间。
  若在往年,步武会利用这段期间整理教材,预备来年的教学工作。但今年的步武,已由一位为人师表,沦落成一只只知奸淫的禽兽。若要步武每天回校,看着那么多青春活泼的女生在校园内蹦蹦跳跳,却要空等八、九小时,待到下午放学回家后才可发泄兽性,只会令步武遏抑得接近疯狂。
  亦因每天步武也长期遏抑兽欲,所以自从控制了Miss李后,一待放学,步武就即时回到Miss李家中不停地奸淫,由黄昏直发泄到深夜,那兽欲才稍稍减退。但现在已不同了。
  现在,只要步武欲念一起,就可藉故走往社工室,奸淫郑姑娘这只无处可逃的羔羊,打上一回炮来泄泄欲火。而晚上回到Miss李家中,Miss李也可以稍为喘息。
  今天,步武一早回来,经过操场时看到三三两两的女学生穿着校服打篮球,白色的校裙不时翻起,透在内里的虽只是一早穿着保险的运动短裤,也叫步武升起丝丝遐想。
  何况有不少女生打得浑身是汗,薄薄的白校裙被汗水湿透,紧贴着肌肤,站在一旁张着朱唇连连娇喘,更看得步武差点失仪。好不容易等到上课钟声一响,同学各自回监狱上课,步武即时走往社工室,奸淫郑姑娘来泄泄火。
  不过在课内时间泄欲,始终不能如下课后般毫无顾忌,不但每次不宜超过一节课,而且不可弄皱撕破郑姑娘的衣裳,以免引起他人怀疑。为了节省时间,步武也不要求郑姑娘更换其他制服,总之,每次一入社工室,就一边喝令郑姑娘脱去全身衣服,一边迅速脱去自己服装。然后就扑向郑姑娘,就像今天般开始一天的淫欲。
  社工室虽不太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靠墙有一列书柜,书柜的门前装有一列大镜子,那是步武用来多角度观赏强奸情况及收藏女生校服的地方。
  而近窗是一张大得可以当作床的办公桌,还有数张可以旋转的靠背椅。另一边放着沙发和一张玻璃茶几,还有其他不少设备,为步武提供各样花式奸淫的工具。
  然而步武最喜欢的还是在那玻璃茶几前强奸郑姑娘。
  步武先在茶几下放上一面大镜,然后等待郑姑娘脱掉衣服。虽然已被步武奸汙了不少次,但当要脱下衣服时,郑姑娘还是感到羞愧莫名。想想自己这副纯洁的身体,一直以来,都只是在浴室中才供自己鉴赏,就是未婚夫阿一,亦从没看过。
  如今,每天回校,只要步武一有空闲,就会走进社工室喝令自己脱衣交媾,直如一个私锺妹一样,随传随到,任由步武奸淫。
  唯一不同的,是私锺妹需要接待不同的客人,而自己却只需不断为步武提供性服务。郑姑娘曾想豁出去把步武的恶行宣扬出来,摆脱步武的魔掌;但步武半迫半哄地应允郑姑娘,只待郑姑娘一结婚,就不会再作纠缠。
  郑姑娘很重视与阿一这段感情,不想在二人之间添上什么芥蒂,心想还有不足一个月便会举行婚礼,便到了与步武约定之期。郑姑娘还打算以结婚为藉口,完成这个学期的辅导工作后,就会辞掉工作,和阿一以蜜月旅行为名而开展新的生活。回来后会远离校内人士,避开任何与步武接触的机会,到时,噩梦便会过去。
  所以,即使现在万分不愿,郑姑娘还是顺从步武的吩咐,把身上的衣裳脱掉,全身赤裸地站在步武身前。
  郑姑娘赤裸无瑕的玉体陈列在步武眼前,全身唯一穿戴的,就只是脸上那副稚气的眼镜,这是步武特别要求郑姑娘不要除掉的。
  因为郑姑娘圆圆的脸形,短短的头发,一配衬着这镜片,就活脱脱是一个学生模样。
  这时,步武脑海中又再泛起早上女生们紧贴校裙、若隐若现的躯体,胯下那八寸多长的阴茎,亦早已欲火高涨,坚硬挺拔地向着郑姑娘举枪致敬,枪头还微微冒出一些不知是精水还是尿液的物体,准备随时开枪发炮。
  步武自不会辜负老二的期望,即时拉过郑姑娘到茶几前,把郑姑娘面部按下压在玻璃上。
  双手从后绕向郑姑娘胸前,紧抓那双浑圆硕大的乳房。
  双腿用力分开郑姑娘两脚,并用膝盖顶着郑姑娘的脚弯,好让郑姑娘整个身子俯身向前,下体向后仰起,阴道分开地暴露在步武面前。
  郑姑娘那狭小裂缝,虽经步武多次蹂躝,两壁间仍异常紧密地互相扣贴。
  阴唇因为双腿分开站着,微微张开,好像两片朱唇向步武的阴茎飞吻,欢迎步武的入侵。
  步武也不让郑姑娘的阴唇久等,就从后以“老汉推车”的招式,把龟头对准那微开的阴唇,一下子插入去,然后就开动引擎,不断挺腰抽插,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没有什么缓出快入,就是最原始、最兽性的,用男性天赋的本钱,向着一个女性的生殖器官,疯狂地狠狠插下去,用龟头把郑姑娘的阴道凿开,用阴茎剧烈地摩擦着阴壁,就是要把郑姑娘折磨得痛不欲生,来满足步武的兽性欲望。
  即使是十次、百次也好,强暴始终是强暴,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忍受步武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性侵入,郑姑娘这样的纯情姑娘更不能。
  步武没抽插几下,郑姑娘已痛得不能自控地喊叫:“步sir,啊……轻力些…慢些…呀……”
  郑姑娘的哀吟就像为步武敲响着战鼓,一下一下催动着步武前进。
  步武的施暴当然不止单靠老二来取得快感,在每次挺腰抽插时,步武也会双手用力捏握郑姑娘的双乳。同样是成年女性,郑姑娘双乳明显较Miss李浑圆丰满,这亦是为何郑姑娘被步武破处那天,会选择低胸的婚纱来试穿的原因。
  女性总爱把自己身材的长处显露在人前。
  只是,经过这数天被步武的侵犯,郑姑娘已彻底放弃这个念头。因为,在步武长期的捏握下,不单双乳早已伤痕累累,而且,步武那亳不怜香惜玉的拉扯,甚至令本来挺立的双乳亦微微下堕,仿如中年女性的身躯。
  所以,最近一次与阿一试穿婚纱时,郑姑娘特意选了一件最传统保守的高襟配长手套,那时,阿一还笑她那么“老土”。然而,阿一不知郑姑娘的“老土”是源自这几天悲惨的淫辱。
  大力地呼喊数声后,郑姑娘也叫得没了力气,只好低下头来喘息。
  透过茶几的玻璃,郑姑娘看到了几下的镜子,反映着自己以往极为珍爱的乳房,正被步武毫不怜惜地摧残。而镜子的末段,也可看到步武那丑陋得如同蟒蛇的阴茎,不停地在自己阴道内,如毒蛇出洞般进进出出。每一下进入或是拉出,郑姑娘同样感到被毒蛇咬噬般痛楚。
  身体的痛楚已每分每秒地告诉自己正被步武强奸着,睁眼所见还要像旁观者般从另一角度不停看着自己被奸的情景,这对一个被奸的女性无疑是残忍的。
  只是,在施暴者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回事,步武一向喜欢边看着被奸者的影带,边强奸着受害者。
  电脑中多角度的摄影固然令步武兴奋莫名,唯电脑的萤幕太远太小,往往看不清楚;加了一块镜子在茶几下,澄明的镜片就可从另一角度把自己的“雄姿”
  反映出来。有多少人可以一边看着自己的阴茎疯狂插入阴道的情况,一边毫无阻碍享受着阴道夹逼阴茎的快感?
  而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阴道口的进进出出,无疑是可增加步武的兴奋,令步武更为疯狂,抽动得更为迅速。
  就在郑姑娘的喘息声逐渐沉重,步武的抽插越更狂野时,郑姑娘桌子上一枚小红灯亮了起来,而电脑萤幕亦换上了外面等候室的画面。
  由於社工室的隔音设备过於完善,外面的声音,即使是转换课堂的钟声亦不会听见,校方考虑到若当郑姑娘过於专注辅导学生时,或会遗忘时间,或是不知外面有需要辅导的学生在久等,故特别加设这个提示装置,在每节课之间,或是等候室中有学生按制表示需要辅导时,红灯也会闪亮,电脑萤幕自动接播到等候室的情况。
  而原来,步武强奸郑姑娘已超过了一节课,现在正是换课时间。
  步武心知不宜久留,亦想尽快泄出了事,只是不知为何,今天的持久力就是异常旺盛,迟迟也不能泄精。
  这时,透过萤幕,只见等候室的门推了开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生走了入来。由於等候室外的只是一般黑白低解像度镜头,没法看清女生的模样。
  但步武一看见那女生一身校服,阳关便突然松开,龟头已在颤动,郑姑娘亦感到步武即将射精。
  虽已哀求过无数次,也经历无数次的失望,郑姑娘仍是癡心妄想地极力挣紮,哀求步武道:“步sir,不,不要射入去……”
  步武当然亦只如以往一般,并没有理会郑姑娘的要求,待阴茎插到阴道的深处,就尽情地把精子喷射出来。
  随着混浊的精液射入郑姑娘的体内时,步武醒觉自己始终是对校服有着异常偏好的,想起久久未再奸淫新的女生,似乎浪费了学校这个宝贵的资源。
  步武决定待会走出社工室,看见的第一个样子可爱的女学生,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狩猎的目标。
  社工室的门开了,绰琪听见一把男声在道:“郑姑娘,打扰你了,下次有需要时再找你帮忙吧。”
  绰琪抬头看去,原来是步武老师正在与郑姑娘道别。郑姑娘一脸倦容,相信刚才他们一定在深入讨论一些複杂的问题,以致弄得烦恼憔悴。
  步武老师主要是任教高年级的,还没曾任教过绰琪,只在平日早会或一些隆重场合内,听过步武老师的讲话。绰琪对步武老师没有什么深印象,只是草草点了头,待步武老师让出通道,就迳自走入社工室找寻郑姑娘帮忙。
  社工室的门掩上了,步武不知刚才那学生是谁,步武只知仍然呆站在社工室门前。步武猜不到一踏出社工室,已找到他喜欢类型的学生。
  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但绰琪在步武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年龄大约十三、四岁,椭圆形脸蛋,柔亮的秀发刚刚散及肩膊,前额一片整整齐齐的碎阴留海,可看出是一个顺良受教的好学生。
  小女孩发育未全,在大了半号的校服内看不到身段怎样。
  面部轮廓亦未长得细緻分明,但亦秀丽可爱,隐隐然长大后会是一个小美人的模样。
  在小女孩的脸孔上,双眼大大的,一片天真烂漫,这样的脸孔应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唯是眉宇间有点紧皱,似乎心事重重。
  午饭时间后,步武又走到社工室。
  每次看到社工室门前那块“欢迎内进”的黄色胶牌,步武也觉得十分好笑。
  那块胶牌的背面印有“请勿骚扰”四字,是方便郑姑娘辅导学生时挂上,让后来者知悉郑姑娘正在进行辅导工作,安心地在外等候,不要入内骚扰。而当没有辅导工作进行时,郑姑娘就会把那胶牌反过“欢迎内进”这一面。
  步武觉得这牌活脱脱是一楼一凤的黄色招牌,哪有女性房间的门牌会标志着“欢迎内进”的?那不是在引诱步武“内进”奸淫郑姑娘吗?
  步武笑了一笑,就推门进入社工室。
  一看到步武推门而入,郑姑娘心中不禁又一阵惶恐。
  这几天的淩辱令郑姑娘知道,步武的兽欲是异常旺盛的。
  最过份的一次,步武於八节课内奸淫了郑姑娘四次,平均隔节课就推门强暴郑姑娘一次。弄得那天郑姑娘疲累不堪,回到家中,晚饭也没吃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直至阿一数次致电来找,才能弄醒郑姑娘。
  隔天郑姑娘就因疲累不堪而病倒请假,怎料,那天晚上便收到步武寄来一个网站地址。
  郑姑娘上网一看,原来是一个色情贴图站,那晚位於榜首大热门的是一张名为“淫贱婚纱”的照片,虽然照片的主角面貌早已用电脑技术弄得模糊不清,但郑姑娘还是一眼看出那个在破碎婚纱中遭一个半身男性奸淫着的女性是自己,自己的乳房阴户竟然赤裸裸地在互联网上给十多万人评头品足,那耻辱是无以复加的。
  第二天一早,郑姑娘就不理如何疲累,也穿戴整齐回校,静坐在社工室内等候步武的奸污。
  这次步武到来,不知又要用什么花式来淩辱她了。
  走入社工室后,步武并没有叫郑姑娘脱去衣服,只是直接走到办公桌前低头找寻文件。
  左寻右找的,不知在干着什么,忽然,步武抬头问郑姑娘:“早上前来找你那女学生的档案放在哪里?”
  一听步武的话,郑姑娘感到震惊莫名。
  郑姑娘一直以为步武侵犯的,只限于Miss李和她自己,并未曾知悉步武已强暴不少女生。
  霎时听到步武找寻学生的档案,以步武淫邪的性格,还会有什么好事?
  郑姑娘即时反问步武:“你找档案来做什么?”
  对於郑姑娘的反问,步武的反应是走近郑姑娘,用力捏握她的双颊,仰高她的头,厉声喝道:“这么饶舌做什么?我的事怎到你管吗?那档案在哪里?快说!”
  郑姑娘双颊被步武握得差点裂了开来,不敢再作反抗道:“在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内。”
  步武一手把郑姑娘抛近办公桌,大声喝着:“爬过去找给我看。”
  郑姑娘正想走向办公桌拿档案,怎料步武从后一脚踢在她的脚弯,斥喝道:“谁要你行,我要你”爬“过去。”然后就自己坐在办公桌后的电脑椅等待郑姑娘。
  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郑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办公桌,从抽屉中把绰琪的档案拿给步武。
  而在步武没有吩咐前,郑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
  从高处看着像狗一般蹲着的郑姑娘,步武从郑姑娘微微翻开的领口中,清楚看到郑姑娘胸前的乳沟,平息了半天的欲火又被燃点起来。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时间,步武不想再浪费时间脱衣穿衣,便张开两腿,拉近郑姑娘到身前,然后拉开裤子,把阳具掏出来,喝令郑姑娘说:“你这么饶舌,就用舌头好好服侍我吧。”
  刚掏出的阳具,还是软软绵绵的,包皮黑黑皱皱地包着半露的龟头,垂在步武的裤档上。
  虽在第一次破处后,步武已曾多次强迫郑姑娘口交,但阳具始终是肮髒之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内,郑姑娘也会被那尿臭熏得中晕欲呕。
  手虽执着步武的阳具,仍迟迟没敢张唇把它含入嘴内。
  郑姑娘迟迟没有行动,等得步武极不耐烦,又再重施故技,握开郑姑娘的嘴巴,强迫她把阳具含入口中,并一边按动郑姑娘的后脑,一边喝令:“不要单单套动,还要用舌头舐弄,快点弄!”
  郑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着腥臭,用手拿着那丑恶的阳具,不断在口中套动,还伸出舌头,拨弄包皮,又用舌尖绕着龟头的凸环舐弄,务求令步武得到快感。
  软绵的阳具随着郑姑娘的含啜而渐渐挺立充血,充血后的阳具,回复了战斗时那八寸多长的雄姿,粗壮硕大得并不是郑姑娘那小嘴可以这么容易容纳,何况还要把这八寸多长的丑物整条吞入嘴中!
  这对郑姑娘来说根本是一种酷刑。
  但郑姑娘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闭着呼吸,尽力把那丑物插入自己喉头深处,用口津作润滑剂,以口腔作容器,尽量减低喉头的痛楚。
  随着郑姑娘的主动出击,步武也不用再从旁协助。便一只手解开郑姑娘胸前的钮扣,伸手入内搓弄那双豪乳,另一只手就翻开桌上的档案,查看那学生的资料。
  原来,那学生名叫余绰琪,十四岁,就读於中三乙班。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绰华因为成绩稍逊而就读中三戊班。
  绰琪成绩中上,并不是什么高材生,但性格开朗活泼,曾参与不少课外活动,特别喜欢义工服务,好动的她凡事也爱插上一手,像金鱼般在各项活动中游过不停,加上姓余,同学们便戏称她叫“小鱼”。
  正由於绰琪活泼好动,积极参与学校的活动,所以连带绰琪的母亲也在绰琪鼓励之下,参与学校的家长教师会的工作,今年更刚刚轮任做家教会的主席。
  绰琪的家庭环境一向良好。父亲本在一间朋友开办的商行任职会计部经理,薪金尚算丰厚,哪料金融风暴后,公司环境转趋恶劣,数月前还突然遭公司离奇解雇,遣散金也没发便要离职。
  而余父刚巧在楼价高峰期才入市置业,近几年楼价狂泻,早变成负资产一族。
  以往靠着丰厚薪金仍不算什么,但失业后这两三个月,只可靠积蓄供款。但不知何故,绰琪一次偶然误拆父亲的银行存单信时,发觉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来早出晚归,四处求职,又曾试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帮忙,但一来经济恶劣,二来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数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变成如今的丧家之犬,余父也无颜面苦对妻儿,故每天也会在外流连面试,直至深宵中夜,才回来洗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职,境况可怜。
  绰琪在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时,一直是天之娇女,父母爱惜有加,哥哥亦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从没烦恼,故从小便养成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近月来家中经济发生巨变,小女孩第一次尝到人生的苦况。
  绰琪已很久没有好好和父亲倾谈,即使偶尔在早上碰见,父亲也不会多言;而哥哥亦为了家计,於放学后即暗中赶往便利店兼职赚钱,并与绰琪约定以补课为名,瞒骗母亲。
  近几日绰琪的哥哥更因过度疲劳而病倒,不时要请假在家中休息。
  绰琪看着以往自信乐观的父亲,以及对己爱护有加的哥哥全变得如此憔悴,着实感到心酸。
  但开朗的她没有将烦恼埋於心底,主动找寻郑姑娘协助,郑姑娘亦极为热心,曾多次与她倾谈,瞭解情况,并已打算把她的个案转介往社会福利组同事跟进,只是因被步武的强暴而延误至今。
  档案内还附有一张绰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见父母子女四人乐也融融,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绰琪的母亲看上去还年轻,说是绰琪的姐姐还令人相信。当然,最可爱漂亮的,还是笑容最为灿烂的绰琪。
  看罢绰琪的档案,步武才发觉初奸郑姑娘那天,刚巧是绰琪来找郑姑娘会谈。
  能够成功奸淫郑姑娘,绰琪可说是应记一功。
  对於这个“恩人”,步武决定要好好报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际,社工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门后伸出一张可爱脸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猎的物件——绰琪。
  原来,早上郑姑娘见过绰琪后,已帮绰琪成功联络了社会福利组的同事,只是尚有一些资料需要确认,便约了绰琪午饭回家取些资料,在放学前第八节课时再会谈一次。刚巧的第七节课的老师早了教授完课本,知道绰琪要会见社工,便准许绰琪早点前来。
  绰琪拿了资料来到等候室,看见门上挂着的是步武忘了翻转的“欢迎内进”
  的字句,以为郑姑娘正闲着没事,便迳自推门入内。
  绰琪一推开门,喊了句:“郑姑娘。”但环目一视,却不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师,正坐在郑姑娘的办公桌后查看档案。
  绰琪虽感到有点奇怪,还是很有礼貌地问道:“步武老师,郑姑娘约了我来会谈,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办公桌后的郑姑娘,正屏息静气,一脸惶恐,仍然含着步武的阳具,但已停止了套动,并慢慢把身子移向办公桌下的空隙。
  社工室的办公桌是旧式的书桌,桌下有一颇大的空间,可以容纳一人藏身在内,而整张书桌对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绰琪,完全看不见郑姑娘的身影。
  最初绰琪突然推门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惊,心中并暗骂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把门前的胶牌翻转。若被绰琪看到郑姑娘现在的处境,自己的恶行便会即时被揭发举办,那一切也完结了。
  只是发现绰琪看不见郑姑娘,而郑姑娘又这样狼狈不堪时,步武反而觉得有点刺激,一个歪念便油然而生。随即回答说:“郑姑娘?我知她在哪里。”一边说,一边看看郑姑娘的反应。
  一听步武的回答,郑姑娘的面色即时刷白,害怕步武真的奸得疯了,把自身的恶行抖了出来,只好可怜地摇着头,用眼神向步武求情。
  步武看着郑姑娘含着他的阳具摇头求情的样子,心中大乐。指了指自己的阳具,然后继续回答绰琪:“你想不想我说出郑姑娘在哪里?”
  郑姑娘看着步武的手势,明白步武的意图,亦知道步武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便冒着被绰琪发现的危险,慢慢地移动头颅,吞弄着步武的阳具。
  对於步武老师的回答,绰琪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活泼的她以为只是步武老师和她开玩笑的,便答道:“当然想哩。”
  步武再次感受到龟头传来的快感,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便对绰琪说:“校长刚刚叫了郑姑娘去商讨一些事情,她曾交代你会来找她确认些资料,已把你的档案交了给我,吩咐若你到了,先和你确认,免得你白走一趟。”
  听见步武的回答,郑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步武暂时不会指出她的藏身之处;但同时亦很担心,害怕留下来的绰琪会发现她在这里和步武口交。
  正在诚惶诚恐之际,想不到色胆包天的步武,居然还敢伸下手来,继续握弄自己的乳房,担心得郑姑娘差点昏了过去。
  绰琪看看步武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的档案,便相信步武的话,照以往般把牌子翻转才关上门入内,坐在办公桌前。
  绰琪坐下后,步武才是第一次正式细看这条“小鱼”。
  年青真是最好的本钱,十四岁的绰琪一脸烂漫,脸上绝没有半点瑕疵,绷得紧贴而又嫩滑非常,还白里透红,像一个刚熟的苹果一样,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刚才走来时的气息尚未喘定,胸脯一下一下地涨大收缩,处处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上半身一本正经地坐在一个不知情的女生面前倾谈正事,下半身却淫乱无耻地奸淫着一个社工,那刺激快感正正是步武一直追求的变态欲望。
  步武真恐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过办公桌,就在这里将这条“小鱼”就地正法。
  然而,步武知道现在仍是课内时间,若绰琪久去不回,必定引起同学怀疑,所以只得一脸正经地道:“绰琪同学,查查看有没有带齐所有资料,将全部资料交给我来核对一下吧。”
  “好,步老师,请稍等一会。”便俯身低头翻检放在膝上的文件夹。
  绰琪尚是一个小女孩,思想天真,没甚保护自己的意识,不知道这样俯身低头,正好让坐在只有一桌之隔的步武能直睹她的胸前。
  穿过白色阔口衣领,步武才留意到绰琪内里穿着的,是现在最流行的吊带胸罩。
  穿着这款胸罩的女孩,不单因为要追上潮流,还因为喜爱这款胸罩较为宽松舒适,更有不少连内衣也不穿着,就只是像穿着三点式泳衣般,松松地绑上绳子便算。
  而绰琪就正是其中一个喜欢宽松地绑绳的女孩子。
  所以,当绰琪一俯下身去,由於没有内衣遮掩,胸罩便松松地向下张开,步武看到的,不单像是刚才窥看郑姑娘般只是一道乳沟,而是看到绰琪整对乳房在她胸前舞动。
  乳房看去不像是太大,但在绰琪俯身下望,在宽松的胸罩之内,仍然可看到“碧波荡漾”,“双峰插云”的景象,活是一幅优美的山水图。看得步武血脉沸腾,阳具插着的虽是郑姑娘的口腔,但心中想着的是绰琪的双峰正夹弄着自己的阳具。这个奸淫意识令步武再也忍不着,即时一手按着郑姑娘的后脑,挺腰把阳具深深插入郑姑娘的口腔内。
  龟头也在这剧烈的摩擦下张开前端,一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郑姑娘的食道内。
  若在平时,郑姑娘必定会挣扎把步武的阳具吐出,呕吐出射入口内的精液。
  这时为免惊动绰琪,郑姑娘迫于无奈尽数把射出的精液吞下。
  即使龟头内不断射出精子,不能一时全数吞下,郑姑娘还是紧闭嘴巴,用力含啜龟头,以免射出的精液溅着衣衫。
  这时,绰琪刚好整理好资料,抬起头来把资料递过来。却看见步武像是刚刚做完了剧烈运动,脸部有点红,气息也见急促,整个身子软瘫在椅子里,似乎有点乏力,甚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把资料放下……好了……,我会帮你……
  核对,你先回课室吧。“步武一边说着,郑姑娘同时仍在吸啜步武的龟头,努力地把精液吞下。
  这还是步武的龟头第一次被人这样认真地吸啜,即使出精后,步武仍然感到快感,也不想对绰琪多说,就示意绰琪离开。
  绰琪不知步武刚刚发了一道“劲炮”,“意奸”了自己,还好意地道:“步老师,谢谢你。你的脸色不太好,小心身子吧。”转身开门离去。
  绰琪走后,步武长长呼了一口气,而郑姑娘也刚好把全数精液吞下,正伸出舌头为步武的龟头做善后工作。步武翻翻绰琪留下的资料,突然有所发现,显得有点兴奋,也不待郑姑娘完全清理,便一脚踢开郑姑娘,穿好裤子,拿了绰琪的资料便离去,只剩下嘴角还留着步武精液的郑姑娘,倒在桌下喘息。

 


  第十一章 小鱼绰琪PartⅡ——撒网捕鱼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满脑子在构思如何撒网捕鱼,好好奸污淫辱绰琪。
  正想得出神之际,迎面而来一个灿烂的笑容,满有礼貌地向步武说:“步老师,早晨。”
  这样天真灿烂的笑容,就如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璀璨,叫人从心底也可感受到那一份欢乐气氛,什么烦恼也可藉着这笑容而一扫而空。而这笑容的主人,就是步武一直想着如何奸淫的那一尾小鱼。
  步武看到绰琪明显较昨天开朗,昨天的她,虽没甚愁容,但眉宇间始终有点忧虑,绝不似今天般全无烦恼,好像有什么幸运之神降临在身上。步武便笑着探问:“绰琪同学,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么愉快事呢?”
  绰琪仍是一脸笑意,说:“是啊。步老师,爸爸昨天终於找到工作了,我不用再申请经济援助了,步老师,谢谢你昨天的帮忙。”
  一听到这消息,步武微感错愕,和他原定的计画有些出入,但转念一想,这样更好,更不用怕这条小鱼不上钩,便笑着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亲找到什么工作?”
  绰琪满怀欢喜,没有留意步武刚才阴晴不定的神色变化,不假思索回答道:“是在大周银行担任会计。转职后薪金较以前少了,但已是颇优厚的待遇了。”
  “大周银行?规模不小的呀。要在那里任职可不容易。”
  “爸爸也是这样说,幸好全靠爸爸一个旧同学推荐,和大周银行翻查爸爸的旧纪录也良好优异,才肯额外聘请。爸爸说,他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即时有了一个构思,便对绰琪说:“那么,你昨天交给郑姑娘的资料便用不着了。不如,待放学后你往郑姑娘那处,取回资料,我会先和郑姑娘说一声的。”
  绰琪答道:“好呀。那么麻烦步老师你了,放学后我会去找郑姑娘的。步老师,我先行一步了,再见。”和步武道个别后,绰琪便轻快地步回课室。
  看着绰琪轻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视的,是那不断扭动的臀部,似乎在招手迎接着步武。步武知道,捕捉这条小鱼的网,已暗暗撒了开去。
  放学后,绰琪别过同学,就走往社工室找郑姑娘。
  社工室门前仍是挂着那“欢迎内进”的牌子,绰琪以为郑姑娘早就在里面等候,便像昨天一样,把牌子翻转,推门入内喊道:“郑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覆,社工室内,没有看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仍是步武老师坐在办公桌前,微笑地对绰琪说:“绰琪同学,入来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绰琪没有怀疑,便关门坐在步武面前,笑着问道:“步老师,郑姑娘又要开会吗?”
  “是啊,近几月学校新增了不少个案,郑姑娘忙个不停,午饭后已回中心总部开会,她交代我把资料还给你。”
  “步老师,你这么好人,不如也转职当社工吧!”
  “不要这么说,只是郑姑娘见昨天也是我代为收取资料,为免资料给其他同事知道,才吩咐我将资料交回给你。你看看有否遗留。”
  绰琪拿过档夹,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齐全了,便打算向步武道谢后就告别。
  绰琪正想起身离开之时,步武忽然问道:“绰琪同学,你觉得我真是很好人吗?”
  绰琪刚才说的,只是客套话,随口和步武老师开开玩笑,没想到步武老师会这样认真追问,但开朗的她,仍是笑着和步武老师打趣道:“步老师当然是很好人呢!不然,哪会肯放学后还留在学校和我倾谈。还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师和郑姑娘像是在商讨解决一个困难问题,你们谈话后,我看见郑姑娘也像费尽心神似的,不是吗?”
  步武记起绰琪所说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着,回答绰琪说:“是啊,昨天的问题很棘手,我和郑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决出来“,还是你一来才”触发“了我,一气呵成地把问题解决了,真是要多谢你。”
  绰琪续说:“不要说笑了,步老师。学校有步老师这样的老师,才是我们学生的福气。”
  “你这样说真的逗得人高兴。呀,绰琪同学,文件齐备了吗?”
  “应该齐了。”
  “那么,你认得这封信吗?”步武伸手从衣袋中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绰琪看了看信封,没有什么印象,摇摇头道:“没看过。”
  步武提醒绰琪:“这封信是夹在昨天你交给我的资料内。”
  给步武老师这一提醒,绰琪才记起昨天回家午膳时,由於出门过於匆匆,慌忙找寻爸爸失业的证明文件,为了恐防有失,一股脑儿把放在爸爸书桌上的文件全取走,或许是一时大意,把这封信也夹在文件中交了给步武。於是便伸了伸舌头,弄了个鬼脸,对步武老师说:“对不起,步老师,恐怕是我一时大意夹在文件中,麻烦步老师你了。”伸手便要来拿信封。
  这时,步武忽然走过去,抖开信封内的一张影印纸,语气怪里怪气的,拍着绰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无意拆阅的。幸好我是这么好人,若这封信给其他人看到,恐怕你父亲以后都不可以在会计界内立足了。”
  绰琪虽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师说的是什么事情,但隐隐然感到这是与父亲有莫大的关系,连忙取过那影印纸,细看纸上内容。
  原来,自从金融风暴后,绰琪的父亲投资连连失利,欠下不少债项。余父无计可施下,唯有监守自盗,擅自动用朋友公司的资金来周转,再次投机股市。虽然凭着多年的投资经验,余父终於能收复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债款还清,但盗用公司款项的事情终於东窗事发,被朋友发现。
  朋友顾念与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将盗用的大部份公款交还公司,故此亦无意举报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余款项尽数还清,便再不追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签订一份合约,获取了丰厚利润,加上朋友听闻余父终日求职,但仍毫无进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时还落井下石,便决定不用余父把剩余款项归还,还推荐余父往大周银行面试。只是朋友不想再与余父倾谈,便写下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业后终日早出晚归,根本没有细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标志,更害怕是催还债项而不敢拆看,随意放在书桌一角。还是朋友见那么多天余父也没去求职,才致电请他前往大周银行面试,由於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及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这封书信。想不到却被绰琪匆匆间误夹在证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罢信件后,绰琪终於明白父亲失业的因由,亦知道这封信件对父亲的信誉前途有极重要的影响,幸好这信最终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对步武老师心存感激,连声说道:“谢谢步老师,若这信给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师,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这么好,一定会帮我保守这秘密的,是吗?”
  绰琪尚未明白她眼前这个步武老师绝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还在天真地向他道谢。
  “帮你保守这秘密不成问题,只是虽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无条件把信交还给你的。”边说,边从衣袋内取出一张信纸来——一个用来捕猎小鱼的网。
  “交还给我?你不是……”看着步武老师手中的信纸,绰琪突然醒觉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么真本在哪里?绰琪不明所以,追问步武老师:“步老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这时,步武拍着绰琪肩膊的手,顺着绰琪的前胸滑到绰琪的乳房前,并道:“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点东西来和我交换这信。”说罢,便隔着那薄薄的上衣握了绰琪的乳房一把。
  绰琪即使再天真无知,这时也明白步武的意图。对於步武的胸袭,本能地即时推开步武,起身退后。然后大声向步武道:“步老师,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大喊。”
  步武一脸毫不在乎,双眼只是紧盯在绰琪摇荡的胸脯,似是回忆着刚才握捏的感觉,缓缓地答道:“放声大喊吧。你来了这么多次,应该知道外面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何况,其他人来了,看了这封信,知道了你父亲监守自盗,擅用公款的事情后,你想,大周银行还会聘请他吗?”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
  听见步武的话,绰琪即时泄了气。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亲拥抱着自己宣佈找到工作时那欢天喜地的神态,那开朗愉快的笑容,是这几个月来从没看见的,甚至是绰琪这一生中也没有看过多少遍的。那是受尽白眼后的吐气扬眉,那是历尽辛酸后的光辉成就。那一刻,久别了的父亲回来了,不是肉体上的回来,而是整个自信精神面貌的回归。
  绰琪心知,若这封信真的被大周银行的人看到,那么,父亲又会变回之前的行屍走肉,而这次,绝不会只是短短几个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远远地囚困着父亲。想起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憔悴了很多,父亲只是三十多岁,但已双眼深陷、满面绉纹,还长出了不少斑白的鬓脚,几个月内就像衰老了十多年。
  绰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亲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亲再受打击。
  看着绰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网已渐渐收紧了,这条小鱼渐渐落入他的掌握之中。这时,步武反而并不着急,不进反退,坐在沙发上,扬着手中的信纸道:“你想拿回这封信也很简单,只要你应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绰琪从呆想中定过神来,虽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还是反问步武:“应承你什么?”
  步武拉开裤头的拉链,把那丑恶的阳具掏出来,淫笑地对着绰琪说:“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开心,我便把信还给你吧。”边说,还边用手把那丑恶东西左右摇动。
  绰琪虽已猜到步武的意图,但怎也猜不到步武会这样毫无廉耻地在学生面前公然掏出阳具,天真的她即时掩面大叫:“不,我不会应承你的!”
  步武知道这只是绰琪突然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霎时间接受不来的反应。便将渔网收一收紧,把信纸放回衣袋里,说:“那么,我便只好把这信传真给大周银行的经理了。大周银行的传真号码是……”并同时拿起电话簿装做找寻电话号码。
  “大周银行……大周银行,找到了,传真号码是1667……”
  看着步武在按动传真机,绰琪内心挣扎了一下,终於鼓起勇气大声地喊出一句违心之言:“我应承你了!”
  步武知道这条小鱼已完全捕在网中,任由自己玩弄,便放下手上的电话簿,招手叫绰琪:“应承了便过来好好服侍它。”指了指那丑恶的阳具。
  年纪尚小的绰琪从没接触男女之事,在她的观念中,虽知阳具可以用作性交功能,但却不知怎样是“服侍”。虽然走到步武跟前,只是呆立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着手,讷讷地问道:“怎……样服侍它?”
  听着绰琪的问题,步武明白到眼前的小女孩真是纯情得可以,完全不晓得怎样为男性服务,心中反而觉得好笑,便耐心教导绰琪:“先用双手握着它,再上下来回套弄吧。”
  绰琪勉为其难尝试捉着那丑恶的阳具,但一握着那丑恶之物,便吓得即时把手缩了回来。那汙黑肮髒的阳具,即使还未勃起,仍是有五、六寸左右大小,软软绵绵的,垂在裤档上,半死不活的。半露出的龟头端,附着一些黏液,传来阵阵羶臭。用手一捉下去,内里的海棉体便软绵绵地凹陷下去,就像按着一条盛满肉脂的毛虫般令人呕心。
  看着绰琪的惊惶失措,变态的步武反而觉得大乐。悦虐他人就是步武最大的嗜好,便捉着绰琪双手,强行迫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并对她道:“不要只是握着,还要张开嘴巴,当作冰条般把它含啜。”
  “什么?还要用口含啜?”单单用手握着阳具,绰琪早已万二分难受,哪料到步武还要自己用口含啜,连忙反问步武。
  “那你还想不想要回那封信?”
  绰琪知道她已没有选择余地,甚至预视到步武对她的淫辱绝不於此,无可奈何下,绰琪只好蹲在地上,张开嘴巴,忍着羶臭,把那丑恶的毛虫含入嘴去。望着手中腥臭的阳具像一团肉脂般呕心,绰琪只是张着嘴巴,唇边稍微一沾,已经昏呕欲吐。
  正要她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微微接触龟头前端,怎料步武的的龟头突然暴长伸吐,龟头前端稍微湿润的黏液,刚被绰琪舐个正着。绰琪即时吓得缩了回来。但步武已一把抓着绰琪的头发,把她强扯回来。绰琪知避也避不了,鼓起勇气,合上眼睛,张大嘴巴,就像吃冰条般用力把这团肉脂吸吮。
  少女暖滑的口腔是这条毛虫成长的最佳温室,绰琪才刚把步武的阳具放在口内含啜不久,口腔中的毛虫已由五寸多长大到八寸许,不单长度增加,连圆周也扩大。
  绰琪细小的口腔根本不能容纳这庞然巨物,必须尽量张开嘴巴,将上下颚勉力撑大,才能勉强把这巨物放入嘴里。而长大后的毛虫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绵绵软软,而是坚硬得如同一条粗铁棍一样。硬将这样粗大的铁棍放在口中含啜,是极为辛苦的,撑得绰琪的上颚隐隐作痛。
  对於一个十四岁初次口交的小女孩来说,技巧自然不如近日的郑姑娘般纯熟灵巧,步武希望把绰琪“教导成材”,便进教导绰琪口交的奥义:“不要呆呆地含啜,要伸出舌头顶着龟头前端,用力吸啜,更要前后套动摩擦。”一边说明,步武还一边伸手按着绰琪的头部,用力地前后推动,增加快感。
  绰琪那小嘴要容纳这么粗大的阳具已不容易,现在被步武强行推撞,阳具就如攻城的木桩,一下一下地撞入自己的口腔中,顶着吊锺,更直插喉头。
  这时,绰琪才明白间中听到男生有时小声说什么“深喉”后,然后淫邪地大笑是什么意思,原来这是对一个女性的侮辱。但这时绰琪也无法再深想那时男生们的猥琐神态,只能尽力地套弄阳具,还依着步武的吩咐,用舌尖不时顶弄着龟头,增加步武快感。
  看着绰琪口交技巧渐渐成熟,步武亦放开双手,向另一目标移动——那次惊鸿一瞥的胸脯。
  步武伸手解开绰琪胸前的钮扣,随着一颗一颗钮扣解开,绰琪上身那纯白校服渐渐展开,显露出内里淡黄的吊带胸罩。再次看到这吊带胸罩,又令步武升起昨天窥看时那忍耐不住的欲念,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只能隔着桌子看,今天,步武却可尽情满足那手口之欲。
  步武也急不及待,即时翻起那吊带胸罩,伸手入内抚握着那对刚发育的小乳房。绰琪到底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双乳绝对不能和郑姑娘的豪乳相比,甚至连Miss李那竹笋形也不如。但绰琪双乳胜在皮肤嫩滑,小巧轻盈,步武刚好一手握满,整个乳房就像一对粉皮小笼包般暖滑娇嫩,任由步武搓圆压扁,手上质感一流。
  步武随意在那小乳上弹、刮、捏、握,也感到顺滑无比。而乳房前那两颗小小圆点,随着步武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并且鲜红欲滴,像是车厘子那样令人垂涎。步武手中抚弄着这新玩具,下体享受着绰琪的口舌服务,渐渐不能自制,套动在绰琪口内的阳具,终於松开阳关,在绰琪口内尽情喷射。
  绰琪正强忍羶臭苦楚,勉力地把手中丑恶的阳具前后地套弄,哪料步武突如其来把阳具大力向喉头深处插入,正被撞得喉头发痛之际,忽然感到龟头内如水枪般喷出大量恶臭浓稠的精液,绰琪一不提防,来不及把阳具吐出,直被喷得满口精液,气管食道皆被喷个正着,有不少更直由食道射下胃中。呛得绰琪异常难受,慌忙把阳具吐出来。
  阳具吐出后还未止住喷势,还在喷个不停,绰琪只见被吐出来的阳具上下跳动,一下一下地从龟头那开口处喷射出混浊精液,一个闪避不及,精液就往脸上发鬓射去,糊得绰琪双眼也睁不开。不知是因为射精的冲力还是失却平衡,绰琪一时蹲立不定,跌倒地上,狼狈不堪。
  步武刚刚发了一炮,也要稍加回气,便横卧在沙发上笑看绰琪的狼狈模样。
  只见绰琪上身白衬衣的钮扣早被全部解开,内里淡黄色的吊带胸罩亦被翻起,露出那对小巧趣致的乳房,随着胸脯的喘动而上下起伏;而原本秀丽可爱的脸蛋,被白浊的精液喷得一塌糊涂,眼睑、发丝,处处留有这腥臭痕迹,充满着一片残虐的美态,令人更想扑上她身上实行进一步的施暴。
  看见步武发了一炮,绰琪以为步武已得到了快感,待得喘过气来,也不理会面上的糟物,便问步武:“快把信件交回给我。”
  对於绰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满足我吧?”
  其实绰琪深知步武绝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终的目的是自己纯洁的贞操,这在一开始答应步武时,绰琪已经做了这个最坏打算。刚才的发问,只是抱着侥倖的心理。步武的拒绝,早在她估计之内。
  “那么,你想怎样?”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双乳来帮我弄净这里。”指了指那还沾满糟物的阳具说,并趁这个机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地横卧在沙发上。
  绰琪脸上的精液还没抹净,那腥臭气味还是扑面而来。心想,一件糟,两件秽,相比起刚才替步武口交时,用乳房清理,已轻松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双乳夹着阳具来抹拭。
  由於步武横卧在沙发上,绰琪只得俯下身来为步武清理。绰琪的乳房本不属於“波霸形”,要用乳房夹着步武粗大的阳具本非易事,幸好现在是俯身抹拭,俯下的身躯令乳房下垂,无形中增大了双乳的体积,绰琪才可以用那纤细的乳房夹拭那丑恶的阳具。
  敏感的龟头被滑嫩的乳房夹着,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识上的奸淫,现在已变成现实,刚刚还垂头丧气的阳具,现在也已回复了战斗的神态。
  对於勃起的阳具来说,绰琪那纤细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夹拭,即使用了整个乳房,也只能抹拭阳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发边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为了方便移动,绰琪只好张开腿骑在步武身上,整个人头向着步武双腿,俯卧在步武身上来节省体力,这样,绰琪的后股刚好对正步武面前。
  看着面前诱人的臀股在左右摇摆,步武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裙,一探内里春光。
  小女孩的内裤总是较多花样,特别绰琪这样活泼、爱潮流的女生,绝对不会是一般纯白的内裤,而是一条粉红色、印着《海底奇兵》多莉蓝色花纹的小巧内裤。或许是外号的关系,绰琪有不少小鱼饰物,想不到,连内裤的花纹也是和鱼有关。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学看到你这条”多莉“内裤才称你作”小鱼“?”
  对於步武的嘲笑,绰琪全不理会,绰琪只知自己最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步武已伸手把那内裤褪到脚弯上,双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抚摸。想着自己最神秘的处女地尽在步武面前显露,绰琪感到一阵阵悲哀。
  褪下内裤的眼前风光,真教步武大为耳目一新。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圆滑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尽头,是两张“朱唇”。从身后看处女地,与正面观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两张“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遗留下一条神秘的隙缝。红唇两边都泛着浅粉红色,还有淡淡处子“幽香”散发出来,标志着这处女地尚未为人所开拓。
  从后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见一两条稀疏的阴毛。以绰琪这样的小女孩来看,下身的“森林”也不会太过茂盛,而从那一两条阴毛末段的啡黄色看来,绰琪真是一个“黄毛丫头”。
  看着这个少女神秘的处子之地,步武即时爱不释手,用力捏握那两个浑圆的“月亮”。或许是为了补偿刚才双乳的满足,步武对於这两个“月亮”,就当作一对豪乳来玩弄,不断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当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对“朱唇”。步武知道小女孩的处女地会长得最为紧密,不想过份吓怕绰琪,只是微微将尾指轻轻插入去拨弄。
  怎料,处子的反应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强行张开的感觉,还是令绰琪叫痛不已,本来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即时停止,对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师,不要。”
  “这样已叫痛?接下来的你怎样捱?”步武下体也高涨多时,若继续让绰琪抹拭,恐怕会失枪失火,遂对绰琪说:“不用再抹,转过身来,自己慢慢地坐下去。”
  死神的命令终於发出了,绰琪终於要面对悲惨的命运——破处。
  每一个少女也曾梦想过会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绰琪也曾做过各式各样的梦,或是在日落沙滩上,与初恋情人漫步夕阳,在海风树下献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过是在皑皑白雪里,打得激情火热,无惧风雪,用狂野的恋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绰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处女会是在这种迫奸式的处境下献给像步武这一头色狼。梦想与现实始终也会有差距,绰琪无奈地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卧在身下步武整个丑恶的躯体,准备献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脸上还泛着淫欲的笑意,像是为即将夺取一个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兴奋。
  双手不停在抚摸着大腿来满足手足之欲,而且渐渐向上移动,翻起校裙,目光注视在神秘的处女隙缝中,似是要为阳具插入阴道的一刻用眼睛纪录下来。
  绰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条落入网中的小鱼,怎样努力也是徒然。现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罢了。既然没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对。
  绰琪终於把大腿分开,让自己的阴唇抵着步武竖直的阴茎,龟头前端仍然残留少许刚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着阴唇边教绰琪怪难受的。
  绰琪本想胡乱坐下草草了事,但刚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难当,何况现在是八寸多长的粗壮阳具?而且没经过前戏的阴道,根本是没可能把阳具插下去。以往步武凭着天生异禀,再配以强奸式的暴力才能硬辟开去,现在无论绰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龟头滑张开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着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钩钓鱼,说什么愿者上钩,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钩“。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钩“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钩”,等待着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钩。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於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
  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於狠下心肠,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着步武的阴茎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阴唇已稍稍沾着龟头上的湿液,而步武的阴茎,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於能把阴茎纳入正轨,直往自己的阴道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处女膜也插破了。
  对於任何一个女性来说,破处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钩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阴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钩一般在那狭小的阴道内钩刮磨削,而那狭小的阴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阴道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肉体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回,也会仍是做着今天的噩梦。
  看着一缕血丝沿着步武的阳具流了出来,绰琪明白自己的处女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奸污了这具纯洁的肉体,怎样开朗活泼的绰琪,也再忍受不住,终於流下眼泪来。
  而与绰琪刚刚相反的,是被她骑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强奸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强迫夺取女生的初夜的。当然,主动暴力式的夺取,可以满足步武的狂野心理。但看着绰琪万分受屈而主动献出初夜,又有另一种虐待的快感。看着一点点鲜红的贞血顺看阴茎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夺取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不禁感到极之兴奋。
  特别今次绰琪是步武奸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个,阴道也是众多女生中最狭窄的。整条阴道像是一条弹性极强的胶水管般,把步武的阴茎包得密不透风,寸步难移。
  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着暴力而开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奸淫的丑态,所以破处之后,步武仍是毫无动静,只是把双手分别捏握着绰琪双乳,大力握下去说:“不要停了不动,快些套动。”
  乳房的痛楚分散了阴道的剧痛,绰琪亦想快些完事,虽然下体像是痛得裂了开来,还是勉力地撑高身子。
  将身子撑高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阴茎每拔离一分阴道,同样激烈地摩擦着阴道两壁,产生剧痛。而且刚才全靠一鼓作气全力坐下去才能把阴茎插入体内,现在逐寸移出,那种痛楚又较之前增多了。
  但绰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虑的因素内,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
  绰琪这样缓缓移动,对步武而言,可说毫无刺激。为了帮助绰琪,步武这次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别捏扭绰琪那细小的乳蒂,对绰琪喝道:“快点动,不要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传来的剧痛,与下体的痛楚可说不遑多让。何况步武不单捏扭乳蒂,还把它向两边拉扯,仿似是想把那两颗乳蒂扯掉似的。与其上下两处同样受着剧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满足步武的欲望更佳。
  绰琪不再理会下体有多么剧痛,即时双手向后撑着步武双腿来提高自己整个身子,然后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断扭动着腰肢。
  随着绰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断增加,阴道壁与龟头之间的摩擦不断刺激着步武的神经,兴奋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动快点!快,一边动,一边叫。“
  绰琪看过不少电影,知道女性在性交时会因为满足而发出叫声,那好像称作“叫床”。过往在小女孩心中也以为男女交媾会是一件愉快的事,现在才知并不尽然。下体胸脯尽是被插迫、扭握的痛楚,那里还有什么满足的叫声?只是若果不顺从步武意愿去作,不知步武又会怎样对待自己,便只好模仿着电影的片段,“呵……呵……”地叫起来。
  不是发自内心的叫床声是生硬的,绰琪的叫声只是发出声音,全没有半点满足的感情,然而,看着绰琪这样淫荡地叫着扭动,步武已感到异常兴奋,阴茎伸得更为挺立,并不断大叫:“好……叫大声点,动快点!”
  绰琪不停地忍着下体被割裂般的痛楚在扭动,还要被迫不断大声地叫喊着,那些“呀……呵……呀……呵……”,与其说是满足的欢吟,倒不如叫是悲痛的淒号,绰琪内心苦痛极了。
  偶一抬头看着书柜门上的镜子,只见中自己的倒影,头发淩乱,校服披散纷飞,裸露的双乳不断随着身躯的升降跳动不定,嫩白的乳头上还不时添上步武新的抓痕。更令绰琪无地自容的,是看到自己苦撑开双腿,不断主动地用自己的阴道在步武的身上扭动套弄,还不停地发出毫无满足的叫床声,活脱脱像一个淫妇一样和步武通奸。
  这是一个纯洁的小女生吗?绰琪不想再想下去,但刚刚才停下的泪水,现在又不自觉地再次流下来。
  处子的阴道始终给予步武异常满足的快感,何况是一个像绰琪这样秀丽可爱的小女孩。绰琪不停扭动数百下后,步武已感到即将喷发。绰琪虽然经过刚才的口交,似乎还未明白男性的生理状况。步武觉得若就这样懵然不知射入绰琪体内毫没乐趣,便对绰琪说:“绰琪同学,替步老师生个小孩好吗?”
  听到步武的问话,绰琪才从痛楚中感受到步武龟头似乎有些不寻常反应,就像刚才在口腔般跳动,绰琪才知道步武即将射精。即使是小女孩,也知道若在体内射精是可能会怀孕的,即时慌忙道:“不要,我不要。”说罢还想挣扎撑起,抽离步武的阴茎。
  但步武当然不会让这条小鱼跑掉,早有预防地已先一步紧捉绰琪的腰肢,然后自己挺腰用力向上插,把整条“鱼钩”直钩入这条小鱼的口中,在阴道的尽头把精子喷射入子宫深处,并向绰琪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绰琪正想挣开步武的阴茎时,发觉早已被步武紧捉得动弹不得了,而步武的异常动作亦令绰琪知道已到了最后关头。绰琪这时能做的,就是继续哀求步武:“步Sir,不要射入去,不……”
  可惜还没说完,便感到步武的龟头一阵颤动,龟头部份涨大张开,一股热流从步武龟头端直喷射出来,炽热的精液灼得阴道暖暖的,无数精子就由步武龟头开始,沿着阴道步往绰琪子宫深处。这是一个新生命旅程的开始,只是对绰琪来说,这是一个罪孽生命的开始。
  发泄过后,步武亦拔出阳具,在绰琪身上抹拭乾净后,便任由绰琪瘫倒在沙发上。刚拔出阴茎的阴道倒流着盛不了的精液,配衬着刚才脸颊、发鬓上还没有抹拭的精液,现在的绰琪,就像一条横卧在沙滩上吐着白沫的死鱼。
  绰琪看着自己刚被蹂躏不堪的身躯,心痛不已,但仍不忘向步武道:“把那张信纸交还给我。”
  步武正在慢条斯理地穿回衣服,随手在衣袋里取出刚才那信纸,扔了在绰琪身上。绰琪把信纸翻开一看,发觉只是一般学校档,绰琪感到异常愤怒,扑向步武,大声地道:“我不是要这张,我要的是寄给我父亲那封信。”
  面对绰琪的愤怒,步武的回应是一个耳光赏得她倒跌回去,并无耻地说道:“那封原信我还留在家中,不会给回你的。刚才我应承你的只是交还这张信纸给你,拿了便走,稍后我会再找你,不要烦着我。”然后,走近电脑工作。
  绰琪正为步武无耻的行为而发呆,忽然,电脑中传出:“呵……呵……”的声响,绰琪认出那声音的主人,但不敢相信是事实,只是步武的话再一次令绰琪失望:“看,刚才的你多么淫贱,想不到第一次你便有如此表现,让我慢慢调教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性奴。”
  没有希望了,绰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步武的控制之中,步武口中的“性奴”,就是她的将来,现在,绰琪唯一可做的只是尽快把秽物抹去,然后强装笑脸赶回家和父亲庆祝,庆祝自己失去了贞操。

 


  第十二章 小鱼绰琪Part III──淫贱家访

  “呀……呀……步老师,轻力些……不要……不要插得……这么大力……不要插,不要……插……呀……”
  在一个装修尚算华丽的大厅里,传来一阵阵求饶乞讨的淫声荡语。一名全身赤裸,只披着一张纯白薄纱围裙的少妇,背对着地坐在步武的大腿上,不断被步武在沙发上抛高坐下。
  少妇虽已年过三十,但保养极佳,全身肌肤嫩滑胜雪,而且光滑有弹性,胸脯更是巨大而坚挺,全没有下堕的现象,即使被步武乱拉乱扯,还是能即时恢复原形,圆大而挺拔。
  少妇瓜子脸型,样貌端庄,轻轻在头上挽了一个发髻,却因不断抛坐而有点微乱;下体不断被步武抽插着,本能地分泌出不少阴液润滑;翻开的阴唇虽不是少女般鲜红,但仍未呈深黑色,可想见这些年来这阴户也没甚多少次受人到访,故即使有滋润,每次步武的阴茎插入少妇的阴穴内,少妇的表情仍是痛苦万分,恐怕是受不了步武胯下那庞然巨物。
  “家教会主席,想不到你连这么小的刺激也受不了。你受不了不要紧,那么我便插回你女儿的小穴吧!她的小穴刚开封不久,应该多插一些,让她适应一下也好。”步武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受得了……你继续插我,大……力插吧……”
  只见地上横卧着一名少女,早已昏倒过去。少女身上像少妇般,也是脱得一丝不剩,只是披着一件吊带胸罩;全身多处被人握捏得红肿瘀黑,双乳虽未完全发育,但已见有点松弛,是长期被人大力捏握所致。
  下体张开处,更是一塌糊涂,阴毛稀稀疏疏的,完全遮盖不住那少女神秘的入口,阴唇被插得翻了开来,看得出是刚刚被人强行粗暴地闯入,以致一时间还不能回复原貌,阴道内还有少量精液倒流出来,应是步武刚刚那一发令她不支倒地,於是步武便转移目标,继续奸插那少妇。
  那少女脸容清丽可爱,有点稚气未除,细看之下,原来就是小鱼绰琪。
  原来,当日步武察看绰琪的档案时,已发觉绰琪的母亲样貌娟秀,虽已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於是便重施故技,以家访为名,约见余太,再以那封信及绰琪的录影带要胁余太就范,迫她被步武奸淫。余太权衡轻重,为了丈夫,为了绰琪,只有忍辱负重,向步武献上身体。
  “主席,你现在多少岁?”
  “三……十三。”余太羞涩地说。
  “三十三岁小穴还这么紧,很久没有享受性交的滋味吧。最近一次和丈夫相好是多久前?”
  绰琪父母自小青梅竹马,当时社会风气不同,不少少女都喜欢早婚,绰琪母亲便在十七岁步入教堂。但刚结婚不久,便因为不懂避孕而生下绰琪两兄妹,令到两人大失预算。为免重蹈覆辙,余生毅然做了结紮手术,只求抚养两子女便足够。
  但结紮手术可算作是半阉了余生,不单阉了余生的生殖能力,亦大大减少了余生的性爱需求,加上余父希望给绰琪两兄妹有一安逸环境,更专注於事业,每晚也会干得很晚才睡,故甚少和余太亲近,即使不是近年经济衰退,两夫妇一年中也没有多少次。
  而最近几年余父经济出现问题,不时早出晚归,回来后也是忧心忡忡,根本提不起兴緻,以致近一年多也没有相好。故绰琪母亲虽说已婚十多年,但却保养得甚好,阴道虽不如处女般羊肠窄巷,仍是紧迫嫩滑,步武抽插其中,自感到异常快慰。
  面对步武那无耻的问话,余太羞耻得不想回应。
  没有回应的问话令步武感到没趣,即时伸手抓向余太的胸脯,大力握下去,还用力把余太抛高,再将阳具狠狠插入余太的阴道内,并厉声再问余太:“到底多久没有性交呀?”
  剧烈的磨擦弄得余太两瓣小阴唇急速向外翻,然后再直往内嵌,甚至连阴唇附近的阴毛也不意地牵翻入内扯断,痛得余太要伸手撑着大腿,才不致於倒卧出外。余太心知若再不回答,步武不知又会有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只得哀号地吐出真相:“将近……将近一年多……”
  “一年多?哪有这么美貌的妻子一年多不亲近?你丈夫不是性无能吧?他的阳具有多大?恐怕没有我这么大吧!”
  说真的,步武天生异禀,八吋多的阳具,并不常见,而余生的性器官更是只属小型尺码,勃起时也只得那四吋多。只是余太较为保守,三十多岁也没甚一般性知识,根本不知男性的器官应有多大,也不以为意,最初看到步武的阳具,还以为是一枝木棍,直至被步武奸淫,才知道男性的器官可以有这么大。
  “四……四吋……多……噢……”
  “甚么,只得四吋?那还是男人吗?你丈夫插你舒服些,还是被我插得舒服些?”
  若是以阳具的份量来说,余生当然不可能与步武相比,特别是余太已届所谓“虎狼之年”,对於性事亦有一定的需求,自然渴望能与相亲的人温存一番。只是年来看到丈夫每天回家,也是颓唐不堪,加上本身保守的性格,自不会对丈夫坦然自己的心理需要,反而只是不断劝勉丈夫努力工作,希望丈夫能重新振作。
  也正因为此,当今天余太一看到步武以那封信作要胁时,明白必须在贞操和丈夫的前途作抉择,经过一轮天人交战后,最终都屈服在步武的胁迫下,应承被步武的奸淫。而当余太看到绰琪被步武奸汙时,更明白只有牺牲自己,才可以挽救家人於厄运。
  而步武的阳具,又的确令余太感到震惊,当刚才步武把阳具插入余太的阴道时,余太差点儿以为自己会被那阳具插得肠穿肚破。阳具硬闯入来的痛楚,虽然令余太痛得差点儿晕了过去,但基於成熟女性的生理结构,余太的阴道亦即时作出了回应,大量分泌阴液来润滑,而经过一轮的冲插后,身体渐渐适应,脸颊亦渐渐泛起绯红,那久违了做爱时的快感居然在这时回来。
  然而,怎可能对着奸汙自己的步武说有快感?只是,余太知道若不回答,或答案不合步武意思,只会招来无谓的皮肉之苦,只好忘记羞耻,细声回答步武:“步老师……插得我……舒服些。”
  听到余太的答案,步武自感到一份满足,然而,步武还不满意余太的回答,特意加快速度,大声地道:“什么?哪个插得你舒服些?大声说出来!”
  下体受着激烈的抽插,令余太更感难堪,余太只得鼓起勇气,闭着眼睛,大声地道:“呵……步老师……你插……得比……我丈夫……舒服。”
  忘掉耻辱地回答步武后,余太睁眼一看,只见原来昏倒地上的绰琪,原来已被刚才步武大声的问话吵醒,正正听着自己那句淫乱的答案。绰琪伤疲的身体虽已无力起来,但从绰琪那怨恨的眼神中,余太正感到绰琪正询问着自己,正对自己鄙视着。
  余太想向绰琪解释,但被步武奸插中又那有空闲解释?何况自己的阴道正源源不绝地流着淫水呢!难道对绰琪说这只是生理反应,这只是迫於形势吗?余太感到不能再面对绰琪的目光,只好闭上眼睛,逃避绰琪的目光。
  看着余太这样,步武更觉兴奋,打趣地道:“既然你丈夫不能满足你,便让我来,幸好有我,身为老师,看在绰琪的份上,就让我”喂饱“你吧!”
  对於步武的取笑,余太已无暇回答,只是不断在步武的腿上抛上坐下,磨擦着阳具,希望步武忍禁不住,早点完结这场噩梦。
  然而,余太想像不到的是,步武是一个性欲强且持久力长的色魔。余太的不断磨擦,虽可增加步武的快感,但要令刚刚才发了一炮的步武在一时三刻内泄精则尚没可能。反而余太是一个成熟女性,久未行房,现在主动套弄步武的阳具,所谓“久旱逢甘露”,潜意识下将以往和丈夫交合的习惯照做出来,不自觉地将阳具直往自己的性感G点磨去,步武一下下冲击,也直如一道道电流经过,从G点中渐渐传来一下下触电的快感。
  以往余太和丈夫行房,由於余生并非善於勇战,往往余太只是套弄三十数下已令余生泄精。多次行房之后,余太明白到若要在那短暂的交合中获取性交的快感,必须一开始便引导余生往自己的G点冲击过去,若是那次余生能坚持久些,还可以取得一丁点满足,这渐渐便养成了余太喜欢用自己的G点去磨擦龟头的习惯。何况余太对於床笫之事并没有太多认识,还以为一般男士只要磨向自己的G点三数十下后便会忍禁不住完事。
  怎料在套弄步武数十下后,步武丝毫没有半点泄精现象,但余太却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禁不住娇喘连连,喉头间不断发出满足的“呵……呵……”声,双颊变得更红更热。这是以往没曾试过的现象,余太不知这正是步向高潮的徵象,而余太的身体,亦渐渐不受控地加速磨擦,务求在步武龟头的冲击中获取更多快感。
  对於步武而言,这亦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步武虽曾奸汙不少女性,只是全是处女,根本毫没性经验,既不知什么叫高潮,亦对强奸有绝对的恐惧。第一次的初夜已被步武粗野狂暴的奸插,以后的奸汙都一直是淩辱强暴,不要说快感,就是将来能否与别人有正常的性生活也成问题。唯有余太早已享受过性交乐趣,加上主动出击,希望令步武泄精,以致这一次强奸,反而变得像是余太诱奸步武似的。
  步武看着余太的反应,也觉有趣,反问余太:“你知道我现在强奸你吗?”
  余太一早就知道步武问题的答案,亦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渐渐超出了自身的控制,淫水源源不绝从阴道口流出,喉头似清非清的呻吟声亦渐渐高吭,内心虽一面自欺欺人说这只是为了令步武早泄,另一方面腰肢就不受控制似的扭动,尽量令步武的龟头擦向自己的G点。
  正当余太想停止这荒唐的行为时,突然一道强烈的电流直从G点传向神经中枢,余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全身抽搐,在澎湃的高潮中由子宫喷出大量灼热的卵精射向步武龟头,同时阴道痉挛起来,紧紧夹着步武的阴茎不放,用阴精滋润着步武的阴茎。
  高潮过后,余太全身像虚脱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步武从后握弄着余太双乳,余太早已跌倒地上。
  看着余太爽快的情形,步武的欲念更加高涨,笑了笑问余太:“爽了没有?我还没爽,继续让我插吧!“
  泄精后的余太就像被捣破城墙般失陷,对於步武的侵袭已任由宰割,只是迷迷糊糊顺着本能点头。对於软瘫的余太,步武知道不能再以坐立式来奸媾,看着绰琪业已转醒,步武便索性把余太放在绰琪的背上作阳台,一手环抱着余太,绕过两人的身体握着绰琪的乳房,分开余太双腿,一边继续抽插着余太,一边玩弄绰琪青春的身体。
  对於步武的抽插,早已软瘫的余太已再无任何反抗,只是刚泄阴精的她,被步武每一下抽插,都仿如再一次抛上云霄般,双目无神,像吃了迷幻药般,只知随着步武的抽插而不断地发出呻吟。只可怜苦了绰琪,刚刚被步武蹂躝了一次,现在又像砧板般被压在两人身下。
  步武每一下冲击,虽只是插入在余太的小穴中,但每次冲前,绰琪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可耻的是自己母亲的淫水,在高潮过后更像没关上的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源着母亲的股间溅在自己的股上,再流下渗透在小穴里。自己就像是妓女的女儿般受着屈辱,那羞耻的烙印直叫绰琪难以忘怀。
  再过百来下的抽插后,步武亦感到有点冲动,知道即将要射精。这时,步武反而停了抽插,把阴茎直停在余太子宫深处凝止不动,对神智不清的余太问道:“怎样?插得你爽吗?”
  余太已毫没理智,剩下的只是生理反应,下体那份快感截然而止,只感到一份空虚落寞,双腿主动紧夹着步武的阴茎,虽没气力再套动腰肢,还是如梦呓般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听着余太的要求,步武当然不会拒绝,再次开动引擎,全力向余太的阴道开凿,并大声向余太问道:“想体内射精还是体外射精?”
  余太根本没有反省步武的问题,只是重覆着步武前半部的问题:“想体内射精……”
  步武看着余太被自己奸得懵头转向,也感到十分满足,便应允了余太的要求道:“那么,便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了。”然后深深大力地把阳具直插入余太阴道尽头,“啪……啪……啪……”的让浓密的精液直射入余太的花芯,向着子宫深处喷去。
  龟头的跳动和火灼的精子喷射,唤起了余太两个本能的反应,一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壁因为子宫的受袭而吸啜紧闭,子宫内的卵巢亦微微张开,为迎接新的生命而准备;另一个是理智的反应,火烫的精子深入卵巢内,令接近昏迷的余太霍然清醒,那是身体深处的叫唤,唤醒余太要接受怀孕的命运。
  余太想不到一醒回来便要接受这个残酷的命运,软瘫的身体仍是不能动弹,但心灵上的波动却无已复加。想起刚才在女儿面前的淫乱表现,想起以后可能怀孕的噩梦,余太真不知怎样面对女儿与丈夫,只得任由身体软瘫地上,悲哀地流下泪来。

 


  第十三章 工余奸淫II

  育强中学终於踏入七十周年校庆月。步武除了要在校内打理场地外,还要前往办学团体圣育总会开会筹办联校活动,忙得不可开支。
  正因如此,校内一众被步武淫辱的女生,才能稍稍喘一口气。只可怜步武的精力在白天无处发泄,便每晚也回到Miss李的住处,夜夜奸淫。
  当初Miss李以为替步武设局强奸郑姑娘后,可以令步武转移战线,放过自己。怎料步武亦明白郑姑娘始终是待嫁新娘,需要陪伴未婚夫,偶尔在校内奸淫一下还可以,若夜夜相逼,令郑姑娘的未婚夫起了怀疑,露出破绽,反而坏了全盘大局。
  故此步武多只是偶尔在校内奸淫郑姑娘,及威迫郑姑娘提供资料及炮房。而每晚的发泄对象,仍然落在Miss李身上。
  就正如现在,玩过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后,Miss李又被步武捕获在床上,经过长时间的蹂躏,身心疲累的Miss李其实早已明白到这个游戏的最后结果,根本没有任何侥倖可言,这游戏只不过是满足步武变态的欲念。
  只是若不配合步武的兴趣,让步武得到了快感,又只会令步武不知又弄出什么鬼主意来虐待自己。因此,即使明白毫无逃脱的希望,Miss李仍然假意挣扎,配合步武来演出这场戏。
  Miss李身上庄重嫺淑的OL套装已被步武扯拦散开。浅灰色的外套连同洁白的衬衣散开在两旁,内里黑色的胸罩也被翻起了出来。而在Miss李的胸前,正上映着一套“双峰夹柱”的戏宝。
  对於Miss李,步武特意用种种方法来羞辱她。因为步武恐怕身为辅导老师的Miss李,终有一日因内疚而揭露自己的暴行,故特意想出各种凌辱方式来摧毁Miss李的尊严,让她终身也不敢面对自己、面对现实。
  所以,除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外,步武也喜欢在“捕获”Miss李之后,强迫Miss李主动服侍自己,又或要她摆出各种淫荡姿态。而今次步武就想出一次别开新面的乳交。
  床上的Miss李正用双手挤压着自己那娇嫩纤巧的竹笋型双乳,夹磨着步武那暴长的污黑阳具。虽说Miss李双乳已比锺小燕的丰满,但Miss李始终属於纤巧型,就算怎样挤夹,也不可能完全包夹步武那巨大的阳具。
  Miss李努力地将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用力挤压,挤得双乳通红,也算勉强能擦磨得了步武那暴涨的阳具。只可怜双乳的嫩滑肌肤,就被磨擦得灼痛难当。
  而步武不但没有顾及Miss李的感受。除了要Miss李用乳房夹磨,更双手捉着Miss李的头部,弯曲地屈向胸前,强迫Miss李张着嘴巴含弄自己的阳具,还不停地将Miss李头部前后摇动,将龟头强塞入Miss李的口中。
  这样集乳交、口交快感於一起的奸沟方法,只有如步武般天生异禀,才有足够长度同时进行。
  只可怜Miss李既要忙於双手夹弄双乳,颈项又被步武屈曲得痛楚欲裂,还要用口含弄那污臭的阳具,连呼吸也感到困难。若不是恐怕步武把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公诸於世,Miss李怎样也不会与人这样交沟。
  不断的含弄磨擦令步武渐感兴奋,但无论怎样精妙的口交、乳交,也始终和奸沟不同。明天一早步武还要往总会开会,步武不想浪费自己的精力在Miss李的面上,便拔出阳具,把Miss李早己褪去内裤的双腿分开,就提着自己的阳具直插入Miss李的阴道内。
  “步老师……轻……力些……慢些……”虽然已被步武不知摧残了多少次,但步武的强行闯入,始终叫Miss李剧痛难当,不禁开口向步武求饶。
  “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廿二的小姑娘,未开苞的处女吗?奸了这么多次还假装纯情玉女,你只是一只”鸡“,学人叫痛?”
  听着步武的讽刺,Miss李便感到心痛难耐。若不是步武,Miss李还是白璧无瑕的纯洁处子,对未来还有着美丽的憧憬。任何女性也会幻想未来的夫婿是一个怎样英俊潇洒,体贴温柔的白马王子。
  Miss李也不例外,也曾想像结婚时会受众人的如何欣羨,婚宴会如何热闹高兴,丈夫会如何爱惜自己。然而,这一切憧憬,直至遇上步武后,全被摧毁了。
  Miss李明白自己的未来,已经不会有什么幸福的婚姻,而只会如步武所言,是步武的“鸡”,是步武胯下的一个发泄性欲的对象,就像一个吹气公仔,被步武“噗滋……噗滋”的抽插着。
  “呵……Miss李,你果然和一般女生不同……你看,女生那有你这么多淫水……呵……是不是很享受呢?”
  Miss李很无奈的没有回答。对於一个成年女性而言,身体反应早已不受心理影响。在长期被步武奸淫下,Miss李的阴道早已每逢步武一插入,便即时产生大量淫液来保护自己,免受损伤。
  这种生理性反应,就如狗乸遇着狗公交沟一样,无需任何前戏,一插即合,还如鱼得水般欢畅。但,那是狗乸的反应,而Miss李知道自己在步武的调教下,也变得如狗乸般温纯。
  对於步武疯狂般的抽插,Miss李唯一可以做的,是把双腿尽量分开,扩阔阴道,来减轻痛楚。
  长期的奸淫,亦令Miss李发觉最有效减低痛楚的方法,就是双手紧抱步武,并屈曲双腿紧箍步武腰间。一来双腿张开屈曲,可以令阴道张大;二来紧箍了步武腰部,可限制步武抽插的幅度,减低冲击的力度。只是,这样的姿势,已不似是被步武强奸着,而像是享受着奸淫的乐趣。
  步武多次看到Miss李这样紧抱着自己,也渐渐知悉Miss李的意图。
  但步武也毫不介意,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威力”,Miss李做什么步武也不会理会。而这时步武也喜欢趁势抱起Miss李,以抛抱式来继续奸淫。
  娇小的Miss李就如同小女孩般轻易被步武抱起。步武一边抱着Miss李,一边走下床往四处走动,就像是在巡回表演般。
  可怜Miss李就这样被步武抱着升高抛低地紧抱着步武被奸沟着。步武特别喜欢走到摄录机面前,拍摄阳具不停进出阴道的片段。
  只见步武的阳具如一柱大炮般冲杀入Miss李那小巧的阴唇内,一进一出间,带动着阴道内的淫水阴精。
  的确,Miss李始终和一般女学生不同。一般女生身体始终幼嫩,就算有怎样的前戏或爱抚,面对着步武那如巨炮般阳具,终究容纳不了,撑胀欲裂。
  而Miss李就如同余太一样,经过步武日夜不断的奸淫,虽不能说享受到什么男女之欢,但成熟的女性阴蒂被不断磨擦后,不但令到淫水氾滥,Miss李的身体更渐渐被步武的阴茎磨出了快感,阴道渐渐痕痒起来。
  而阴道内的痒处,更渐渐向四周扩散,由下体蔓延开去。小腹、双乳、面庞全都滚热起来,呼吸急迫,心跳加速,阴穴内的淫水就如同决堤一样全不受控的汹涌出来,多得洒流到地上。Miss李甚至因为难耐阴穴内的酥痒,不自觉地“呵呵”地叫起来。
  从Miss李第一声呻吟开始,步武知道已完全征服了Miss李。
  Miss李已如余太一般进入了生理本能反应,根本就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理性。为了进一步控制Miss李,步武即时来几猛烈冲刺,把Miss李抛摇跌宕得如同飘在云上。
  步武每一次抛起Miss李后,便待Miss李落下时狠狠挺腰迎上去,整根阳具毫不保留地一柱擎天般插入Miss李阴道来,如同一根火热铁柱直插进Miss李花芯,再随着抛起Miss李而把阳具拔出体外,带出急速猛烈的磨擦。
  若不是Miss李的淫水氾滥,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蹂躙;而正因Miss李的淫水充溢,吸盘效应更为Miss李带来前所未有的狂野快感。Miss李由最初不自觉地吟叫,慢慢变得放声高吟,阴道肌肉亦开始振动收缩,即将步入高潮。
  就在Miss李大声浪吟之际,步武突然抛起Miss李后,把阳具拔出,只在阴唇外轻轻磨擦,不再插进阴道内。Miss李正值高潮前夕,突然失去了步武的抽插,只感到异常空虚,而步武在阴唇外的磨擦亦令Miss李更感痕痒难当。
  Miss李连忙收紧双腿,不断摇摆下体,努力坐回步武的阳具上。然而步武总是坚定如铁,不断在门外游斗。
  看着Miss李的辛苦相,步武知道Miss李已失去反抗意识。步武调笑的问:“Miss李,想不想我再插你呀?”
  Miss李虽然很希望步武再次抽插,但要Miss李道出自愿被步武奸污却始终难於启齿,只得涨红了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步武的要求。
  看着Miss李的反应,步武更要进一步让Miss李难堪,“甚么?要不要?我听不到呀?”
  “我要………”一番挣扎后,Miss李终於鼓起勇气吐出这两个字。
  然而步武仍未满足,“要些什么?大声些,我听不到。”
  凡事只要做了第一次,第二、三次就不会再有什么困难。叫出了第一声后,Miss李已不再介意向步武屈服,只求步武快些扑灭下体的欲火,闭着眼连声大叫:“我要……我要步老师插我……快些插我吧!”
  “哈……早说了你是个淫妇,终於暴露出了本来面目。就让我好好”喂饱“你!“
  步武再次把阳具插入Miss李体内,在阴道内横冲直插。刚才Miss李已临届崩溃前夕,现在再被步武重燃那欲火的快感,一时便控制不了,阴道一阵痉挛般收缩,紧紧夹着步武阳具,一阵小便般畅快由下体急剧传来,阴精毫不受控地从花芯直浇着步武龟头,终於浇熄了心中的欲火。
  高潮过后,Miss李感到全身虚脱,再也无力抱紧步武,倒竖式的翻跌在沙发上。然而,步武的欲火还未发泄。Miss李的阴道紧缩令步武更有快感。
  步武也不理会Miss李的死活,就提着Miss李双腿,由上而下像打桩般狂插Miss李的阴道,还一边插,一边问:“Miss李,刚才爽不爽?舒不舒服?”
  Miss李虽仍有知觉,但已再无力、亦无法反抗了,只能麻木地叫着:“噢……噢……”
  连番抽插令步武也渐近高潮,步武临射精前,总喜欢向受害者告白,看看被奸的少女怎样无奈的反抗,便问Miss李:“射入你体内好不好?”
  以往即使明知失败,Miss李仍会极力反抗,意图摆脱步武。然而,这次Miss李仍如刚才一般,没有什么挣扎,仍不断“噢……噢……”的叫着。
  看着Miss李的反应,步武心中沾沾自喜,以为Miss李已像余太般完全被他的阳具征服,失去理性,也不再介意是否体内射精。
  唯有看似失去知觉的Miss李,心内清楚知道步武将要的作为。
  Miss李的不反抗,不是因为仍浸淫在性欲的高潮内,失去理性;反而是清醒理性的Miss李知道,步武是否在体内射精已不再重要。因为,前一天验孕纸的颜色告诉了Miss李,步武的精液暂时不会再在她体内发生效用,步武的孽种已在Miss李体内一天一天成长,就如一个噩梦渐渐扩大。
  Miss李想到自己帮步武奸污了郑姑娘,害了自己的同事,自己仍然未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枉作小人,想到这里,Miss李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同时和步武喷射在体内的精液一同流出。腥臭的精液从阴道口流到脸上,混和着泪水,渗入沙发的布絮,凝聚不去。

 


  第十五章 龙眼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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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这篇是第15章,上次那一章是14章,因为在最初预期“小鱼绰琪”是共有四章的,但写了第四章数段后,忽然没有兴致,续写不了下去,以致另开新章写了上次那工余奸淫来松弛一下,跟着这章便想再找些新人来加入,反而掉下了小鱼的第四章一直没完结。但写了的数段始终不舍得弃掉,故留第13章的位罝给它,或许明年一气补回。若做成各位读者不便,敬希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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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整晚的奸淫,第二天一早,步武的阴茎又精神奕奕地朝天直上,本想趁回校前与Miss李还再来一发,但今天却要为筹备七十周年校庆而要到元朗会区总部开会商讨,甚少走往这么荒芜的地方,也不知交通情况如何,唯有暂时放下淫欲,先行出门预备。
  虽已兴建了多条高速公路,由九龙前往元朗的路,始终是漫长的。最大问题是驶入了元朗区后,步武也不知如何走往会区总部。总部已有百多年历史,是最早来港办校的义务团体之一,那时全港也是地荒人少,也没有什么荒僻不荒僻。
  会区为了方便与大陆接触,反选取了邻近大陆边境的地区来建总部,怎料时至今日,反而是交通最不方便的地区。步武走了多转,三番四次走错路,甚至还走到了一条荒废了的村落,气得步武想一走了之,回校上课就算。
  正当步武还在转个不停时,路边刚巧有一个女孩走过,看看那红绿方格半截裙,正正是步武要找那会区总堂的附属学校。步武连忙把车子驶上前问路。
  “请问,会区总堂怎样去?”
  那女生一转脸来,步武即场呆了起来。只见那女生大约十五、六岁,应是中四学生。白色短袖上衣配着一条红绿间条的领带,与下身半截裙子配成一对,轻易衬托出女生的英气。一头长长乌黑的秀发,衬托着朴素清秀的脸孔,散发着乡间独有的纯真感觉,与一般市区中早被凡尘污染的少女截然不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就像那些少女漫画的女主角,若要在现实中找个相近的,那就是现时红透半边天的刘亦菲。不错,正正是十五岁初出道时刘亦菲的模样,这才叫步武即时呆了起来。
  正当步武还在发呆时,那“刘亦菲”已嫣然一笑,道:“虽然不是很远,但你转入了这村落,驾车是颇难说的。首先在前面那路口转右,行了两、三个路口后,看见一个红色的……”那女生不断碎碎琐琐地说着,但步武已心不在焉,一句也没听入脑,仍为在这乡间郊野遇到这天仙般的女生而着迷不已。
  “刘亦菲”看着步武双眼茫然,还以为步武听不懂怎样前往,心想自己也是要回学校,便向步武提议:“不如你载我回校,让我沿途对你说吧。”
  一听那女生的提议,步武忙不迭地说好,连忙让“刘亦菲”上车。
  沿途,步武知道原来那女生叫凌云飞,是就读附属中学的中四文科班,由於和刘亦菲相似,同学们都戏称她作菲菲。这天刚刚是校运会假期,菲菲因为是社干事,便相约其他干事一起回校收拾器具。
  虽然是刚刚相识,但由於会区总堂校风淳朴,加上乡间亲密的邻舍关系,令菲菲对步武毫没戒心。何况菲菲样子甜美,一直也是身边人的宠儿,有时甚至会“恃宠行凶”,爱向人撒娇,其他人也没她法子。加上菲菲父亲凌天霄更是会区总部的司库,谁人也尊敬三分,应酬广博,更养成菲菲热爱与人亲近接触的习惯。
  知道步武也是中四级的教师,也问问一些市区中学的学校情况,听听区外学校多采多姿的校园生活。
  路途虽是不远,但乡间小径,真的如九曲羊肠,幸好有菲菲的指点,步武才能依时到达。到达总堂后,步武赶忙走进会议室,而菲菲亦与同学前往体育室收拾器具。
  会议冗长而枯燥,总是一些陈年旧节目当作新鲜玩意来讨论。大清早山长水远走到这样的蛮荒野岭呆闷数小时,呆得步武真想呵欠连连。但在总区会长及众干事面前,又不得不装作专心留意,只得不断回想昨夜Miss李的各种淫态。然而一想起,却又叫步武更难忍受。想起即使一会会议完毕,也只是午膳时间,距离育强中学的下课时间尚有数小时,步武又怎可怎受到Miss李下课回家?只好回家看回以往自制的《鬼畜轮奸》影碟,暂解解欲火吧。
  无论多长的会,总有完结的时候。正午十二时多,步武终於可以坐回车上,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来时由於有菲菲带路,步武又不时只是偷看身边的女生,没甚留意来时的道路。到了现在回去的时候,步武又在那些羊肠村路中转个不停,但怎也转不到出外,更倒霉得再次驶入那荒废的村落,怒得步武连连髒话诅咒,骂那选址兴建会区总部的修士。
  正当步武从那村落驶出来,还在努力回忆应是往左还是往右走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在步武眼前再现,步武认得那就是早上遇到的菲菲。步武正想驶近向她问路时,却看见菲菲突然细步急脚地转入路旁的草丛,步武好奇地下车尾随菲菲看个究竟。
  行了一段小路后,只见菲菲走到一块大石旁,便掀起了裙子蹲下来,随即传来“沙沙”水声,原来菲菲要解决生理需要。住在郊野地区,没较城市那么方便,菲菲从小到现在也间会走到路旁解决;当然人渐大,近两年已再没有这样做,只是刚才执拾器具后太闷热了,一口气喝了一整支矿泉水,而回家的路途尚远,才忍不住像儿时般往草丛解决。
  步武看见这个郊野奇景,当然知机不可失,即时拿起随身的电话,把菲菲整个解决过程摄录下来,还连那“沙沙”水声也录得一清二楚。同时,一个淫邪的计划已在步武心中浮起。
  经过一分钟解放后,菲菲终於舒过一口气。缓缓站直身子,把那白色小内裤拉上。步武即时走回车中,假装若无其事把车子驶过去,再慢慢地将车子驶回小路的入口处。
  时间预计相当准确,当步武车子刚驶到入口处时,菲菲正轻松地从小路走出来。一看见步武车子走着的方向,便知步武又再次迷了路,不禁莞尔而笑,走近步武车旁,打算又再揶揄步武一番。
  “步sir ,什么风又吹你来这里?知不知前面是什么地方?”
  步武刚从那里走来,又怎会不知?步武知道,那将会是一会儿的天堂,然而,还是装作懵然的道:“不知呀?是什么地方呀?”
  “那是条废村,是死路一条呀?要转回后面的路口才可回市区。”
  死路?是的,这对於菲菲来说真的是一条死路,一条欲仙欲死的路。看着菲菲那如春风桃李的笑靥,再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步武刚才升起的欲火更为炽热,直想即时把菲菲推倒在路边草丛,就地正法。然而,步武知道这里虽也算荒僻,但距离大路还算近,在这里始终不能真正安寝无忧,只好暂时遏抑着淫念,笑说道:“真的吗?幸好遇着你,不然又不知会怎算?不如你上车,教我行一遍,然后我再载你回家,好吗?”
  菲菲笑着说:“也好,免得你又多走冤枉路。”说罢,拉开车门便坐进车厢内,浑然不知已为自己的人生走上悲惨的一步。
  “先驶入村吧。村子中有一空地,在那儿掉头会方便点。”
  步武正在踌躇用什么理由把车子驶入村中,怎料菲菲已先行决定了自己的命运,真是天从人愿,连忙把车子向前驶去。
  由於近年市香港工商业的发展,新界村落的居民已大部分迁往市中心居住,加上近年环保风气甚盛,不少近郊村落已由政府逐步收回,这荒村就是其中一条。
  所有居民已迁出,只待政府规划完成,便会发展成一个环保公园。但因为地处偏僻,故此这里也没有什么正式围栏,只在路边竖了一块“政府用地”的牌子。
  闲时也间有原居民回来怀缅一番,只是这天是工作天,又是接近午饭时份,便半个影儿也没有。
  入村两旁凌乱地长满了野芦苇,几及人高,但村子内的房屋看上去仍保持昔日风采,说到底旧式房屋以大麻石、熟砖砌成,即使经历年岁,益发显出那古朴风味,只有那些木门上的门神帖子,褪色破烂,才给人一点荒凉感觉。
  自从村子荒废后,菲菲也很少走进来,说到底走到荒村中也是危险的,若不是乘着步武的车子,在村子清拆之前,说不定菲菲也不会再走入村子里。但在儿时,这村子却是菲菲最喜爱逛的地方之一。村中的空地,种了一棵大龙眼树,每到盛夏,一树结满柚子黄的龙眼,硕大甘甜,熟透得会自行从树上掉下来,不时洒下一阵龙眼雨。孩提时的菲菲,便与一群孩子在树下,嘻嘻哈哈地检过不停,就地剥壳在树下大嚼那雪白晶莹如珍珠的果肉。龙眼大树,就像一把庇荫童年幸福岁月的大伞,满罩着无数孩儿的欢笑声。童年的岁月,就如龙眼般金黄、龙眼般甜美、龙眼般雪白纯洁。
  菲菲碎碎琐琐地向步武诉说着儿时趣事,不觉车子已驶到村子空地的龙眼树下,步武也把车子停下来,听着菲菲指着龙眼树上的刻痕,那是8 岁菲菲的身高。
  今年的天气较以往暖,龙眼较往昔早了点结果。虽尚未熟透掉下,却已纍纍结满了一树冠,晚多数天,相信便往自行熟透落下。
  “看!便是这样。那时的龙眼较现在的还要大,一把最多只可以拿四、五颗,真是很大的!而且传说第一口掉下来的龙眼,是最美味的。因为第一口龙眼吸收了整棵树的精华,所以才最早熟落,也最为甘甜,但这么多年来,我也不知那颗是第一口落下的龙眼,也不知是否真的是最甘甜……”
  天真的笑脸上,散发着天使般的光辉。若早数月,这样的笑脸会令步武感到无比喜悦安恬,感到能教育这样的下一代是作为教师的天职,庆幸自己能正确选择教师这职业;现在,步武同样庆幸自己身为教师,只是却因为可以利用教师的身份,接触无数青春女生,夺取那些纯洁神圣的贞操,浇熄心中那无穷无尽的欲火。
  “呀,这么晚了,我说得忘了时间。不要再看了,步sir ,快些驶回去,免你迟了回校。”
  “不用忙,这天公干,我请了整天假。不如让我给点东西你看看吧。”
  “看什么呀?……呀!这时最新型号的3G电话,我在电视上看过,可以下载电视电影观看,想不到步sir 也是这么追上潮流。”
  “不要以为做老师只是保守呆板,小看老师。”
  “那会小看你呢?是呀,要看什么呀?”
  步武把电话转回播放功能,刚才菲菲在大石旁的举动全一览无遗的播回菲菲眼内,甚至连纯白内裤上有些微的尿黄也清晰无比地显露出来,更遑论在胯下那浓密的黑茸茸一片,若放回电脑荧幕,相信一定会看得纤毫毕露。
  菲菲差点儿不敢相信电话内的人是自己,更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和譪亲切的步sir 居然会拍下自己小便的片段。刚才还满心欢欣的笑意,霎时凝固成一脸的错愕、羞耻,随即感到无比的愤怒,更知道步武的意图,即时大骂道:“步sir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要以为这些片段可以要胁我,我不会就范。我回去必定会向爸爸及会长投诉。我不要再乘你的车子,你自己找路出去吧!”说罢,便想拉开车门下车。
  步武想不到菲菲的反应如此剧烈,还以为可以用录影片段要胁菲菲就范。步武那知菲菲自少已在乡间生活,童年时甚至和男孩一起脱了上衣在河边游泳。只是一些小便片段,虽然也觉羞愧,但也不至於到达可以要胁求饶的地步。此刻菲菲心中,只是无比鄙视步武,想尽快回去告知父亲,叫会区总部那这禽兽解僱.
  “拍、拍”,连续拉了数下,车门还是纹风不动。原来步武的车子是有安全模式。为了防止车中小孩不意打开车门,所有车门及窗子也可以由驾驶者控制开关或放出权限。当菲菲正想打开车门时,步武已早着先机,把四道车门上锁,任由菲菲用尽气力,也不能把车子打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些放我下车!”
  “什么意思?小便的片段不可以要胁你?那么,初夜破处的片段可以吧!有没有同学告诉你很像刘亦菲?你知不知道小龙女的初夜是怎样失去的?”步武双眼上下不停打量菲菲的身段,淫秽的欲火已不需再用言语来表达。
  一接触步武那猥亵的眼神,菲菲突然醒觉自己处境的危险。无比恐惧彷徨只想尽快远离步武。幸好刚才指树上身高线时,步武把菲菲身边车子的窗子降下,菲菲即时不假思索,上半身伸出窗外,企图从车窗逃出去。
  然而,要在狭小的车厢中爬出车窗,到底不是短时间的事,何况这天菲菲穿着校裙,更不方便攀爬。正当伸了头出车外,双手伸抓着车顶,想把身子也拉出来时,一阵“辄、辄”声响传来,原来步武已控着按钮,把车窗缓缓关上。
  菲菲正想努力爬出车外时,突感车窗升起卡着自己的身子,慌忙把身子缩回,并用双手按着车窗,试图把头也缩回来。
  但车窗的速度较菲菲预期中快,菲菲刚来得及双手按着车窗,还未把头缩回车厢,车窗已升到四份之三,刚刚卡着菲菲颈子,夹得菲菲差点透不过气来。而步武还不停手,用力按着按钮,把车窗昇上。菲菲只好把手臂卡在车窗夹缝间,以好让车窗不再夹着颈子。如此一来,菲菲双手及颈项便被夹得动弹不得,彷如戴上古代行刑时的木枷锁。只差双手没有铁炼扣着。
  看着菲菲再也不能反抗,步武便把窗子固定。然后缓缓打开车门,走到菲菲面前道:“往会长投诉我?是吗?既然你那么喜欢投诉,再多给你投诉我多几项罪名吧:虐打、禁锢、强奸,好吗?”
  菲菲一听,霎时完全明白步武将会的行动,也知步武这样明目张胆,已没有什么好说了,只得放声大叫:“救命呀!救命呀!”希望有一二路人经过,说不定可以逃出步武的魔掌。
  虽说这条村子已荒废,但难保真的有路人碰巧经过听见呼救。步武连忙脱下领带,绑在菲菲的嘴巴,令到菲菲只能发出“噢、噢”的呼叫。
  看到菲菲再也不能挣脱,步武反而毫不着急,走往车尾箱拿工具出来。
  只见步武居然从车尾箱内拿出脚架及摄录机来。原来自从第一次拍摄了强奸阮青经过后,步武便爱上了摄录,特别是拍摄每个女生被夺上贞操那刹那间的失望痛苦表情。因而步武无时无刻也带备摄录器材。细小到如随身的手提电话是拍摄最清晰的型号,以至公事包内放有轻巧可摄录短片的相机,甚至车尾箱、学校、家中,也各自放了一至两部高阶的摄录机,随时可以取来即场拍摄。想不到这次只是往会区总部开会,也会用得着,真叫步武庆幸自己有这种习惯。
  步武首先将脚架放在菲菲面前。特别今次隔着车门,不能即时看到菲菲的表情,步武特意将摄录机调校至菲菲的面部特写,以便事后可以不断重温菲菲失贞痛苦的表情,那是步武兴奋的泉源。由於菲菲颈项被夹着,头部根本不能多移动,步武很轻易便把摄录机调校好。
  跟着步武返回车厢内,把车子的天窗打开,让正午的阳光贯射车内,再将公事包内的轻便相机放在车前,调校广角摄录,务求将菲菲破处过程完美摄录下来。
  一切做妥后,步武正式行动,开始新一集《鬼畜强奸》拍摄。
  回望车厢内的菲菲,仿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下半身半跪在座椅上,臀部向着步武摇动不定。那条红绿方格半截裙,随着菲菲的挣扎而摇晃不定,就像一面刺激斗牛的红旗,鼓舞着步武这斗牛向着菲菲的处女地冲过去。
  步武再也不犹豫,一手撩起菲菲那半截裙,刚才已看过的雪白内裤再一次浮现眼前,连刚才那内裤上的黄斑,也仍清晰可见。
  菲菲感到下身一阵凉意,知道步武已翻起了自己的裙子,更要命的是感到内裤正被步武褪下来,叫菲菲意识到已是危急存亡的时候,无奈双手及头部被夹着,嘴巴也被绑着,怎样也挣脱不得,只好用力摆动双腿,阻止步武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狭窄的车厢,加上上半身被夹着,菲菲真正可挣扎的空间根本不多,加上要用一只脚支撑着身子,所谓的挣扎,极其量是踢踢腿,或左右摇摆而已。但在强奸经验丰富的步武看来,这根本不是挣扎,而是诱惑。刺激着步武虐待女生的兽性,诱惑着步武进一步的侵犯。
  经过一阵徒劳无功的挣扎后,菲菲的内裤最终还是给步武脱到了脚裸处。脱下的内裤不但令步武再无阻碍可以细看菲菲幼滑雪白的臀部,更变成一道枷锁,束绑了菲菲双脚的活动范围,令菲菲可以挣扎的空间更少。
  看着雪白的肌肤,步武不期然张嘴吻着,并以面颊不断摩擦菲菲嫰滑的肌肤。
  这天步武由於急着出门,因此鬍子也没完全清理乾净,脸上还留有短短的鬚根。那些短而硬的鬚根,擦在菲菲娇嫰的肌肤上,无疑是一张沙纸在已光滑的苹果上擦磨一般,令本来光滑的变得粗糙,还发出“沙沙”摩擦声。
  菲菲自少受人爱锡,何曾被人这样羞辱。从臀部传来如针刺的痛楚,已叫菲菲痛不欲生,然而,菲菲尚未认真想到,这只是步入地狱的开始。
  少女身上最嫰滑的肌肤,就是双乳及臀部,感受到这么细腻幼滑的感觉,步武又怎会忘记今一个重点。双手即时老实不客气就解开菲菲的上衣,把那薄薄的内衣及乳罩也翻起,即时就伸手去抓那对未经人事的双乳。
  虽然看不见,但单单凭着手感,步武已掌握了菲菲乳房的大小形状,甚至那幼滑的肌肤,告诉了步武那未经人事的乳房,必定仍如处子般粉红,并且在那嫰蕊中带点深红色。作为中四生,菲菲的乳房已接近发育完成,不像小鱼绰琪那刚发育的小乳房,一手已可握满;但距离完全成熟的还有一段时间,因此也不像郑姑娘的巨波豪乳,怎样论也不知如何入手。菲菲的乳房,是一个身段适中的小女孩应有的乳房,一手虽不能握下,但剩余的空间也不太多,多余的肌肤就在指甲间游移流动,叫人感觉良好。而且,菲菲的乳房虽未完全成熟,但步武感到那是和Miss李一般是竹笋型的,乳头尖尖的,用力挤握的话,可以感受到那尖削的乳头刚刚可以从姆指与食指之间的空隙挤了出来,就像挤忌廉出来的感觉。步武真的几次用力的挤握,看看能不能挤出一点乳汁来。
  步武在家中对Miss李时,也曾多次用力紧握 Miss 李的乳房,初时,Miss李也像现在菲菲一样,只红痛而没有乳汁。但近日以来,步武挤压时,已发觉Miss李的乳房不单较往昔涨大,而且开始流出汁液来。步武当然知道那是女性怀孕的徵兆,但变态的步武仍主观相信那是自己日以继夜对Miss李乳房挤压的功劳。步武甚至戏谑说,若继续挤握下去,将来每天也有牛乳做早餐了,羞愤得Miss李差点当场晕倒。现在遇到同属竹笋型的乳房,步武又重拾当初挤握Miss李的感觉。
  不禁同样戏谑说:“我家中的乳牛也是靠我挤大乳房的,所谓”每天握一握,乳头大过乜“,若果有机会给我每日帮你按摩,你一定会胸前伟大!”当然,未经人事的菲菲,根本不可能挤出任何乳汁,步武的挤压,纯粹是一种兽性的虐待,而痛得差点流下泪来的菲菲,也听不懂步武刚才那无聊的谑笑。
  一阵摩臀握乳后,步武已向着最终目的地搜寻。以中四女生来说,菲菲的阴毛可算是茂密,黑压压的一大丛,密盖着少女的终极神秘之地。步武拨草寻径,终於在茂密的丛林中,看见一道嫰粉红的肉缝,那处子的粉红,正印证了刚才步武想象那乳房的颜色。而在那肉缝的附近,略有些微的湿润,步武知道,那是刚才菲菲仓卒间未及清理的尿液,遗留至今。而变态的步武,居然伸出舌头去品尝。
  阴唇口传来一阵阵痕痒感觉,然而,对於菲菲来说,那是一种莫名羞辱及恐惧,菲菲从没想象会被男子这样的侮辱,更令菲菲没法想象的,是自己往后的遭遇,虽然,菲菲已经猜想之后步武会有什么行动,然而,菲菲仍是不敢想象,只想这只是一个噩梦,只想自己仍在学校体育室中收拾用具,只想……菲菲不断的挣扎幻想,但,双手及颈项被车窗夹得红痛的伤痕,却叫菲菲知道这是一个现实。
  不喜前戏向来是步武的嗜好,经过一阵舐啜后,步武早已高涨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还在裤子里的阳具已高撑得将一个高架的铁塔,而下体的急憋更叫步武难以忍受。步武连忙脱下裤子,把那直撑得如旗桿的阳具,向着菲菲茂密丛林入口处插去。
  听着裤子脱落的声响,菲菲已知步武正准备对自己的奸污,挣扎无用的菲菲,仍想努力哀求步武放过自己,然而,嘴巴的紧绑,令菲菲连最后一个实践希望的方法也不能做到,急得发疯的菲菲,只能从嘴巴处仍旧发出那焦急哀号的“噢……噢……”声,比待宰的羔羊哀号得更悲惨。
  步武终於提枪上马,阳具在菲菲丛林外徘徊摩擦,找寻那秘道的入口。已憋得鼓涨的龟头大得骇人,再加上欲火高涨,龟头前还有些贪婪的涎液冒出来,就像一个饥渴已久的饿狼,在吞噬无助羔羊前流下满嘴的涎液。
  菲菲感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在自己阴部四处徘徊,曾上生物课的她知道那是男性的阳具。但在课堂上,老师所说的明明是一条普通肉柱,一直以来还道应该是软软温温的。怎知原来在现实中,却是如此火热、如此坚硬,而在那肉柱的前部,更明显感到那巨大无比的龟头如桌球般坚硬硕大,并那滑湿湿的黏液,更令菲菲感到异常噁心。
  在菲菲为步武的阳具在阴道口不断徘徊的感到噁心时,其实步武不想再徘徊,只是菲菲的处女地实在太紧密、太狭窄了。弄得步武只是徘徊洞边而不能得其门而入。然而,就算怎样紧密,始终还是有缺口的,经过一阵子的搜索,步武的龟头终於触摸到一道狭窄的夹缝。步武即时抖擞精神,向着菲菲说了一句例行话,便挺直腰肢,就把那八寸多长的阳具直插入菲菲那紧密的阴道内。
  正常人即使是强奸,因为欠缺阴液润滑的关系,就算如何持强行凶,要开垦处女地,也要逐寸逐寸来深入,对於初尝人事的处女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无尽的精神虐待,但同时也是减轻肉体痛楚的好方法。然而,对於天生异禀的步武来说,根本就没有难入与否的问题,坚硬如铁柱的阳具,插入任何阴道内也会势如破竹,差的只是时间多久而已。本来,以菲菲一个大约16岁的处女来说,阴道可说仍是相当紧密,步武即使要强行进入,也还是稍有阻挤的。只是刚刚的小便,加上步武本身龟头上润滑剂,在步武强行硬闯之下,就算是石女恐怕也守不了多久,何况守护着菲菲贞操的,只是一片薄薄的处女膜?然而,这片神圣的处女象徵,在一秒间已与菲菲永别,黏附在步武龟头冲入菲菲自己子宫之内。
  正当菲菲还为那黏液更到噁心时,耳畔突然再响起步武的声音,只是,今次的语句菲菲听得非常清楚,亦明白步武的意思,那是:“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
  菲菲还在内心大喊着:“不要、不要……”时,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痛楚,就像被一个大铁锥直往胯下刺入去,刺得两条腿硬生生被人撕开两截,那比孕妇婚娩的十级痛楚还厉害的剧痛,叫菲菲再也没有气力支撑着身子,双腿乏力得即时软了下来,若不是上半身被夹在车门上,早已倒在车厢中。
  而火辣的灼痛并不因为菲菲的倒下而停止传送。从阴壁破开处经过快速无比的神经,那股无与伦比的痛楚还是输送到菲菲的大脑感觉神经内,痛得菲菲双眼反白,泪水直冒,牙齿紧咬得差点连牙也咬碎,本来俏丽如天使的脸容,只一秒间,就被痛楚扭曲得如一个乾瘪了的柿子,痛得即使被领带紧绑的嘴巴也用力发出痛楚的惨号。真的,真的发出声来,原来菲菲居然用力得咬断了步武的领带,一声少女生命中最悲惨的呼叫,就这样在这条荒废了的村落内回荡不止。
  突然听到菲菲的哀号,步武心中也吓了一惊,害怕会惊动其他人。然而,转头一想,若要惊动早已惊动了,这条荒村是掘头路,要逃也逃不掉,再加淫欲正盛,这时即使真的有人经过,步武也要发泄出来才肯摆休。疯狂的欲念掩盖了理智,步武仍然死命地开垦菲菲这块处女地。
  自从插入了第一下后,步武一秒也没有稍停,不断在菲菲的阴道内抽插,菲菲不断大叫:“痛……不要……步sir 不要……拔……拔出来”,但步武也置若罔闻,只要用力抻插,只希望透过菲菲阴壁的摩擦,把龟头上那份憋久了的痕痒磨去。只可怜菲菲在步武第一下插入时,已痛得死去活来。那知这份感觉并是因为步武的插入后便消失,在步武插入后再抽出时,那感觉同样剧烈,而且是不断被步武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不断被剧痛刺激着,菲菲痛得连本来希望求救的哀号,只变成无力的哀求,哀求步武拔出阳具,哀求步武停止了无止境的噩梦。
  然而,痛楚还是不断侵袭菲菲,而这份痛楚,同时是不断提醒菲菲,自己纯洁的贞操已失去了,那是少女最珍贵的东西,那是少女对幸福的一个憧憬,而这一切也在短短一秒间便失去了。一想至此,菲菲就真的像掉入一个无间轮回的地狱内,漆黑一片,找不到出口,只有的就是无边的痛楚。
  步武插过了一会后,阳具上的痕痒稍稍止息。说到底车厢的空间始终有限,即使步武把身子伸出天窗外继续抽插,也还是不太方便。再看到菲菲下半身已乏力地躺在车厢内,也失去了强奸的快感。便把夹着菲菲的车门打开,把菲菲仍然夹着车窗的拖出车外,也好让菲菲稍作回气,便又喝令菲菲站在车门旁,再次把阳具插入菲菲的阴道内,继续完成那未完的奸淫。
  对於下半身的痛楚,虽不是一时三刻可以习惯得来。但已没有最初般剧痛。
  在步武的烕迫下,菲菲只得依言站在车旁,并尽量把双腿分开,好让减少步武插入时的痛楚。
  菲菲最初还以为车厢外与车厢内的强奸没甚分别。但原来在车厢内,由於位置不当,步武只是扶着菲菲的腰肢抽插;而在车厢外,步武就可以双手向前紧握菲菲的乳房,用力挤压,为步武变态的奸淫多添一份乐趣。
  不断的奸淫,步武仍是喜欢这种后插式。因为强奸的意味最重,而且,空出的双手,亦可以不断拉扯被奸者的乳房,就像现在步武每插入一下时,也会用力紧捏着菲菲的乳房,甚至只是乳房中间那两点乳蒂。步武知道那是女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用力的紧捏,会令女性产生不下於破处的痛楚,而步武亦可同时获得虐待的满足。只可怜菲菲下半身的痛楚还没完结,又多添了乳头的剧痛。本已沈寂的哀号声,又再次响起来。只是刚才咬断的领带碎,部分还在嘴内,痛苦的叫喊,已更为微弱。
  无止境的抽插到底也会有尽时,何况步武的欲火早已憋了整个早上,又遇上了菲菲这样纯真诱人的清纯女学生,不禁令步武的持续力较往常短暂。而且,近数百下的抽插后,菲菲又再次逐渐失去反应,令步武也想将这次强奸推上高潮后结束。
  “菲菲,你这么漂亮,不知将来你的女儿会否像你一样美呢?”
  对於步武突然的问话,菲菲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然而女性的直觉又告诉菲菲一份不安。这时,步武又自说自话下去:“不如,你就为我生个女儿,看看母亲美,还是女儿美,好吗?”
  一听步武这话,再呆的菲菲也知步武即将要做什么,本已放弃挣扎的菲菲,又再次用力挣脱,希望能把步武的阳具挣出体外,并一面大声哀求:“步sir ,求求你……不要……不要在我体内射精……不要,我只是16岁,我不能……我不要生孩子……不……”
  看着菲菲无助的哀求挣扎,本已乏味的强奸又再次令步武感到兴奋,步武已再也忍不住,即时用力把菲菲拉近身边,对菲菲说:“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便挺直腰肢,把阳具向着菲菲花芯深深直插下去,下体与菲菲的耻骨紧紧贴着,没遗留下一丝空隙,然后龟头一松,那久憋了棈液再也不用等待,直如一个个逃犯,纷纷冲出那久被囚禁的牢狱,冲入菲菲体内,再次为非作歹了。
  菲菲还在不断哀求间,猛地被步武用力一下拉近,然后听到步武的话,知道步武那恶毒的意图,无奈真的没法挣扎,只有尽最后力气,大声哀求:“步sir ,不要,拔出来……不要喷入去……不”但无论菲菲哀号得如何声嘶力歇,也不能改变悲惨的现实。菲菲只感到阴道内步武的龟头突然涨大,一股热灼的精液就龟头前端喷射入自己的子宫。那无尽万恶的精液,就似是毫不衰竭的不断喷射。菲菲甚至感到自己子宫已满载了步武的精子,但步武仍是意犹未尽地尽情发泄,最终阴道内再也载不了,从阳具与阴道壁间缓缓流出来。这时,步时也终於泄了一口气,伏在菲菲身上一下子,最后也把沾满精液的阳具拔出来,再放下车窗,让菲菲软跪在地上。步武一手扯过菲菲的长发,让菲菲跪在身前用口为那肮髒的阳具作事后的清理。
  “波、波”一颗金黄的龙眼从树上的熟透掉了下来,刚刚掉到步武身边。步武把龙眼拾起,剥了壳品尝这夏天的第一口龙眼。雪白晶莹的果肉嫰滑无比,步武一口吞下,果然是香甜多汁,不禁说:“菲菲果然说得没错,第一口龙眼是最美味的。”把遗留在壳内的数滴果汁滴入菲菲口中。
  儿时证实不了的传说终於实现了。然而,菲菲再也找不到儿时那黄金岁月。
  看着步武口里嘴嚼着那传说中的龙眼,但菲菲口里的,却是一条混和甘香龙眼汁的腥臭肮髒阳具。突然,菲菲想起初中时学过的一篇文章的最后两句。只是在菲菲口中却念成:“传说的龙眼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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